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吴管家本来做在台子上品着西湖龙井,倾听这悦耳的声音,可越发觉着不对,下堂来看蕲艾竟然在屁股上垫了厚厚的垫子。吴管家气极想也没想,一把将蕲艾的裤子扒了下来。伸手甩掉两个软垫。
说:“我今不让你这两片白花花,雪凉凉的屁股瓣开花,不让你疼的喊爹叫妈,你就问我爹。把板子给我。”
“啊。”
还没等蕲艾叫唤,香秀先替他叫了。
这一切都被藏在花坛后偷看的余欢和香秀二人看的一清二楚,香秀这丫头未经人事,突然一个光屁股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难免惊恐。还好余欢眼疾手快捂住了她嘴。
“是谁。”
显然吴管家察觉到了这个异样的声音。
“喵,喵。”
余欢本没想过这就能骗过他们。可却真简单的骗过了。
“回管家,应该是野猫被吓到了。”
余欢暗暗的用赞赏的眼光看了刚刚那开口的家丁,尽管他蠢笨如猪,余欢如今却难掩对他蠢笨的喜爱之情。
“啊。”
就这一板子差点让蕲艾北过气去。
“嘿嘿嘿。”
余欢见了高兴的不得了,轻拍了香秀的肩膀,扇了两下手示意香秀赶紧离开,两人蹲着蹑手蹑脚的走了出花坛。
“你这伤成这样,我这有上好的金疮药。你拿着。”
余欢看他伤成这样,心里也不知为何有些不忍。
“你有这么好心,怕不是什么毒药吧。”
“不要算了,我难得好心一次,给你用确实白瞎了我这上等金疮药,我看你也就配用石灰粉了。”说吧就要将金疮药收起来,却一把被人夺去。
“怎么你不说不要嘛。”
“我这人别人给的我不稀罕,可别人若不想给的我偏生就想得到。”
“贱皮子。”
“嘿嘿。”
余欢不知在哪淋了一身的水撞上了寒北钦。
“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余欢余欢头发散乱,只剩下一只摇摇欲坠的凤头钗还插在了发髻上,头发上的水淹着发梢滴到她的暖袍上,手上发亮的狐毛银雪球护手,如今像只落汤狗一样被余欢掐在手里。
“哈哈。”
寒北钦越是端详,越是觉着莫名的好笑。
“有那么好笑吗。”
余欢撅起嘴来。
“只是平常见你都是整整齐齐的大家闺秀样,如今见你这样子,才觉着这实在是配你的脾气秉性,哈哈。”
“敢情我在爷的眼里脾气秉性是一直落汤鸡呀。爷真是取笑了。”
说着余欢赶忙向屋里走去。这么厚的一身衣服浸了水,就像是披了两斤麻袋一样。她只想赶忙脱下来。
“怎么竟如此小气了,我不过是觉着你咋样偏生的可爱,还生气气来了。”
“我哪敢生爷的气呀。也这动不动就三五天不见了人影。就是在外面养了小不成。就算真养了,爷可千万别藏着掖着的,倒让我白白的在外落了个妒妇的名声。”
余欢便跟寒北钦斗着嘴。便把外身的湿衣服都脱了就剩了一件白色的里衬了。
“好我答应你,要是在外有了小,我马上用十六顶人台的大花轿风风光光的把人给你接近来,也让人看看我这哀王府的少夫人是个何等贤良淑德的角色。”
寒北钦坐在床上,放手撑着床板,一副十分惬意的样子。
“你敢。”
余欢听了气极,走到他面前,掐起来腰,活脱脱像只愤怒的小鸟。
“你倒是说一说,我怎么就不敢了?”
寒北钦一把将余欢拉到了怀里,余欢也顺势做到了他的腿上。
“你要是敢在外面给我找了人我就把你做成小鸡炖蘑菇,看你那红颜知己还要不要你。说,你还敢不敢了?嗯?”
“哈哈哈哈,有这么一个母夜叉的妒妇媳妇我自是不敢了。”
两人正说笑着,下人已经大好了热水。
“少夫人,热水都备好了。让奴婢来服侍您沐浴更衣吧。”
“不用了,你退下吧。”
“可是少夫人。。。”
那人刚想说些什么被寒北钦拦着了他知道余欢向来不喜欢别人伺候,除了香秀旁的丫头还没进过她的身。
余欢脱了内衬,将头整个扎入入了水中,再出水时正巧看见寒北钦正依着那屏障毫无避讳的看着她。
“看什么呢?”
余欢虽然已经跟寒北钦成亲有段时日了,该有的不该有的亲密举动也都有了,可还从来没有在这光天华日下被他如此瞧过。
“看自家媳妇呢。”
“那好看吗?”
“这雾气萦绕的看不太清楚。”
“那要不要上前来细瞧瞧。”
余欢说着故意举起她那双美腿向寒北钦勾了两下。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说着话一点用没当误寒北钦脱衣服的速度。
“哈哈哈哈。”
“过来。”
“我不过去。”
“看我抓着你,怎么惩罚你?”
“嘿嘿哈哈。”
屋内自是,雾气萦绕,暧昧四起,盈语不断。
余欢先出了浴,穿的简单,香秀刚入门来伺候,就听了下人来传哀王请小郡王去一趟。
便见着寒北钦衣服都没穿好,就忙忙的去了侧屋书房,要找些什么。余欢让香秀拿着衣服一同跟着去了。
“这是要找什么呀,如此着急。”
“也没什么就是刚得的城防图想一起让父亲看看,我记得是放在这的。”
“父亲急招你,你先穿了衣服,我先帮你找找。”
“也好。”
“这是什么呀。”
余欢翻找着抖出一副画卷,两人只凝视了两秒,却让人感觉过了好久。似无形中说了好些的话,无数的念想在余欢的脑海里闪过。她突然感觉自己这些日子骗的最厉害的人不是寒北钦,而是她自己。
诡异的气氛让香秀忍不住望了那画一眼。画上那人正北雯婷,那打扮穿着是未出阁才有的模样,一身莹绿色的桂宝服,头上是典型的随云髻,虽没太多发饰,但只看那画师对那绿头钗的精雕细琢就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凡品。
“小姐,这不是你在闺。。”
“香秀,我们走。”
余欢一时气愤将画摔到了地上,也不顾寒北钦的阻拦夺门而出。夺过香秀正端着的衣物,毫不留情的全摔到了寒北钦那张俊颜上。
“小姐,你怎么和小郡王生这么大的气呀。”
余欢走的极快,香秀小跑着才能勉强跟跟上。
“你难道不明白,那画是我闺房里的话,怎么就出现在他的卧室里了呢。”
“这。。。这。”
“这什么这,他明摆着是派人去北城王府察的我,偷了这副画像。”
这画像余欢在北城王府的时候见过,挂在一个不是十分显眼的角落,这北雯婷屋里有许多自己的画像,若不是余欢过目不忘,怕是要露出马脚了,其实余欢自己是不介意的,可她若真是北雯婷又怎么可能不介意呢,做戏就要做全套。
“这么说小郡王他。。。。”
“香秀你可别忘了父亲为什么让我嫁过来。”
“难道不是小姐见了小郡王一面后,便哭着喊着要嫁过来,北城王实在是拿小姐没办法,拿了厚厚的嫁妆,小姐才嫁到这里的吗?”
余欢本想从香秀哪里套些话,却忘了香秀是最没什么心机的了,这北雯婷又是个花痴无脑的主。
“是吗,我怎么忘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