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失重的感觉真难受,心里空空的,也许这样去了也好。至少现在还没有多少牵绊。望着上面的浮云,我张开双臂,就是死也要来个姿势优美的。
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道黑影,正迅速地向我砸来。妈的,谁那么黑心,我坠崖已经够惨了,还想用石头砸死我。真******黑心萝卜。
近了,当我看清掉下来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他!是他!他竟然跟着我一起跳了下来。我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的脸。天啊,我不会是在做梦吧,还是死前出现的幻觉。只到一个强有力的手臂将我拉住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你……你……怎么下来了?”太过震惊,舌头有点打结。
“笨女人,给我闭嘴!”项鹰黑着一张脸,试着稳住我们下坠的趋势。两人的重量加在一起下坠的更快。他一个转身,将我拉进怀中。右手一扬,一根铁索从袖里飞了出来。准确无误地插··进了岩石的缝隙之中。
我们俩就像挡秋千一样,在半空中甩来甩去。他将我紧紧搂在怀中,任由坚硬的岩石在他的背上摩擦。我能清楚地听到衣衫破裂是我声音,心痛得难以呼吸。他真傻!
总算我们稳住了身形。四周一看,下面黑不溜秋的,上面也见不到顶。估计我们正在半山腰,这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这咋整?我惊魂未定,吞了吞口水,有点后怕。
妈妈咪,这山崖也太高了吧。如果真得摔下去,不粉身碎骨都难。我还想漂亮的死?我看是死无全尸。
“项鹰,你说我们能上去吗?”我怕怕地往下看了看,困难的吞了吞口水。
“能!”他坚定地说道。
他说能我们就能。那么高的地方他也能跟着跳下来,我还有上面理由不相信他呢?
咔,咯吱。我听到头顶有声音传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突然我们向下一沉,我抬头一看,铁索似乎不能承受我俩的重量,正卡兹卡兹作响。
“项鹰,你看……上面……”我惊恐的说话都不成句。
“不要怕,有我在!”他安抚我,我奇迹般地静了下来。有他在,我怕什么?
头顶不断有碎石滚落下来,砸在我们的头顶上。我腾出一只手帮他挡掉。他不悦地看着我说:“女人,你得抓紧。”
“我不会松开你的!”我坚定地说道。
终于铁索承载不住我俩的重量,从岩石缝中跌落下来。“啊……”在我的尖叫声中我们再次下降。我紧紧地抱住他,眯着眼睛不敢往下看。
噗哧,哐当,幸运之神再次眷顾我们。一棵长在峭壁上的古松拦住了我们。在古松下面有一块凸出的平台,后面是个幽深的洞口。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小说上不是都那么写着,主角都不会死的。遇上什么跳崖的事情,一定会有奇遇,然后武功大成,横空出世,成为一代大侠。这么狗血的事情不会真让我碰上了吧。
项鹰抱着我跳下松树,老松树快被我们压断了,可怜它一把年纪,真怕它一不小心寿终正寝。幸好下面有落脚的地方。踏上平台,脚踏实地的感觉就是好。
“项鹰,你说着洞里会有什么?”站在那幽深的洞门口,我感觉阵阵寒意直忘外冒。
“不知道,进去看看再说。”他抿着嘴,将我拉到身后,径直走了进去。
“那个,你不先清理一下伤口吗?”我站在他身后,清楚地看见他后背血肉模糊一片,眼泪悄悄地流了出来。
猩红的鲜血凝固在衣服上,皮肉翻飞,已经分不清楚哪是衣服哪是血肉。心痛得无以复加,眼泪刷刷的值往下掉。极力地忍住悲伤,我没有哭出声来,我不想他分神。
“先处理一下伤口吧。”我不放心得说道。
“这点小伤还死不了。这里可能会有危险,跟紧我。”他不以为然,更多的是担心此时的处境。他总是那么霸道,这男人怎么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可知我已经心疼得要死,比自己受伤还痛。
“可是……”我还是担心。
“没有可是,跟紧了。”他打断了我的话,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往前走。
越外里走,光线越暗,石洞似乎很长。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折子,顿时四周一片明亮。石洞有开凿过的痕迹,很显然是人工所致。是谁在这般山腰弄了这么一个洞?目的何在?
很快我们就走到一个拱形门前,门上落云局三个大字在火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啊!”我的嘴巴半天也没有合拢。原来师父他老人家在这里隐居,难怪这么多年动用了那么都关系也没有找到他,
“你有什么发现?”看着我那惊讶得样子项鹰出声问道。
“这是我师父住的地方。”走上前,轻轻摸着石门。就像师父在我身边一样。
“你肯定?”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普天之下只有他会用落云二字。你看着门环中间,刻着天地人和,只要按动天字,门就会打开。”
“原来你师父竟然是落云天。百余年前和血煞门主齐名的人物啊!”项鹰感叹地说道。我似乎又带给了他一个惊喜。
我使劲将天字按了下去,一阵卡兹卡兹地声响后,门缓缓滑开。没后却是另一片风光。头顶无数的圆孔透射进点点光线,犹如满天繁星。正对着我们的墙壁上摆满了一墙的书。前面还放着一个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