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欢声笑语中吃完晚饭后我们便去了酒吧,虽然才9点多,但我们本来人就多,也不怕无聊。
由于去酒吧的路上就好说歹说地让薛哲同意了这顿酒我来,点酒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我的头上。而我又对蔚蓝星的酒完全不熟悉,便直接点了两瓶最贵的洋酒还有一打香槟。其实也仅仅是在酒单里最贵而已,跟2020年的北京相比还是便宜太多了。一方面因为2005年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国外的好酒进入国内酒吧,蔚蓝星和地球都一样;另一方面则是常夏的消费水平本就比燕京要低不少,至少现在是这个样子。
可我没想到就这种水平的酒都能把店长给招过来,对我们一桌人好一顿敬酒,离开前说了两句有什么事儿叫他,可能是看我们一帮模样的人,不过我寻思真遇到什么大事儿肯定也是指望不上他。
酒吧的音乐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电音,而是还停留在土嗨dj,不过土嗨土嗨嘛!嗨还是很嗨的!
我们十个人当然算得上很熟了,倒也很快便喝成了一团,玩的是一个由我提出的游戏:先由一个人定好规则,石头剪刀布赢的人喝还是输的人喝,或者赢的人左边第几个喝,或输的人左右两边的人喝交杯,总之规则随便定,只要能明确指定出来就行。这个游戏适合在酒吧嘈杂的环境下玩,因为规则可以用手来比划,大拇指朝上就指赢的人,朝下就是输的人,排一下右肩膀就是右边的人,如果再比划个数字就是右边第几个人。规则还是很简单的,但如果除了我之外的某个人赶上被选到和沈思柔喝交杯可就犯难了,在注意到我看似在笑实际带有威胁的小眼神儿后,只能自己喝下两杯,还要自己跟自己做一个交杯的动作。
这个游戏下酒还是很快的,也就过了一个小时酒量差的几个就差不多了,我也是酒意上涌,看着沈思柔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和粉嘟嘟的嘴我心道:有门儿!
转头看向其他人,发现都装作一副目不斜视看着dj台的样子,但我可是不信他们没往我们这边瞟,不过老子脸皮厚,看就看吧哈哈!羡慕的话就赶紧自己也找一个。
也不知道是高兴过头了还是后来直接整的洋酒加香槟的炸弹,离开酒吧的时候我已经站不稳了,好像是薛哲和沈思柔一左一右地扶着我上了车回到住处,又隐隐约约记得被扛进了一间很大的卧室,其它就全不记得了。
第二天一睁眼已经是日上三竿,沈思柔正坐在床边穿戴整齐地看着我,我掀起被子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沈思柔见状笑道:“你喝多酒后真的是愁死人了,死沉死沉的,薛哲给你扛上来后就走了,我又弄不动你。”
我听罢便调笑道:“你想怎么弄我呀?媳妇儿。”边说着边起身想去拉她。
她急忙跳开道:“别闹了!快去洗个澡,大家都在楼下等着呢。”
我揉了一下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道:“去告诉他们,醉卧美人床,从此君王不早朝!今天我就要赖床和媳妇儿滚床单了!”
沈思柔苦笑连连,只是轻飘飘地甩给了我一句:“今晚少喝点。”
我一听哪能不明白其中深意,哈哈一笑,立刻就生龙活虎地爬起来洗漱去了。
我们两人刚一下到一楼便招来了各种调笑的目光,又是惹得沈思柔的薄脸皮一阵羞红。我视若无睹地厚着脸皮道:“嘿嘿!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何飏坏笑道:“不急不急!飞哥再多睡一会儿也没事儿!哈哈!”
我见沈思柔已经快不行了,立刻咳嗽道:“咳咳,今天咱们去哪玩儿啊?”
薛哲也带着一丝笑意开口道:“我们商量的是今天出海钓鱼,就在游艇上烧烤,怎么样?”
我想了一下道:“出海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哲哥你确定咱们不会被饿死吗?”
薛哲笑道:“我早就有所准备了,在你还在滚大床的时候就让阿姨去买了其它烧烤食材。毕竟钓鱼很随缘,至少我是连怎么下饵都不会。”
我笑骂道:“娘的,早知道昨天就盯着你喝了!”
薛哲好似看穿了一切地说道:“今天还有机会啊!不过就是不知道某人是不是愿意?”
我赶紧咳嗽了一声揭过此茬道:“那走呗?”
“走!”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码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