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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当年的真相

灰雾森林木屋中击杀了赤鬼的男子,原来是一棵树化成的人类。树精离开了木屋后,五人即开始尾随,走了十多分钟,树精却消失了。几人因为着急跟着,沿途没做标记,放小陷阱的曹无郁还不在,现在只能到处乱晃。

“老月狼,你确定有什么东西闯进来了?”附近传来了树精质疑的声音,灰雾森林里的生物度过了漫长岁月后,早已抛弃了自己的族群和姓名,其实是我觉得起名字太麻烦。

另一个听起来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是祖神发现了,找找看吧,祖神快要复活了,不能出现意外。”

李欢庭连忙给几人使眼色,马上离开了原位,也不管向哪走,先远离老月狼和树精就对了。乱逛了一会,又找到了一个木屋,这个木屋比赤鬼的木屋大上了五倍,几人又找了一个小窗户开始偷窥。

“外面的人类,进来吧。”声音十分稚嫩,好像是个孩童的声音,几人面面相觑,通过窗户并没有看见里面有什么生物,觉得是在诈他们,没有进行移动。

李欢庭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为什么不进来?整个森林应该就我一个不会伤害你们了。”

众人瞬间冷汗直冒,除了林福以外的四人展开了灵魂书,却同时昏了过去。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木屋当中。

林福坐在一张木椅上,对着另一张木椅说:“你是不是会时停啊,我看你一直在闪来闪去的。”

椅子上响起了童声:“孩子,是不可能有时间停止这种精神技的,我只是可以让我自己的时间流速变得和外界不一样,我也只有这一个技能,是不是很没用。”

林福一下大喊了出来:“明明就是最强的技能了,你就是在向我炫耀吧,我是不会羡慕你的。”

“哈哈哈,你的伙伴好像醒了呢。”

四人起身,看见木椅上有一只蝴蝶,原来那个孩童的声音是这个蝴蝶的。

“那个称自己为祖神的人,已经越来越强了,你们刚进入这里就被发现了。有什么问题快问吧,我会回答你们一切问题。我希望你们弄懂了想知道的一切后,就离开这片大陆。”

李欢庭立马发问:“祖神复活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们。就像你们几个是这个孩子的同伴,森林里的生物也是我的同伴,我不能背叛他们,换一个问题吧。”

“背叛这种事情,上古大战时你应该已经做过一次了吧。”

“原来你们知道了这么多,我以为你们只是几个对森林好奇的孩子。离开吧,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的。”

楚歌开口了:“你对人类留有善意,所以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鬼族要带着新的赤鬼和白鬼回来了,现在情况一片混乱,你也不想大陆再次爆发大战吧。”

“我告诉了你们,又能怎么样呢,但我不说,我想你们几个大概还会回来,就让你们死心吧。”

蝴蝶开始告诉楚歌等人,当年的真相。

在鬼族和人族与森林里的生物达成共识后,祖神通过森林深处的雕像,告诉森林的生物他需要人族的膜拜才能维持自己迷失的意志。但是如果鬼族在胜利后与人族开战,不管最后情况如何,势必会推迟复活,甚至导致祖神的意志彻底迷失,就决定要消灭鬼族的战斗力。联系赤鬼是森林里的生物自己想出来的办法,消灭一支人族大军是为了展示人海战术对森林没用,迫使人类屈服。

听到这里,楚歌心里便有些明了,祖神的意志混乱了,所以前言不搭后语,可能更严重是祖神自己分裂了。

森林深处的生灵都明白,自己的不老不死是祖神维持的,也是祖神的强大,使得其它大陆的生物不敢入侵,如果其它大陆的生物知道某个大陆的神灵消失了,估计会展开疯狂的攻势。可是祖神已经消失,要等祖神复活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于是祖神想了一个办法,就是灰雾水晶,人族膜拜后,祖神会不定时产出水晶,置于雕像的后面。同时为了约束其它种族不乱来,可以要求大陆上的所有种族定时上交灰雾水晶,只要有了交流,人族就不会太过煎熬,只靠灰雾森林当背景并不是万全之策。

老妖怪们每年都会把灰雾水晶放到祖神雕像面前,然后雕像会用水晶或是提升,或是让他们慢慢回到年轻时候的状态。被祖神馈赠以后的生灵,平时也可以自己吸收水晶,但功效不如人意,只能让自己变得年轻一点。老妖怪们本就因为灰雾森林的特殊性而保持长寿,现在有了祖神定期提升实力就更可怕了。哪怕没有了神灵,其它大陆的生灵也不敢入侵,而神灵是不会进行争斗的。

“但是...他们变了。”蝴蝶的声音有些低落,又有些害怕,“他们第一次接受馈赠时,我也在场,我因为年纪还小,不需要维持青春,就呆在了外围。以前进来的生灵其实我们不会杀死他,只是由老狮子修改记忆,有时一些自大的族长会来挑衅,才会被杀死。可那之后,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进入的生灵都被杀死了。灰雾森林里住着一群疯狂的老妖怪从一个传言变成了真相,我们都是因为惧怕死亡才凑到了一起,所以都能了解彼此的心意。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了,从祖神发出指令的那一天,他们已经变了。请相信我,我们不喜欢杀戮,更何况屠杀了人族军队,围攻勇猛的鬼族。”

这下楚歌开始感觉脑壳要炸开了,又是一个关于祖神两相矛盾的说法,还是出自同一个生物。

“我叫你们离开这片大陆,也是因为祖神打算在他复活后剥夺已拥有灵魂书的人类使用灵魂书的权利,并不再赐予人类灵魂书,因为那是在牺牲他的力量。”

祖神不会偏袒哪一个种族,也不会对哪个种族进行屠杀,人族可以通过膜拜祖神取得灵魂书,楚歌想起了白鬼的话,矛盾,对鬼族和人族的态度就是最大的矛盾。自己见到的祖神没有性别,代表着祖确实是神灵,再加上白鬼的话,意味着祖神是绝对的中立,为了相对的公平赐予了人类灵魂书。击杀鬼族高层可以认为是为了安稳修复自己的意志让自己复生,勉强可以说得通,但是剥夺人族使用灵魂书的权利?这已经是最大的不公,牺牲自己的力量?曹无郁说祖神这么做对祖神自己百害而无一利,可有了人族的膜拜祖神才得以复生,那么有了膜拜以后,祖神的实力应该更强了。将人族使用灵魂书的机会剥夺,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继续膜拜他。生活上的不便就不提了,连与其它种族对话的资格都丧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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