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韩皓还没醒来,就被闹钟吵醒,摸索着关掉,坐起身拿出手机,翻看着助理发过来的行程,没想到刚刚关闭手机,就接到一通电话。
一通陌生的号码,神情有些迟疑,手中捏着手机,随即接通。
“喂!你是韩皓吗?”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
韩皓听到这个人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几欠他多少钱。
刚刚睡醒,难免有些起床气语气,冷漠的说:“你是谁?”
“我雷港,大学的班长,听你这声音,我就知道是你。今天晚上有同学聚会,在**酒店,记得来参加。”名为雷港男人听到他这番话后,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
韩皓眉头微蹙,听到他这番不厌烦的话语,脸色阴沉,直接挂断了电话。
起床洗漱前往公司,忙忘了一天的行程,那这手机翻看着今天的通话记录,冷漠的看着。
莫助理刚刚汇报完工作,就见韩皓冰冷的面孔,吓得不敢出声,手中拿着文件也不知是走还是留。
过得许久,韩皓将手中的手机放在了办公桌上,对上莫助理惊恐的神情,神色缓解了许多时间,脱下身上的西服,丢在了座椅上,进入休息室。
莫助理见到韩皓突然反常,立即跟在他的身后语气疑惑的询问:“韩总,您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
“嗯,去参加同学聚会。”韩皓来到休息室,打开衣柜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却依旧没有找到合心意的衣服。
话语刚落目光转向柱里,随即吩咐让他去买一件普通的便装。
莫助理有些莫名其妙,可哪敢多言,立即按照他的吩咐到,附近的商场买了一件廉价的衣服。
韩皓换上一身便装便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前往同学聚会。
到达了**酒店,韩皓刚刚下车,就在门口处碰到了几位同学。
韩皓目光淡漠的看着那些所谓的同学,神情一闪而过的嘲讽。
就当他刚刚下车,不知情的几个同学瞧见他后,相视一眼,面露嘲讽,几个人围在一起大声喧哗。
“哟,这不是当年轰动一时的赘婿吗?想不到他还真有脸参加。”这个男人率先开口,长得人模狗样,穿的一身崭新的西服,没有任何褶皱,却因为尺寸有些大,穿在他的身上有些滑稽。
站在一起的男的一脸巴结模样,听到他这一番话,立即附和:“就是当年的事情,谁不知道这上门女婿,肯定也不好当吧,真的也别嘲讽他,应该体谅体谅。”
“有啥好体谅,我们的各取所需,他去当上门女婿,肯定是看中人家钱呗,和那些见钱眼开的女人有啥区别?”
“当年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一看就被别人包养,说了你还不信呢,现在信了吧?”
不知情的同学听他们在一起大声的喧哗,引起不少行人的注意。
韩皓面色冷漠,听到他们议论,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冷笑一声,手中拿着手机翻看了一眼放入口袋中。
赵梦琪刚刚到来,与宴会的穿着有些不同,穿着一身平淡的衣服,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却更加凸显她艳丽的脸蛋儿。
就听到那些人的话,却见韩皓站在一旁,云淡风轻的模样,慌乱的拦着他:“他们这些人怎么这样?”
“没事,既然他们这么爱,说就说呗。”韩皓与赵梦琪对视一眼有些惊叹,想不到她即便是穿着一身素衣化着淡淡的妆容,依旧美艳动人。
看到她为自己打抱不平,心中触动,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不远处的几人。
“他们越来越得寸进尺,他真把这些当成什么了?不行我要听你制止他们。”赵梦琪看着他淡然的神情,知道他心中不舒服,有些愤怒,想要为他打抱不平。
韩皓连忙制止了她:“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赵梦琪知道他现在的背景,只是不理解他为何要一而在再而三的忍受这些不公平的待遇。
就在两人拉扯间。
班上的同学已经到了差不多了,举办这场同学聚会的发起者是班长,美名其曰是为了庆祝赵梦琪,回国内办了这场同学聚会。
当年班长雷港家中很有钱,在班级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不缺那些巴结的人。
如今他家中落寞,可他丢不下这个面子,想要约赵梦琪见一面,特意举办的同学聚会。
却没想到他在组织,今天的同学聚会时,韩皓竟然与赵梦琪拉拉扯扯,甚至在他看来暧昧雷港脸色有些难堪,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拉过:“那些人说的很对呀!赵梦琪,不要被某些人的花言巧语迷惑了,看的长得一副人模狗样,背地里不知道做出了多少龌龊的事情。”
刚刚在不远处讨论韩皓的人,看到班长都出头了,壮着胆上前大声的羞辱:“就是,赵梦琪,你不知道把当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弄得满城风雨。”
“你当您在国外自然不知道国内发生的事情。”雷港瞧着赵梦琪一脸冷漠,韩皓一双冷冽的眸子盯着他,心中有些发怵看到班上有不少同学议论此事,壮着胆说:“当年,他去给别人当上门女婿,那苏家都根本没有将他当人看。”
“哈哈哈!不止这些呢,他就是看人家有钱才这样,这样的苏家手脚不干净。他管苏家的公司,没有盈利,还暗中偷钱,转钱偷税漏税,不仅这些海报养小三,这手脚不干净就进了监狱。”
“韩皓,你在监狱里过的还舒服吧哈哈哈……”
接着几个男的围在一起,几年过去,他们早有些苍老,屯着啤酒肚大声的喧哗。
赵梦琪脸色愤怒看着这几个人,丝毫没有影响:“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当着别人的面说着这些话,你们还要不要脸。”
“他做出的事情,害怕我们说?”雷港见到当初暗恋你的女人,竟然向着韩皓,脸色有些不悦。
韩皓看着这几个人依旧如此,脸色淡漠,可话语极其冰冷:“说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