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家村?”燕慧王当然是不认识这种山野小村,但是按照指示离京城东南方向500里的地方的确就是这里了,“走,我们进去看看。”
他一勒马,身后的士兵们都跟着他进去。
“得得得......”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多村民都听到了如此喧闹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抬头看向村口,只见一队人马纷纷涌涌地进入村内,带头的是一个高高骑在骏马上,气宇轩昂,身着一件长袍,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高大男子。看来,对方来头不小。
“请问你们是何人?”一位离村口最近的村民问来者,“来我们关家村有何贵干?”
“在下燕慧王,只是途径此地,可能要叨扰你们几日,可否请你们村里的管事过来?”燕慧王表现得很有礼貌,不知不觉中,让村民们的警惕性降低了一半。
过了半晌,一位精神抖擞的老叟在几个村民的拥护下,走到了燕慧王面前。
“参见燕慧王殿下,在下就是关家村的村长,鄙人姓刘。”刘村长表现得恭恭敬敬。
“刘村长,我们只是途径此地希望贵村能有地方借我们居住两周。”
“这.......”燕慧王一见刘村长犹豫了,便知道他担心什么,便朝小马使了个眼色。
马广立刻心领神会,从随身的包裹里取了两碇黄澄澄的金元宝,上前递给了刘村长,“刘村长,这是我们王爷的一点心意,我们自然是不能免费住在这里白吃白喝的,这你不用担心。如果我们过得好,我们走后还有赏金。”
“老朽明白老朽明白。”刘村长接过黄金后笑的满脸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哪里,哪里,哪里谈得上打扰呢?燕惠王殿下能光临我们这么一个小小偏僻的村庄,是我们关家村的荣幸。我们都很欢迎燕惠王殿下的。”
“刘村长能明白就好。”燕惠王的嘴角扬起了用一抹笑意。
“还不快带燕惠王殿下他们去村里祠堂那里的客房休息?”刘村长连忙对身旁的一位男子命令道。
“是,村长。”男子毕恭毕敬地向燕惠王他们做了个手势,“燕惠王殿下,请这边随我过来。”
燕惠王带着队伍,“得得得”地跟在这位男子身后。
他们来到了祠堂门口。
男子把燕惠王带到东面的客房,介绍道:“祠堂里的几间客房是我们村里最好最舒适的几间客房,尤其是这间朝东的客房,采光最好,住得最为舒适,希望燕惠王殿下不要嫌弃。还有这边平时来的人不多,不会打扰您休息的。”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燕惠王想先休息一下,再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
“是,那草民告退了。”男子转身离开了祠堂。
“小马你安排一下兄弟们休息吧。”
“是,将军。”马广朝身后的队伍挥了挥手,一群人便离开了这里,往西边的客房走去,这里只留下了燕惠王。
燕惠王拉了一把椅子在院中坐下,他看着院子里的风景开始思索,为什么会是关家村?这个想也小村,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怎么会藏有宝物呢?
他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干脆到处走走看看吧。
他起身离开了这里,来到旁边的祠堂门口,只见这里摆满了历代对关家村有贡献的先人的牌位。两边摆满的蜡烛燃烧着,把本来很阴暗的祠堂照得特别亮堂。
燕惠王绕着祠堂的四周走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更别说会有什么暗门暗格,实在是和普通的祠堂别无两样。
他失望地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燕惠王又仔细思索了一番,如果直接找村长问村里有什么宝物,既然是宝物,人家必然是不肯轻易告诉外人,而且也不能用金钱收买,直接问村民甚至还会引起他们的警惕,反而使我们离宝物更远。关家村也不小,如果单靠我这队人马也未必能在两周内仔细搜查村里的每一寸土地,必定是得不偿失的办法。应该想一个既不会打草惊蛇,又能从村民口中套出话的办法。
于是,燕惠王叫人喊来了马广。
“王爷有何吩咐。”
“本王派你去想办法悄无声息地打听一下,这个关家村近百年来的发生过的大大小小的奇闻异事,越详细越好,越奇怪的越要想办法问清楚。记住,一定不能让他们察觉到你的意图。”
“是,属下遵命。”
当晚,马广在村里假装闲逛散步,他在想办法套村民的话,但是不能直接问。只见马广一边闲逛,一边帮路过的村民提个水,浇个菜什么的。然后和村民攀谈几句。
可惜实在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事情。
马广来到一家餐馆,向老板要了一碗打卤面。
“嗯,老板,你这打卤面味道真好,是什么诀窍吗?”马广假装自己是一位普通的食客,想先夸老板几句博得好感。
“嘿嘿,这位壮士真是好口味,小店的打卤面敢称天下第二,就没有人敢称天下第一。这米面都是我手工拉的,比小麦面做的面条更有劲道。”
“不错,不错,老板好手艺。”
正当两人闲谈时,旁边饭桌听到的话引起了马广的注意。
“哎,老吴,你听说了吗?村里那个灾星郑秋儿今天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汉子在和另一个汉子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就她那样还能咋地?”
“你不知道啊,她今天居然敢打王大婶。还骂了陈妈,简直不是以前的那个怯弱的郑秋儿了?”
“王大婶之前不是把她抓的死死的吗?她不是对王大婶言听计从都不敢要自己工钱的吗?”
“我也不知道啊,陈妈上去,她们两个人都被郑秋儿一顿教训,还扬言不会让她们好看的。”
“奇了怪了的,我从没遇到过一个人就变了另一个人似的这种事。”
“是啊,我也不知道啊。村里都传遍了,可邪乎了。”
“老板,那个郑秋儿是谁啊,怎么都说她是灾星啊?”马广察觉到这或许是个有用的信息,连忙让自己装作像是一个喜爱八卦的人向店老板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