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寂静的地窖里,我偶尔能听到一阵低沉的对话声。而且听这声音应该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这男人的岁数不是很大,但是这女人的岁数听起来特别的苍老。
沿着楼梯缓缓地往下走,两个人对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而当我走进那地窖时才发现,这地窖的面积很大,里面没有灯唯一的光线是从一旁的侧屋散发出来的微弱光线。
没错,在这偌大的地窖里竟然还有侧屋。这地窖里特别的潮湿,除去了那股熟悉的霉味儿以外我竟然还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不知道为何,每当我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心里总觉得心里总觉得隐隐作呕,但是嘴里却在不断地分泌着唾液。我吞了吞口水,而后便带着满心的好奇缓缓地向那侧屋走去。
而当我真正走到那侧屋旁的时候,那侧屋里的蜡烛却突然熄灭了。眼前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两个人影的轮廓,却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
而没过半分钟的时间,那侧屋便再次亮了起来。而当那侧屋内的一切重新亮起来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切让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那个昏暗而又矮小的房间里,四周的墙壁上竟然涂满了各种各样诡异的图案。那些突然都是拿鲜血绘制的,所以此时那屋子里才会有如此浓重的血腥味。而在那所有符号的汇集之处,在那屋子的正中央有一张床。
在那张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而就在那张床的边上站着一个佝偻着腰的老者。那老者一边挽着脊背一边咳嗽着,她手里拄着拐杖嫣然就是那日我在门口见到的那个诡异的老太太。
而就在那老太太的身边,则站着一个30左右的男人。这个男人光着上半身,身上同样绘制着满背的奇怪图案。他左手拿着一只白烛又手则拿着三只清香。
“娘,这能行吗?”
“放心吧,在她来之前我已经带你哥前来看过了,他挺满意的……是吧老大。”
老说话间,老太太将头转向了一边。而随着那老太太的转身,我这才看到那床边的角落上面竟然还有一张藤椅。那张藤椅上此时空无一人,但是那藤椅却在不停地左右晃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那上面一样。
“娘,你说警.察不会找上门来吧?”
那老太太冷冷地一笑,说道“方向吧,这丫头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没有什么亲人,就算是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年轻人点了点头,而后竟然从地上拿起了一根钢锯。他拿手比划着那躺在床上的人,然后竟然拿着钢锯一来一回的分割着那人的胳膊。就在那锯子刺入女孩儿皮肤的一瞬间,血水四溅,她身体下的白色床单在那一瞬间被染红。
我之前虽说曾经听说过杀人分尸的,但是这真实的场景我还真是第一次遇见。当那钢锯在触碰到骨头的时候,来来回回摩擦的声音刺激得我浑身上下直哆嗦。
顷刻间,整个床单都已经被鲜血所浸染,那床单上的鲜血留下以后,百年顺着流进了床下的一个痰桶当中。刹那间,整个侧屋百年如同是修罗地狱一般。
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便干脆转开了身子,倚靠着身后的墙壁静静地听着里面骨头磨损的声音。我紧紧地闭着双眼,那声音伴随着我内心的恐惧便不断在我的内心深处蔓延。
在那煎熬的几分钟时间里,我仿佛能想象到自己的皮肤被那钢锯撕扯的画面,好像也能感受到自己的骨头被开会摩擦的痛楚。
我浑身上下开始不住地颤抖,我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耳朵,但是那个该死的“吱吱”声却如同魔咒一般不断地在我耳边回响。我受够了,这个修罗场我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再这么待下去我非疯掉不可。
我猛然间睁开了双眼,下意识地舔.舐了一下嘴唇而后便疯一般地逃了出去。我逃离了那个该死的地方,可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脚下却在昏暗的视线下碰到了一块儿铁皮。
刹那间,侧屋里安静了下来,整个地窖更是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不过这样的宁静并没有多长时间,我便再次听到了那个老太太的咳嗽声。
“这外面有动静?孩子……你出去看看。”
我好像听到了那钢锯从伤口处抽出来的声音,但是伴随着那声音则是一阵愈来愈近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就像是催命符一般距离我越来越近,我内心深处的恐惧便驱使我赶紧逃离这个该死而又诡异的地方。
此时我的眼睛显然已经适应这个昏暗的地窖了,我扭头便冲着那楼梯上面跑去,可是当我跑上楼梯的时候却发现那地窖的出口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被关上了。
地窖口的木门很沉,所以我一时间根本就打不开。而就在这时候,耳边却再次响起了那个老太太的声音。
“你跑不掉的……”
那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一般,内心无限求生的欲.望竟然让我的双臂在那一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气。我疯一般地推开了那地窖的木门,而就在那出口被打开的一瞬间,冰冷的雨水便扑面而来。
瓢泼大雨外加天空中不时划过的闪电像极了国产恐怖电视剧里的场景,不过我此时要面对的可比那恐怖片里的情景更加可怕。我双臂撑着出口刚刚爬出去一瞬间,一个身穿西服的黑影却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缓缓地抬起头来,却看到一张凹陷而又扭曲的脸,他的一边脸凹陷在脑袋里,而另一边脸则被硬生生的挤了出来,眼球仅仅有几根好似血管般的东西相连。
他看着我,咧着嘴笑着“你想抢走我的新娘子?”
我瞬间便愣在了原地,而与此同时一柄带有血迹的钢锯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是我们家的秘密,你看到了……你就不能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