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山回忆道,“记得在一百多年以前,我们林家也不算是一个什么大家族,当年我爷爷还只是一个老农民,在一个地主家做雇工。有一次,那地主,好像是发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墓。然后就让我爷爷他们去挖,说是要捣腾点器具去卖......”
......
“林老哥,勒个墓挖不挖得哟。”夕阳时分,一群老农站在一洞坑前,抽着老烟。突出一阵阵的烟圈。
“我囊个晓得欸,这狗地主,搞啥子不好嘛,非要来掘别人的坟墓。”其中一个看着像带头的老农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然后骂道。
“我听说挖别人的坟会遭天谴个嘛。”另外一个农名说道。
“对头啊,林头儿,我还听别个村说,那些坟头有不干净的东西。”又一个人抽着烟说道。
被叫人叫做林头儿的人,放下手中的烟杆,皱着眉头。“行了,行了。莫说了。都给我把嘴巴闭到。”,林头儿看看洞口,又看看周围都一群人。“那,你们说,不挖得行不嘛。你们又不是不晓得哪个狗地主。我们拿了他的钱,不帮他办事情。啥子结果嘛。”
说完,一群人沉默不语。大家都是知道这地主都手段的。作为农民的他们,给地主做事就是经济的唯一来源。
“林头,你给个话。挖还是不挖。”其中一个长着大胡子的农民说。
林头又拾起烟杆,放入烟丝,划燃火柴,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像是做了某种决定。“挖!不挖就活不下去,挖了还有一线生机。”
“行,我们听林头儿的。挖吧!”大家附和道。
说完其群人便开始动手继续挖洞。
“挖到了,挖到了。”其中一个农民挖看着锄头的手感不同,蹲下身去刨了刨土,玉质的花纹显示出来。
“嗯?挖到了?”一群人闻声聚集过来。“林头儿,快过来看看,这好像是什么棺材板吧。”
“什么?挖到棺材了?”林头儿跳下洞坑,蹲下身仔细观察起来。“玉棺?”
“这.....”一个农名手拿着铲子,颤抖的说:“不会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吧。”
“别说什么晦气的话。”林老头拍拍那人的肩膀。继续说道,“你去叫那个狗地主过来,我们把棺材挖出来。”
“好...好...我去通知那狗地主了,你们小心点。”那个人把铲子递给林头儿就爬上去,向地主家跑去了。
“好了,大家都小心点挖,沿着棺材边挖开。”林头儿对着周围都人说道。
不一会儿,一口玉质都棺材显现在众人眼中。棺材上雕刻这各种栩栩如生的走兽。
“哈哈哈,听说挖道棺材了,快让我看看。”这时一个声音在洞坑上响起。一个嘴角带着黑痣道油腻的中年人乐呵呵的说道。这人自然就是刚才那农民去叫来的狗地主。
“吴地主,你来了。”林头儿抬头看向那油腻的男人。
“哟,不得了,这可是玉质的?”吴地主跳下来,小心翼翼的摸着棺材。
林头儿见吴地主既然直接伸手去摸棺材,下得直接拉着身边的农民连退三步。同时提醒道,“吴地主,你小心点哟。”
吴地主不以为然,摆摆手。“死人而已,怕个锤子?”
林头儿听到吴地主这么也不再自讨没趣。吴地主双眼放光的看着这一口玉质的棺材,爱不释手,就差没有流出口水来了。口中喃喃道,“好东西啊,发达了,发达了。”
然后他对着林头儿和周围的老农们说:“这口棺材是大家挖出来的,大家都有重赏。哈哈哈。”
周围农民们听此,也将心里都恐惧都压了下去,毕竟在那个时代,有吃的活下去就不错了。
“林兄弟,这样,你回去到管家哪儿,给每位弟兄领十块钱。怎么样,我待你们不薄吧。”吴地址有接着说道。
林头儿一听十块钱,可是能买五六十近大米了。可是,这么大口玉棺......林头儿心里摇摇头,赶紧将心里的想法按住。“那就多谢吴地主了。”
“哈哈,好,既然如此,那么大家就来一起将棺材打开吧。”吴地主一边叫嚷着,一边就将手扣在棺材盖下面。
“这......”周围的人虽然被十块钱给震惊了,但也没有丧失理智,都看向林头儿。毕竟万一棺材中开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那可就没有命去享受这十块钱了。
林头儿看着大家,又看着吴地主。犹豫了下来。
“怎么?我这个雇主的命令不好用了?都给我过来,帮忙开棺。”吴地主见没有人过来搭把手,有些懊恼都说道。
“吴地主,这棺材还是等着明天天亮了再开吧。毕竟现在太阳都下山了。”林头儿想了想还是冷静下来说道。
“什么太阳不太阳的,我不信鬼神。我钱都答应给你们了,你们是怎么回事,还不快过来做事。”吴地主不耐烦的说道。
“吴地主,那十块钱只是我们帮着挖棺材的钱,可没有算开这棺材的钱啊。”林头儿知道这吴地主是个出了名的吝啬鬼。只要说要再给钱,他就应该不会在坚持开棺了吧。
“啥?”吴地主惊讶道,不过意外的说:“行,只要现在帮忙开棺材的,我再给你们额外的十块钱。”
吴地主这么一说,林头儿心里咯噔一下,就觉得不对劲。平时结算工钱的时候,这吴老狗几分钱都要给你计较都主,这会儿怎么便这么大方了?十块十块的给?
就在林头儿还在想为什么的时候,有几个胆子大农民禁不住十块钱的诱惑,就上前去帮忙开棺了。
“别开!!!”就在林头儿回过神准备制止的时候。棺材已经被打开了。但奇怪但是没有传闻一般但尸臭味道,反而是一股清香弥漫出来。
“该死。就为了那十块钱?”林头儿看到那被掀开的棺材盖,头皮发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地主看着棺材盖像是着魔了一样,手舞足蹈的狂笑。林头儿眉头皱得更加深了。很显然,吴地主已经失去了理智。
“快,快按住他。”林头儿赶紧叫道周围的人上前去制止住发狂的吴地主。
周围的老农也吓傻了,也都上去抓住吴地主。可是油腻的吴地主这时四五个老农上去也隐隐有些按不住。“囊个回事儿哟,林头儿,狗地主发疯了?力气好大。”
“撞邪了。”林头儿喃喃的说到,额头上冷汗直冒。
“啊!林头儿,快看那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