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皓瞧着他嘚瑟的模样,拿出了一张普通的邀请函,真把自己夸上天了,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静静地看着他装逼。
衬衫男以为自己的动作,让他看呆了,将邀请函递给服务员。
服务员接过他递过来的邀请函,查了一遍,拿着印章盖了一下递给他:“这位先生,这边请。”
这对男女进去后,却没有离开,好笑是站在一旁看着好戏。
“你进来呀,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邀请函,就你这穷酸样,穿着一身西服,就觉得这节人模狗样了,像你这种人我可见多了。”衬衫男看他俊朗的面孔,引来不少女人的注意,心中气愤。
女人靠在他的怀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应付的说:“还是你说得对。”
服务员通过两人只言片语中,听出了什么,对韩皓自然有些不耐烦:“这位先生,你已经站在这里一会儿了。请问你有邀请函或是卡吗?
若是没有的话,请您不要挡住这里的道路,以免其他客人无法进入。”
韩皓见到他进去后,果断的掏出了一张贵宾卡,浅金色的质感,在微弱的光线下,放泛着光芒,显得极其耀眼,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贵宾卡。
服务员顺手接过,却看到这位先生,面色俊朗,穿着一身西服,却没想到竟然拿出了贵宾卡,脸色下的瞬间大变,慌忙地上走到他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刚不好意思了,请您不要介意,您是我们这里尊贵的客户。”
这对男女儿原本想看韩皓难堪,却瞧着这服务员对他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简直都快把他当老板了。
两人对视一眼,惊讶的下巴都快拖在地上了。
“不对,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变成尊贵的客户了?他是谁呀?”男人拿到了这张邀请函,自认为了不起了,却没想到刚刚瞧不起的人竟然是这里珍贵的客户,心中有惊有怕。
女人见到他俊朗的面孔以及这么隐藏的深,反义被吸引过去。
韩皓见到这服务员,反应没有太大的回应,淡淡的点了点头,拿过这张贵宾卡又继续放在了口袋里,服务员老老实实的放人进去,还特意让人在前面带路。
衬衫男对他心存恐惧,看着他转身,想要解释,却也不敢多靠近,生怕得罪到了他自己的公司也会遭殃。
他怀中的女人却不这么想,看着韩皓眼睁睁的离开整个,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韩皓跟随的服务员来到走廊处,这女人就眼巴巴地果断甩了衬衫男,转去找他靠近火。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刚刚说了些重话,让您不开心了,我很到抱歉。”女人转变了态度,假意的关心看着他,故意装作柔情的模样,知道男人最吃这一套。
韩皓看着这女人突然靠近,没有太大的反应淡淡的拒绝:“不好意思,这道歉与不道歉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你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让开,我要进去了。”
“等一下,我陪着你进去吧。为了表现我对你的愧疚,我喝杯酒表示歉意怎么样?”女人眼巴巴的跟在他的身后,试图寻找话题接近他。
韩皓眉头微蹙,淡淡的看了这女人一眼,瞧瞧那浓妆艳抹的妆容,穿着暴露的衣服,不用猜,也知道她在做些什么,缓缓地说:“抱歉,我没有时间陪你玩这种游戏,不要浪费在我的身上。”
女人听到她婉转的拒绝,更想要征服他,瞧着他离开时的背影,尤其他一而在再而三的拒绝我,对他产生了几分兴致,跟在他的身后。
韩皓参加这场高端宴会,自然会遇到几个老熟人,交谈几句,女人便又跟了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带来的女伴。
“韩皓,你这人太不地道了吧,参加这场宴会怎么还带了女伴?”率先开口的人,看到他身边的女人,开玩笑的口吻说了一句。
女人没有回应,反而笑眯眯的站在一旁,时不时喝上几口果汁。
韩皓淡淡的少了一眼,回绝:“我不认识他,你们不要误会。”
“哦,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我多嘴了。”那人尴尬的笑了几声,这巴结不成,还被说了。
带来的朋友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就各自离开了。
韩皓被女人追的不厌其烦。下了几句狠话:“你若是真没其他事情,换下一个目标吧,不要浪费我身上。”
“我觉得你这个目标倒是挺好,不觉得浪费。”女人饶有兴趣的跟在他的意义旁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韩皓实在拿他没有办法,故意忽略她。
就在他上前走了几步,迎面而来的却碰到了赵美女,赵浅予。
“这么巧你也在这里。”韩皓看到这里见到她画着精致的妆容,一双眸子闪烁,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落落大方,让人眼前一亮。
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长长的一群一直垂到小腿处,叉开的露出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
赵浅予听到韩皓熟悉的声音,转过身,却见到他,淡淡的点了点头,却不意外:“是啊,确实很巧你也会在这里。”
“你来了多久了?”韩皓顺口问了一句,对于她了解并不多,只是单纯的从她口中提起过便没有多问。
赵浅予反正也没什么事,站在一旁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果汁,喝了两口,漫不经心的说:“我来了有一会儿了,想不到你也会来参加这场宴会。”
“这位是你的女伴?”话语刚落就看懂他身边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目光频繁的看着自己嫉妒的神情,被她看的有些不舒服。
韩皓听到他这一番话,冷笑一声,冷漠的说:“不是,一个莫名其妙跟过来的女人。”
“是这样啊!”赵浅予听到他的回应,瞧着这个女人,要不是这妆容的衬托,恐怕这五官也难以入眼,风尘气息过重,尤其是她这身衣服,更让人误解。
女人一直在这行业摸打滚把,见惯了所有人,知道这个女人,她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