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龙卷风一样,极其可怕。朱厚照被嬉怡压在上面,两人似乎像睡死了一样毫无知觉。
那阵阵蓝风又吹动在两人的身体旁,忽然亮出灵魂相许出来,朱厚照的魂魄是道黄光,嬉怡的魂魄世道蓝光,蓝风再次一吹,两处灵魂都互相反折落入另一个人人的身体内。
蓝风再一次的被吹起。
两人的手指都微微摆动,这时嬉怡摸着脑门,忍着疼痛微微的站了起来,他看见旁边的人,无意的用脚踢了踢。
“喂!”他大喊着。
他觉得眼前的人似乎跟自己长得很像,她有些惶恐,将那人翻过身来,低头又看向自己。
他摸了摸胸,竟然是平胸,摸了摸下面,竟然有东西,“啊……”一阵大喊将在嬉怡身体里面的朱厚照被惊醒。
他撑着地站了起来,看向前面的人,竟然是自己6,摸着自己的胸,突然变大,摸着底下竟然没有东西,两人彼此疑惑的盯着对方。
“啊……”两人同时大喊,声音和震动天地,“灵魂互换!”
灵魂互换,虽然是件离谱的事情,但在这时已经证明却有此事。
进贡院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几道身影走了进来,个个都手提浮沉,弯着腰走向里面,两人的方向。
“皇上,是你么?”骚气的声音从外面传到里面。
“刘瑾,是朕。”嬉怡身体里的朱厚照大声的说。
刘瑾走的越来越近。
“大胆!”刘瑾震怒的说,“皇上的自称,也是一个妃子也可以说的吗?”
“刘瑾,我看你最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嬉怡指着刘瑾。
刘瑾恭敬的看向嬉怡:“嬉妃娘娘,奴才好不好也自有皇上定论,娘娘是不是管的有点宽?”
他笑着,看向朱厚照又说:“皇上,这…”
嬉怡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是皇帝,自己明明想秘宠去,自己成了皇帝,古今也只有他了,他自己现在有点飘,兴奋的笑了起来。
“我…”他想了想自己现在已经是皇上了,该改自称了,“先将她送回宫中,没有朕的招见不许她出宫半步,朕现在乏了,回宫。”
刘瑾微微点头,“来人,将娘娘送回宫中。”
“你…”嬉怡强颜欢笑地,“有种,你等着。”
朱厚照给她做了鬼脸,失生的哈哈大笑。
东苑,已在屋内。
“皇上,已经回宫,您还有什么吩咐?”刘瑾认认真真,谨慎着看着皇帝每一处的眼神。
“有酒吗?”朱厚照轻轻地问,坐在龙椅上又仔细回味着皇帝是不是不可以乱喝酒?
朱厚照从来是滴酒不沾,只要喝上一小口就会脸色通红,整个人就不听使唤,就拿上一次的喝酒来说,大臣们请他喝酒,他二话不说就喝了,可这一杯下肚皮,他就晕倒了,像死猪一样睡瘫在地上。
“皇上,真的要喝么?”刘瑾细细的问,“皇上,莫不是忘了上次?”
“费什么话,朕让你拿你就去拿。”朱厚照说。
刘瑾微微颤抖,“奴才这就去为皇上准备美酒佳肴。”
刘瑾刚要转身。
“等等,”朱厚照叫住了他,“听说最近蒙古进贡了一批千年女儿红,你拿来给朕尝尝。”
“奴才遵旨。”刘瑾拱手而去。
不一会儿,五六个人,谨慎的走进东苑,他们守成美味佳肴,有无忧糕,糯米粥,全是早上吃的早餐,这些东西都一一放在了朱厚照的面前。
“皇上,千年女儿红来啦!”刘瑾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传,他胸抱一壶酒,从土地里蹦在朱厚照的面前。
他拔开酒塞,又说:“皇上,这是奴才亲自为您取得千年女儿红,皇上慢用。”
朱厚照徘徊在这酒香之中,微微细闻。
酒的香气漫步在东苑的每一处,显得这里面全是浓浓的香气,无色的香气在空中凝聚成了一串一串的像糖葫芦。
酒杯盛满了酒坛中的酒,那是淡淡的青黄色,像清酒一般。又甚似清酒的颜色,在他人眼中,真每一滴都像是金子一样珍贵。
朱厚照轻轻地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的入了肚皮。
忽然,“噗……这是什么酒!”朱厚照将酒吐了出来,“味香喝不正,酒味太烈,太苦,一点也不好喝,真是让朕大跌眼镜。”
朱厚照从嘴里吐出来的酒,被下面的人看见,那些人忽然都害怕的都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背全是冷汗。
“是奴才失职,请皇上降罪。”刘瑾颤抖着。
“你们这怎么了?”朱厚照问,“起来起来,朕又没怪罪你们,这酒是好酒,但它不符合朕想要的,你们都起来吧,朕最近学了酿酒的方法,让你们尝尝什么才真酒。”
这句话让刘瑾特别吃惊,她微微站起来,转身过去挥了挥手,将底下的人都支走了。
“皇上,奴才惶恐。”刘瑾擦了一把冷汗,“现已是早朝时间,还请皇上,快快入朝。”
“这…这样吧,刘瑾你先去朝堂给朕压下剩几分钟,朕马上就到。”朱厚照推着刘瑾。
刘瑾也只好听着朱厚照的话,转过身去边走着边回头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挥着手,让他不要回头。
“皇上,臣妾给您来送早餐了。”细微的声音传入朱厚照的耳朵。
这是苏菲的声音,没错这种声音她每天都听惯,现在自己是皇帝的身份,但灵魂却是她自己,想想那些事情,都一身鸡皮疙瘩。
他阵阵惶恐,喊住了刘瑾:“刘瑾,等等,朕来了。”
跑到刘瑾的身边,又说,“快走,要不然迟到了。”
两人消失在东苑。
苏菲慢悠悠的走到东院的正殿,高兴地喊着:“皇上,臣妾来了!”
她仰望四周,却毫无人迹,喃喃说,“又来迟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