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准备去市场采买,阳介看着小喜忙碌的背影。
“自从小喜来到流忆阁香水铺,香水铺里充满了真正人间的烟火味道,让人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
阳介心里想:“看来我没选错!”
今天的一切看起来和往常一样,小喜忙碌着大家的伙食,玄汐忙着布置自己的房间,而长黍成了门口那群有着雪亮眼睛的群众最喜爱的聊天对象,常常有老阿姨要把自己的闺女嫁给长黍,长黍成了香饽饽。
而阳介,正想着怎么样让生意更好的时候,长黍拿着一瓶秋梨膏,进来了。
“掌柜的,这个是那个李阿姨给的,说是她自己做的,听见你老是咳嗽,让我给你送过来!”
长黍神秘地凑近阳介说:“那个李阿姨,对你很有兴趣哦!”
“她对我有兴趣?”阳介推了一下眼镜:“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不是不是”长黍连忙解释,“李阿姨家里有个女儿,二十八九岁,是个漂亮的大龄女。”
“和我有关系吗?”阳介还是不解。
“以前是没有关系,以后…….”长黍坏笑着“以后说不定就是一家人了!”
阳介操起手里的鸡毛掸子,追着长黍抡过去。
“哎哟”长黍挨了一下,吃痛,大声说“掌柜的,李阿姨看上你了,想让你当她的女婿,你不能这么残暴,小心李阿姨看见后另择他人!”
长黍绕着长条茶几转着,阳介把鸡毛掸子抡得“嗖嗖”响,撵着长黍打。
阳介比不得长黍又瘦又小,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了,最后追不到,就把手上的鸡毛掸子丢了出去,这根鸡毛掸子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非常准确地打在正进来的一人头上,那人“哎哟”一声,当即仰面朝天晕了过去。
阳介和长黍一个站在茶几上,一个人正持着奔跑投掷的姿势,这人一晕倒,吓得他俩入了定,一动不动,面面相觑。
然后赶紧将晕倒的那人扶到沙发上,一个拿冷毛巾冰敷,一个拿热水袋热敷,一会儿此人长地吸了一口气,幽幽地醒了过来。
阳介赶紧准备上前鞠躬道歉,且看此人:是一个年逾半百的男人,眼睛不大,鼻子尖细,瘦削身材,此时手捂额头,正处在“我是谁,我在哪儿”的境界,疑惑地望着阳介,问:
“是不是我又晕倒了?”
“又?”阳介一听,直起身子“可不是吗?您这一进门就晕倒,可吓死我了,以为来个碰瓷的呢!”
“这脸说变就变毫无征兆啊!”
长黍看着阳介,真是佩服啊!
“那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
来人赶紧站起身来,向阳介和长黍鞠躬道歉,
“对不起,我这是老毛病,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关系、没关系!”阳介不好意思了,赶紧岔开话题。
“您来小店有何需求吗?是要买什么东西吗?小喜准备去市场采买,阳介看着小喜忙碌的背影。
“自从小喜来到流忆阁香水铺,香水铺里充满了真正人间的烟火味道,让人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
阳介心里想:“看来我没选错!”
今天的一切看起来和往常一样,小喜忙碌着大家的伙食,玄汐忙着布置自己的房间,而长黍成了门口那群有着雪亮眼睛的群众最喜爱的聊天对象,常常有老阿姨要把自己的闺女嫁给长黍,长黍成了香饽饽。
而阳介,正想着怎么样让生意更好的时候,长黍拿着一瓶秋梨膏,进来了。
“掌柜的,这个是那个李阿姨给的,说是她自己做的,听见你老是咳嗽,让我给你送过来!”
长黍神秘地凑近阳介说:“那个李阿姨,对你很有兴趣哦!”
“她对我有兴趣?”阳介推了一下眼镜:“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不是不是”长黍连忙解释,“李阿姨家里有个女儿,二十八九岁,是个漂亮的大龄女。”
“和我有关系吗?”阳介还是不解。
“以前是没有关系,以后…….”长黍坏笑着“以后说不定就是一家人了!”
阳介操起手里的鸡毛掸子,追着长黍抡过去。
“哎哟”长黍挨了一下,吃痛,大声说“掌柜的,李阿姨看上你了,想让你当她的女婿,你不能这么残暴,小心李阿姨看见后另择他人!”
长黍绕着长条茶几转着,阳介把鸡毛掸子抡得“嗖嗖”响,撵着长黍打。
阳介比不得长黍又瘦又小,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了,最后追不到,就把手上的鸡毛掸子丢了出去,这根鸡毛掸子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非常准确地打在正进来的一人头上,那人“哎哟”一声,当即仰面朝天晕了过去。
阳介和长黍一个站在茶几上,一个人正持着奔跑投掷的姿势,这人一晕倒,吓得他俩入了定,一动不动,面面相觑。
然后赶紧将晕倒的那人扶到沙发上,一个拿冷毛巾冰敷,一个拿热水袋热敷,一会儿此人长地吸了一口气,幽幽地醒了过来。
阳介赶紧准备上前鞠躬道歉,且看此人:是一个年逾半百的男人,眼睛不大,鼻子尖细,瘦削身材,此时手捂额头,正处在“我是谁,我在哪儿”的境界,疑惑地望着阳介,问:
“是不是我又晕倒了?”
“又?”阳介一听,直起身子“可不是吗?您这一进门就晕倒,可吓死我了,以为来个碰瓷的呢!”
“这脸说变就变毫无征兆啊!”
长黍看着阳介,真是佩服啊!
“那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
来人赶紧站起身来,向阳介和长黍鞠躬道歉,
“对不起,我这是老毛病,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关系、没关系!”阳介不好意思了,赶紧岔开话题。
“您来小店有何需求吗?是要买什么东西吗?”
来人环顾四周,看见店里精致的瓶瓶罐罐问,
“你是个卖啥的?”
阳介一脸黑线。
“大伯,我们是卖香水的,您想想,是不是忘记了,您是来买香水的吧!”
长黍热情地介绍着。
来人脸一黑,马上变脸,怒声说“胡说什么,这香水是女人才买的东西,我买来做什么?”说完气冲冲地摔门走了。
阳介和长黍和前面那人来时一样,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为何生气,又为何走了进来又生气地走了出去。一头雾水。
俩人尴尬了一阵,盼着小喜回来做饭,这时阳介看见了那瓶秋梨膏,拿出小勺子舀出来一点,放进了嘴里。
那种香甜,不是甜的那么腻,略带有水果香梨的清香,蜂蜜的甘甜,这样的回味悠长!
阳介边砸吧嘴边说:
“秋梨膏啊,选梨一定要选河北赵县的雪花梨。雪花梨果肉吃起来有颗粒,生吃口感不太好,但熬秋梨膏功效是最好的。”
阳介又尝了一口:
“里面放的川贝一定要用蜜炼一下效果才好!”
继续吧唧着嘴说:
“姜带皮则寒,去皮则热。这里的姜一定得去皮才行,不然就效果差之千里了”
说完准备再来一勺,发现长黍紧紧抱着瓶子,盖子盖得严实着呢。
“我也知道,秋梨膏是用温水冲调喝的,像你这样爱拉稀的,还是少吃为妙!”
长黍鄙夷地说。
“好你个长黍,”阳介气得脸都绿了“谁说我拉稀?”
“你还不承认?那厕所……”
还没说完,长黍头上就挨了一下子,这次换上了苍蝇拍。
长黍气急:“我最讨厌苍蝇拍了!”
俩人追追打打,早已忘记了刚才那个小老头莫名其妙的不快了。
小喜也回来了,今天小喜买了玄汐爱吃的樱桃,殷勤地洗干净送进了玄汐的房间,就去厨房忙活起来了。
一天无事,来的顾客问得多买的少,只有柏丽商场的那家化妆品专柜定了二十瓶玫瑰香型的手工香水,这种香水虽然工艺不算复杂,但也是极其讲究。
从采集的玫瑰的过程就极其苛刻,清晨五点钟的带露水的穿心玫瑰,要趁着午时前太阳还不太过于炎热的时候放在阴凉的房间里凉干,然后烘干碾碎成极细的粉末与蒸馏水在无菌条件下按比例配合,并添加了阳介的秘方,一步步研制而成,这几天,玄汐负责采摘,长黍负责选和清洗,然后阳介指导着晾着蒸等等,大家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因为流忆阁香水铺的香水那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千金难买啊,这样的香水世界绝无仅有,只此一家,为什么这么说,卖香水的国际品牌,哪一种说的不是天花乱坠。
不为别的,只因为它的配料可以让需要它的人或喜或悲或怒或疯狂,只要流忆阁想让你拥有哪一样情绪,香水铺你定制的香水都有售卖!
一天午后,这是夏天的最热的几天,阳介和长黍正忙碌完,别看小小二十瓶香水,那细微的工艺过程,这三个人得忙一周,才能将包装完好的成品送交到顾客手里,当然,质量那是一定过关的,有相应的三证呢!
俩人躺在后院的躺椅上,摇着蒲扇喝口茶,小憩一会儿。
“阳介,阳介”玄汐喊着。
“玄汐最近以来越来越没大没小,从不喊掌柜,更别说喊个什么哥之类的了。”
阳介愤愤地,自言自语来到前厅,玄汐在守店,看样子顾客上门了。
阳介一进前厅几乎寸步难行,因为前厅略暗,而他又刚从阳光下走进来,更是看见房间里一团黑,只听见玄汐说:“我们掌柜来了,你要哪一种跟他说。”
说完就潇洒地走了出去,阳介笑着抱拳对着眼前的人作揖说:
“您好您好!”
“请问您有何需求?我们流忆阁香水铺都可以满足!”
看见前面的人纹丝不动,阳介再一次抱拳:
“请问您有何需求?”
对方还不回答。
“掌柜的?”
声音从身后传来,阳介一惊,难道是两人?或者又进来一位?
赶紧转身,这个时候,阳介眼睛渐渐恢复了室内昏暗的环境,看清了眼前的来人,又回头看了看另一位“顾客”,那里站着一尊红木的弥勒佛,正看着阳介露出慈祥而包容一切的笑容。
阳介一头汗,
“太热了,太热了!”
阳介尴尬地用手擦了擦汗,眼睛这才正视着打招呼的顾客,眼前这位真正的顾客大长着嘴,诧异万分、关切地看着阳介,想着这个老板可能得了什么眼疾。
阳介看见此人鼻子细尖,脸庞削瘦,正是前几天在店里晕倒并发火走的那位。
“您是?上次?”阳介也有些气馁,认为他又是来捣乱的。
“掌柜的,您认识我?”来人一脸莫名其妙。
“怎么?我初来乍到,您可认得我?”
“您忘记了吧?上回您来我店里……”
阳介提醒。
“没有,没有,我没来过!”来人肯定的说。
“好吧”阳介无奈,赶紧让座,并先抓住正题。
“您这次来是有什么需要的吗?我这里售卖香水!”
来人在沙发上坐下,瘦小而单薄的身材,只坐了沙发的一个小角落,他眼睛细眯着,东张西望,和上次来的时候,态度和神情截然不同,阳介也恍惚着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嗯嗯,不介意地话叫我爷叔好啦!我看我岁数比你大不少!”爷叔说。
“爷叔”阳介毕恭毕敬,本地人称上了年龄的男人叫爷叔,也是对他们的一种尊称。
“我今天不仅仅是要买香水,还要买一种特别的香水!”爷叔东张西望,头发被发油抹的锃亮。
“爷叔,你把要求说给我听听!”阳介追问
爷叔有些紧张,但一会儿就镇定下来,说“我要一种可以让人一嗅就昏昏欲睡的那种香水,有的没?”
阳介警觉:“爷叔,我们做正当生意的,可不做伤天害理的事!”
爷叔干咳一下,“不是不是,你想多了,想多了,我是自己用!”
“我睡眠不好,总是失眠!”
“哦!”阳介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对不起,爷叔,我想多了!”
“总失眠也不是办法,这个睡眠香水有是有,但不能替代药物的!”
阳介劝说,又觉得这不是让到嘴的生意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