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人都是老人家了啊。怎么还没有去阎王那报道啊。”我冷笑两声,咒死你,早死早了,免得在世上丢人现眼。
“呵,阎王和我的交情很好的。他说了,我不在生死薄上。”死狗一点也不在意,看起来心情很好。
“你到底是谁?”项鹰厉声问道,并防备地挡在我的面前。
死狗慵散地靠在柱子上,看着自己美丽的指甲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就行了。”边说还边用小刀修着自己的指甲。怎么看都是一个妖孽。
“切,我不知道你是谁?不就是一条狗而已。”我立马给他曝光。死狗跩什么跩。
“是,我是一条狗。一条唯一位列仙班的狗。”某狗似乎很自豪。
“再怎么高级,还不是一条守门的狗。离开了二郎神,你狗屁都不是。”严重鄙视他。
“你不用拿话刺激我,今天我是奉了主人之命在这里等候你们的。”他站好,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向我们走来。
项鹰一脸戒备地看着他,将我牢牢护在身后。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说道:“没事的,他没有恶意。只是有点无耻而已。”
“女人,可不能中伤我。我可是光明磊落之人。”他眼皮一抬反驳道。
“光明磊落?把人弄晕了,然后换一副身躯就了事。事后还拍拍屁股走人。那也叫光明磊落?”我气愤地从项鹰背后跳了出来。
“那是个失误。绝对是个失误。”某狗摸着后脑勺干笑了两声,打算打马虎眼过去。
我怎么能放过他,莫名其妙地穿到这里,还莫名其妙地家人了。我亏大了!最气人的是,本尊还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心里窝着一把火正愁没地方放呢。
“失误,一句失误就能了事。”我冲上前去找他理论。
项鹰连忙拉住我的胳膊:“冷静,万事小心。”
使劲想甩开他的钳制,奈何他拉得太紧。我还是向前奔了两步,指着黑狗的鼻子骂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我灭了你。”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生气很容易老的。”死狗摸了摸鼻子,一副好言相劝的样子。
“你……”我手指发抖,第一次被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项鹰将我纳入怀中,轻声安慰道。
“说吧,你有什么目的?”项鹰冷冷得看向死狗,那眼神足以把人冻成冰棍。
“言归正传,今天我是奉主人之命在此等候你们的。”死狗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的主人是谁?有什么目的?”项鹰还是那么冰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我忘了,项鹰对二郎神是不清楚地。汗啊,早知道先给他讲清楚,好有个准备。免得老问这些没营养的问题。
挣脱他的怀抱,站直了身子。理了理额前的刘海,慎重地问道:“你说过,我是来完成一个使命的,那这个使命是什么?”先说好了,如果有生命危险,我可是不干的。我在心里暗暗想到。如果你要逼我,那我就来个虚与委蛇。
“这个恕我无可奉告。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死狗高深的说道。
“切,每次都是这句话,能不能换个词语?”我不以为然,这些人就是爱玩深沉。你不告诉我,我就拍怕屁股走人。
“不要以为你能抽身而去,你已经淌了这趟浑水了。”死狗似乎已看出我的心思,出声警告我。
“那你的主人呢?让他现身吧。”把心一横,豁出去了。找二郎神问个明白,死也要做个明白鬼。糊里糊涂的也不是个办法。
“主人到天庭会客去了,没有一年半载是回不来的。”某狗双手向天作揖说道。
“他主人是谁?你认识?天庭又是什么地方?”项鹰凑到我耳边问道。
“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回去再给你解释。就是说了,你也不明白”我有点不耐烦,敷衍了一句,怒气冲冲地看向黑狗。
如果当时我回头的话,也许就能看到项鹰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我似乎伤了他。
“那好吧,你给个痛快。你主人到底叫你等我们做什么?”我都快要崩溃了,晃了大半个时辰了,连一点有价值的消息也没有问出来。
“主人早就算到,今日你会来。所以特命我在此等候。我在这等了好久见你来。刚打个盹你就来了。幸亏我的鼻子够灵。”
某狗准备开始滔滔不绝,长篇大论起来。“停,”我实在是等不及了直接打断他的话,“说重点行吗?”我再不打断他的话,估计他会从盘古开天地说起。
“女人,不要随便打断人家的话。这是很不礼貌的。”黑狗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不爽。
“好,我道歉,希望你直接进入主题,OK。”为了弄清事实,我忍!
“OK,没问题。”他夸张得给我比了一个OK的姿势。
我晕,你说这狗到底是什么年代的啊。“快说吧,我等到花儿都谢了。”我万般无奈得说道。
“玫瑰是引路者,玉环是钥匙。”他的嘴一张一合的,这一句说得极快。
“完了?”我怀疑地问道。
“完了。”他肯定地回到。
“再说一次!”我恳求。
“只能说一次。”某狗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