明浅皱眉一看,那包袱上的确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但是确定自己没有买东西,便问道:“这是谁寄来的?”
“明小姐,我们只负责送东西,并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快递小哥耐心的解释道。
没有办法,不能耽误了别人的工作,明浅签了字,将那包裹拿在手中。
“我看看这是什么?”
见明浅没有想要拆开的意思,霍念琛走上前来,一把就将包裹抢了过去。
明浅还没来得及阻止,之间霍念琛三下两下的就将东西拆开了。
“噫?怎么是一支笔?”
霍念琛拿出把偶偶里面的东西,有些疑惑。
“这是......”
明浅闻声一看,立马便想起来了,这只录音笔是那天在海边的时候自己用过的。
可是,现在怎么会......“笨蛋阿姨,你看这里怎么还有一张纸啊!”
正当明浅思绪万分的时候,霍念琛稚嫩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明浅不明所以的说道:“拿来我看看!”
霍念琛这道倒是很听话,连忙站起身来,将手上的字条交到了明浅的手中。
医院门口。
霍枭一身昂贵的黑衣站在那里,从他周围经过的那些人流纷纷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厉气质吓得不敢靠近。
但是任然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霍枭自己似乎对这些人的反应不为所知,上手放在裤子口袋里,一双闪烁着精光的冷眸看着天空。
脑海之中回荡着刚才的那一幕——楚珩激动的握住明浅的手......霍枭也不知自己几天到底是怎么了,总之,是有些怪怪的!
“霍总,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枭听到身后有人交出了自己的名字,这才回神转过身去,面相有些眼熟:“明浅的朋友?”
“正式介绍下,我叫琳达,明浅的好闺蜜。”
琳达开朗的笑了笑,向霍枭介绍自己。
霍枭记得自己见过面前的这个女人两次,不过对他也不感什么兴趣,简单的嗯了一声。
“叮当……”
正当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或吓得手机铃声响起。
是助理发来的消息,简单明了——明朵朵,今年五岁,五月三日生日……
霍枭看着手机短信出神,口中喃喃自语:“五月三日?”
“霍总,怎么了?”
“干妈,我们去看看妈妈吧!”
琳达眼尖儿的看出来了霍枭的异常,本想上前去问问情况,毕竟这次多亏了他。
正当她上前一步,就听见朵朵软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琳达转过身去,伸出手来,将朵朵揽入怀中,亲昵的磨蹭了一下朵朵柔软的脸庞:“朵朵,我的小宝贝儿!”
“这个女孩,几岁了?”
霍枭听见女孩儿的声音,不由自主的转过头去看了看。
眉眼之间竟真的与……有几分相似。
“五岁了。怎么了?霍总。”
琳达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了对方。
霍枭有些失神,即便是在于琳达对话,双眼也从未从多多的身上移动分毫:“她叫朵朵……”
“琳达,朵朵,你们在这儿……”
“这位是……”
楚珩满面笑意的向着这边走过来,走进来之后才看见站在一旁的霍枭。
琳达见霍枭似乎并没有听见楚珩说的话,这才站起来回答:“哦,他是霍总,霍氏集团的总裁霍枭!”
楚珩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立马就烟消云散了,温柔如水的眸子此时此刻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
微微的眯了眯眼睛,语气莫名的问道:“霍总?”
霍枭闻声,抬起头来,四目交织的一瞬间,整个医院都像是陷入了十月寒冬一般,刺骨的寒冷涌上心头。
看着面前的男人,霍枭嘴角微勾,冷冷的哼了一声,上前一步,走到了琳达与多多的身边:“我有问题问你,你跟我过来!”
说完,霍枭也不管琳达是否答应,转身便向门外走去,朝着医院旁边的一所咖啡店走去。
“楚珩,你先看着朵朵,我去看看。”
琳达心有怒火,心想哪有这么蛮横无理的人,不过看在明浅的份儿上,她也就没有在多说什么。
将朵朵交给了楚珩之后,就跟上去了。
“告诉我,朵朵的父亲是谁?”
当琳达昂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将手上的包放好,就听见霍枭的质问。
琳达微微的顿了顿,眼眸一转,道:“这跟霍总有什么关系?”
“你确定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霍枭眉峰微蹙,气势凛然。
琳达蹙着眉头,似乎明白霍枭将自己叫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了。
明浅可以隐瞒这件事情,朵朵的身份除了自己和楚珩了之外,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今天霍枭特意来问,定然是查到了消息。
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现在无论怎么装模作样,都没有用,索性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哼,回答我的问题。”
霍枭冰冷的眸子中多了一丝肉眼可见的怒火,将琳达的问题视若罔闻。
琳达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朵朵是……”
“朵朵是我的女儿。”
霍枭不想继续纠缠,直接了当的说道。
琳达虽然早就猜到霍枭明白了过来,但是当她亲耳听见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还是一震。
霍枭见琳达如此反应,心中顿时了然。
起身离开,将琳达一人留在那里发傻。
霍枭大步流星的走出咖啡厅。
坐在车子里,只觉得心中一阵烦躁,却不知为何。
突然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拨通了电话,冷声吩咐道:“耿鑫,我给你三天时间,给我彻底的查清楚,那天到底是谁绑架了明朵朵。”
“明朵朵?”
耿鑫有些疑惑。
霍枭不理对方,冷冰冰的强调道:“三天时间,别让我多说一遍。”
“是,霍总!”
明家老宅“什么?你说,你把那丫头烧死了?”
明母不敢相信的看着明雨晴说道。
明雨晴毫不在意的点点头,似乎那是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一样:“是,现在说不定连骨头都没有了。”
“这件事,万一……万一让人知道了可怎么办?”
明母显然是做不到像明雨晴这般淡定,要知道杀人只是要判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