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时间流逝,马娇娇还是不愿意放白月辛和秦诗诗走,秦诗诗急得像热锅蚂蚁一样,一旦等陈牧岩回来了,白月辛恐怕真的就保不住了。
此事想必已经传开,就算秦家到处找,也难有结果,这个破屋偏远难寻,就算查到了和陈牧岩有关,也根本拿他无可奈何,他早就是孤家寡人了,一条贱命对他也是可有可无。
“娇娇,你若不放了月辛,陈牧岩回来后,月辛可就代替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了,你能忍心让陈牧岩和别的女人恩爱生孩子吗?”秦诗诗想用这个法子刺激马娇娇放了她们,可马娇娇却表示经过刚才的事,她已经想通了。
“他想娶谁就娶谁,只要我能跟着他,做妻做妾都可以,只要他还要我,哪怕让我天天给白姑娘跪着磕头都行,我不能再惹他生气了,等他回来我要好好给他道歉。”
这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秦诗诗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月辛这时候突然发现,马娇娇一直都摸着肚子,孩子……
或许只能靠这个孩子了!
白月辛咬着牙,做出一副必死的样子,“马娇娇,我告诉你,我会恨你一辈子,我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孩子!”
说完,白月辛就挣扎着站起来,要往柱子上撞,对上秦诗诗的视线时,给她递了一个眼色。
秦诗诗立刻说:“马娇娇,你就给你肚子里面的孩子积点德吧!”
果不其然,马娇娇听到孩子时,真的犹豫了起来。
“可是他说你们走了,就会让我跟他一起下地狱,我……”
“你别忘了你肚子有他的孩子啊,有了孩子,你还怕什么呢。”白月辛说。
马娇娇似乎下定了决心,她的孩子现在就是她的精神支柱,她要给他积德。于是马娇娇拿起陈牧岩留下的匕首,给白月辛和秦诗诗松了绑。
秦诗诗拉着白月辛就要逃,白月辛示意让秦诗诗把马娇娇打晕。
虽然不明白白月辛的用意,但是秦诗诗还是趁着马娇娇不注意,就用手刀把她击晕。
“带着她走,否则陈牧岩真的会杀了她的。”白月辛和秦诗诗架着马娇娇走了出去。
可是这深山老林里根本就不知道路在哪里,眼下只能先离开这里再找路了……
从下山到进边南城走路要大概要两个时辰,陈牧岩很放心马娇娇看守人,因为他太了解马娇娇了。
这个女人不仅愚蠢,还很依赖他,随便两句话就能骗走她的名节,现在怀了他的孩子,更是不敢违抗他。
要不是马福缘嫌弃她丢人把她赶出去了,也不至于逼他绝地反击。
相比之下,秦诗诗就不如她多了,个性太强,也太倔,说什么都不愿意找秦臻给他谋点福利。
这也是为什么他今天要打秦诗诗的原因,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功夫,到最后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不说,还成了别人的笑柄,他怎么不恨!
“但是白月辛还是不错的,人漂亮,又不够聪明,除了会耍小姐脾气,真的遇到事情了,还不是会臣服,这些千金小姐,好对付的很。”
陈牧岩走到了山脚下,纵声狂笑。
“巡抚,富商,哪比的上一国之相,等我把生米做成熟饭,白月辛还是只能乖乖的跟着我,哈哈哈哈!”
他陈牧岩就不信,白闻韬还能像马福缘一样把女儿赶出家门?那马娇娇是马福缘众多子女中的一个罢了,白月辛可是白闻韬最宠爱的女儿啊!
到时候,想办法做了白闻韬,他就能当上一国之相,哈哈哈哈!
丝毫不知白月辛和秦诗诗已经逃脱的陈牧岩,摆出一副衰样进了城。
秦家找人已经找疯了,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去了马府,马福缘却说昨天下午就把马娇娇和陈牧岩赶出去了,至于他们去了哪里,也不知道。
秦宇轩和春喜现在从空无一人的陈牧岩家里出来,最后一丝希望也要破灭了。
可是天无绝人之路,秦宇轩发现了满脸都是伤的陈牧岩,正猥琐的躲避着路上的行人。
“陈牧岩你哪里逃!”秦宇轩飞奔上去,把他按在地上。
“说!我姐姐是不是你绑的!你快说啊!”
“我哪里敢啊!我手无缚鸡之力,我能近的了你姐姐的身吗。宇轩弟弟,你就放过我吧,我现在被你们姐弟二人打的都快没有人模样了。”
陈牧岩求饶着,就差没跪下来给秦宇轩磕头。
春喜的希望彻底破灭了,本以为抓到唯一跟白月辛秦诗诗有仇的陈牧岩就能有消息,可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
春喜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秦宇轩狠狠的往地上锤了一拳,放开了陈牧岩,陈牧岩陪着笑就要走。
春喜彻底崩溃,把一腔悲恨交加的情绪全部发在了陈牧岩身上,她抓着陈牧岩的袖子,对他又踢又打。
闻声赶来的巡捕怕弄出了人命,赶紧上前去把春喜拉开。
就在这个时候,春喜突然闻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是出门前秦夫人给白月辛撒的香粉味道!
“秦公子抓住他!他身上有小姐的香粉味!”
看见春喜大叫,陈牧岩心里一慌,重重推开春喜,还没等跑路,秦宇轩就已经将他反手捆住。
“我是冤枉的啊!你们如此欺压良民!我要告你们!”
陈牧岩大吼着,表面慌成一团,可是内心里已经想好了对策。
不就是个香粉味吗,随便扯个谎就能对付过去了。
不再听他废话,秦宇轩和春喜就把他带到了衙门,算算时间,秦臻也快回来了。
两个官员女子失踪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加上陈牧岩之前的事情,衙门里围满了来看热闹的民众。
陈牧岩跪在知县面前,连声叫冤。
“我冤枉啊,青天大老爷!你们不能因为我和两个姑娘有过节就说是我绑了她们吧,我哪有那个胆子啊!”
春喜见他百般抵赖,气的火冒三丈:“你身上的香粉味道分明就是我家小姐昨晚才撒的,你没绑我家小姐,那你哪里来的香粉味!”
“香粉满大街都有卖的!凭这个就让我认罪?是不是太霸道了?况且,娇娇也用香粉,这个味道,是我家娇娇的。我看是你怕落个伺候主子不力的罪名,故意要拿我给你抵罪!”
陈牧岩理直气壮的,由于没有切实的证据,知县也不知该如何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