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向军自然不满,可木已成舟,寒曳舞失了清白身子,只能嫁给连仓文了。在大盛待的日子够了,只能带着满心不甘回国。
薛幼筠成亲都有一些时日了,也快到她及笄的日子了。太子妃那处的人,清水观察了许久却发现那人消声匿迹了,就连姜昀暄派去保护的人,也没有察觉到不对。
无奈只好跟太子商量了一波,每日都派重兵把守着东宫,不让宫人出入东宫,来此保护太子妃。
女子及笄礼是需要正宾,有司跟赞者,还得需要父母在场。若是薛幼筠没有嫁人,倒也可以在皇宫摆一场浩浩荡荡的及笄礼,可惜她已经嫁为人妇,为姜家人,及笄生辰都只可在姜府举行。
薛幼筠带着姜昀暄跟皇后商量过,既然不可大半,那就招呼些好友来见证就罢了,帝后不可随意出宫,只能让太子夫妇作为主人去见证姑娘成长为人。
急忙准备了大半月终于赶上了薛幼筠生辰前两日,正宾是和静大长公主,她父母皆在儿女双全,姑娘时更是才德兼备,嫁人后打理好一府上上下下,是正宾的绝对人选啊。
赞者是傅念心,她已经定了婚事,订的是她自家表哥皇商元家。傅念心与薛幼筠是表姐妹,而且自幼感情极好,所以便由她来当赞者。
薛幼筠依偎在姜昀暄身上,眼中柔情似水:“我及笄了就可以当暄哥哥真正的妻子了,可以为你生儿育女,可以与你白头偕老。”
姜昀暄搂住她,清冷的容颜带笑:“原来筠娘期待着我们的圆房啊,放心为夫不会让娘子失望的。”
羞的薛幼筠连忙抬起头,拍了一下姜昀暄:“暄哥哥怎么能这样打趣筠娘!我知道暄哥哥有自己的一番大业,不论你做什么,筠娘作为妻子一定会帮你。”
“真的?”
“真的,夫妻本为一体,我不需要你保护我,我只需要你有事和我讲,我定然会与你分担,而不是当一个区区后院的夫人。”薛幼筠认真的看着姜昀暄。
姜昀暄看了薛幼筠的眼睛,叹了一口气,抱住薛幼筠:“筠娘我会好好对你的。”
当了生辰当日,朝暮长公主是陛下最疼的嫡公主,虽然不是大办,依然有许多大臣的夫人送上礼表示祝贺。
姜宏虽然是当家人,可儿媳及笄还是得让儿媳娘家人来坐主位,他乐呵呵的坐在侧边喝茶。
有和静大长公主这位长辈在,薛幼筠的及笄礼非常顺利,待有司说“礼成”之后就完成全部仪式了。
宾客陆陆续续走了,最后只剩太子夫妇跟姜宏这些自家人在。
太子还想交代几句,却听闻太子妃奶嬷说两位小世子哭闹不停,奶娘哄了许久都无用,怕是要太子妃亲自回去瞧瞧。
无奈太子只能携太子妃回去,薛幼筠跟姜昀暄亲自送他们到府门,上马车前太子妃在薛幼筠耳边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姜昀暄吩咐了暗卫暗中保护太子二人后,瞧见脸颊通红的姜昀暄,不解:“怎么了筠娘?是太累了还是身子不舒服?”
薛幼筠看向姜昀暄,想起太子妃的话:“筠娘,母后不得出宫,所以有些事情只能嫂嫂跟你说。昀暄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圆房时候千万可不能随着他心意来,注意莫要伤了自己。”
姜昀暄见她只盯着自己脸红,又想到太子妃临走前跟她说了几句,沉思片刻就懂了她怕是在想圆房的事。
姜昀暄扬起笑,眸中情意浓郁:“现在才申时,筠娘若是急着与为夫共赴云雨,为夫也可勉强来次白日宣淫。”
薛幼筠一惊,给吓得声音有些尖锐:“你说的是什么混话!给外头人听到了不知怎么议论我呢。”
姜昀暄还想说什么,暗卫柕歌神色凝重在他耳边轻语:“澄欢姑娘病发了,昏迷时嘴里一直念着您的名字,夫人为了照顾姑娘受了风寒,如今那边一团糟。”
姜昀暄脸上闪过急切,想直接走人,却想起身旁的薛幼筠,怕她调查只能说:“我跟你讲过对我很好的师母,她受了风寒颇为严重,我现在得去看她一下。”
薛幼筠听闻是姜昀暄师母病了,带了几分担忧:“你快去吧,好好照顾师母,我在家中等你。”
姜昀暄掩下眸中担忧,笑道:“今晚定赶的回来与你圆房。”
话落人一闪就走了,薛幼筠脸色羞红,清水在旁边问:“公主,需要奴婢去瞧瞧吗?”
“不必,我信任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