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偷袭吗?这可是比赛,你们要是谈话的话直接下去。”韩皓瞧着他们在这里拉拉扯扯,比他这个不专业的选手,还不专业。
“好啊,你什么面具战神?居然敢偷袭我。”白毛男人慢慢的清醒过后,倒是倒把一扒。
韩皓神情淡然,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好笑的看着他们:“你们若是觉得我偷袭你的话,我让你们三招总可以了吧?”
白毛男人方才对他放松警惕,原以为,他一个瘦小的,再怎么大的力气,也打不过他们。
刚刚被他直接打了一拳,手上的力度极大,直接把他打蒙圈了,到现在都头昏目眩的。
因此对他态度改观,脸色凝重:“想不到你小子可以啊!”
“老大,你没事吧?”
“没事,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说着,摸了摸唇角的伤口,吐了一口血水,活动筋骨。
韩皓看着他们三个人,磨磨唧唧跟,更是没有了兴致,一连让了他们三次,应对自如,已经察觉他们看似受到了专业的训练,可以也只是表面功夫。
三个人很快进入战斗中,对视一眼。
白毛男人带头挡在韩皓的视线:“我看你不是很厉害吗?今天就让你看看,我们兄弟三个人,到底是谁厉害?”
敏捷迅速的躲过他的攻击,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到了他的后方,一拳打在了他的腰部,痛的转过身。
韩皓对付他一个人轻而易举,手中的拳头刚刚落下,就察觉他们几个又迅速的靠近,目光带着几分冷笑,一一躲过他们的攻击。
就如同一条敏觉得鱼一般,游走在他们三人,对他们造成攻击,可他们三个人动不了他分毫。
白毛男人心高气傲,原本是过来砸场子的,却没想到吃了闭门羹后,还被这小子欺负,脸色不悦。
低声咒骂:“他妈的,你这小子!要有种就正面和我们杠,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圈又一圈的给我们挠痒痒啊。”
他的两个小弟也跟着附和。
韩皓听着他们的语气在看到他们身上块块的淤青,冷笑一声,直接停在了他们的面前,指责他们的伤口:“你确定你们身上的淤青,是在挠痒痒?”
“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白毛男人脸色一阵倾一阵白,甚至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完全失去了理智。
哪里管这么多,一直接冲了过去。
韩皓看着这大块头,瞧这脾气也不小,可打起人来软绵绵的,即便打在他的身上,也照不成不了什么攻击。
一连躲过他解套攻击,甚至还绊倒了他,滑稽的模样,引来台下众人,大声嘲笑。
“你……你……”白毛男人直接趴在了地上,来一个狗啃式的姿势的,虽然爬起来,脸上被摔一道红印子。
气怒的指着韩皓的脸,看着台下嘲笑的模样,遇到的笑声就如同魔咒一般,传入他的耳朵。
什么规则都忘了,发了疯的攻击他。
韩皓刚刚这一会儿功夫,不过是故意挑衅他们,瞧着他们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
此时,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擂台主人,主管站在台上下的擦着泪,生怕打到自己,又不得不主持。
站在台上,看到老大来了,心中一喜,可看着这比赛还不能结束,他不敢下去汇报。
白毛主人看着他们老大来了,脸色无悦:“你们几个还不快打他,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字啊!”
“是……是老大,可是他太强了,根本不像是你说的话,什么拳绣腿,打的我一愣一愣的。”他的一名小弟,脸上磕破的,都是淤青。
虽然没有伤口,可弄得全身疼痛,更影响他的发挥。
韩皓瞧着他们三个壮汉,被他打的扭扭捏捏,站在台上像小姑娘似的,不敢贸然出手。
“我说,你们到底是打还不打,三个人对抗我一个人,难道还不敢过来吗?”
擂台主人穿着一身正式的西装,与这里却格格不入,手中拿着公文包,随手丢给了小助理,看着那三个壮汉。
却被韩皓恐吓的,瑟瑟发抖,不敢多动,忍不住笑出了声。
台下的观众们,原以为是有一张恶战,却没想到这三个却是个怂货,还没打一会儿,就不敢出招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过来踢馆,搞得像个小丑似的,还来不来打?不来的话,滚出去,浪费我们的时间。”
“就这水平,还想挑战我面具大神,过来搞笑的吧。”
观众们的质疑声一声接着一声,三个人窘迫的站在台上,不敢出手,又抹不开面子认输。
韩皓瞧着他们窘迫的模样,不想在拖延时间,快步上前,一拳打在老大的胸口处,一脚踹紧接着踢了一脚,便于他两个小弟周旋。
白毛男人被打的措手不及,猛烈的咳嗽几声,他几个小弟看着老大倒在地上,还想叫他扶起来,一拳被韩皓打在肩膀处。
“说过来踢馆,我看你们是过来搞笑的吧。”韩皓在他们身上浪费的时间过多,也不想与他们过多的周旋。
一拳拳将他们打倒,根本不留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将他们压倒在身下。
三个猛汉被打的措手不及,他的拳,又快又狠,别说多散了,硬生生的挨下一拳,就够他们叫一会儿了。
“咦咦咦,垃圾,就这样认输了。”他笑的观众们瞧着,他们三个人看着五大三粗,根本不是对手,鄙夷得发出声音。
韩皓将他们三人踩在脚下,见他们苦苦哀求,这才松开,韩皓看手上的拳套,丢在了总管身上跳下台。
擂台的主人站在台下,已经等候多时。
“你就是面具战神吧,之前听说过。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观众们对你的喜爱。也超乎寻常。”擂台主人站在他的面前,身上穿着一身西服,与气氛格格不入,透露出几分儒雅的气息。
韩皓看了他一眼神情,一闪而过的笑意,便跟着他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时,即脱下脸上的面具:“怎么,难道连我也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