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怕死,万尸虫听说过吗。”
余欢从手里掏出一只红色的虫子在她手里蠕动着。这虫子只吸食活人的脊髓。
“它会从你的耳朵里钻进去,慢慢慢慢的爬到你的身体里。这时候你不会感觉太痛苦,不过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咬过一样,让后对准你的骨头狠狠的咬下去,把你的血肉咬的泥泞不堪,不过你不要怕,因为你还有更可怕的在等着你,它钻入你的骨头,我想你还不知道什么叫钻心入骨的疼痛吧,这下可以好好感受一下了,最后他会开始慢慢的享受着自己的美味,吞噬掉你的骨髓。。。。”
余欢将尸虫放进了她的耳朵里,尸虫已经开始撕咬着他的皮肉了。
“别,别说了。”
“只要你告诉我谁派你来了,我可以帮你取出来。”
“我说我说。。。”
余欢连忙点了那个杀手的穴道,万尸虫也停止了自己的蠕动。
余欢听着那个杀手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嘴角流露出一个俏皮的笑。
“你走吧。”
余欢随即又在哪人身上点了两下。
“你放我走。”
杀手一脸的难以置信。
“当然。”
余欢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杀手飞身越走,只听得一声坠落。
“啊啊啊啊啊。。。。”
万尸虫又开始享用它的美味。
余欢摘了草药让寒北钦服下,又用自己的真气替驱除寒气。夜里余欢将寒北钦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抚平他时不时皱起的眉头。
“夫君你醒了。”
余欢天真的笑总让人误以为她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
寒北钦的身体虽恢复了些,可毕竟受了重创。还是有些虚弱。可见山路不好走他非要将余欢背起来。
“相公,你累吗。”
余欢伸出袖子来替他擦汗。
“不累。”
寒北钦转头对余欢笑着。
“小姐,小姐,小姐。”
只见一个笨拙的女子磕磕绊绊的跑了过来。
“香秀,小心。”
眼见香秀一脚就要踩在了常年被溪水冲的细滑的石头上。余欢伸手用手捂住了眼,听到碰的一声,将手捂在脸上,又透出个缝来看了这场悲剧的结尾。
“衣服全湿了吧,你看你这么激动干嘛。”
余欢过去将香秀扶起来,找了个就近找了个地方坐下,替香秀拧着裙子。
“呜呜呜。”
“你哭什么呀,不就是摔了一跤吗。”
“小姐对香秀太好了,香秀。。香秀。”香秀疼的眼泪还一直在往外冒。
“好了,好了别哭了。”
不就是扶了她替她拧干衣服,这丫头也太容易感动了吧。
“呜呜呜呜。”
没想到余欢这么一安慰香秀哭的更猛了。直接就扑倒了余欢的怀里娃娃大哭。真是好生没有规矩。
“好了,别哭了。”
余欢想要推开她,再这么哭下去,香秀的衣服都要晾干了,余欢的衣服就要被这丫头哭湿了。
余欢躺在床上,这床边那叮铃作响风铃,忍不住又将它轻轻的碰了一下。余欢想着这若总光明正大的用功夫,装一个柔弱女子,也不知阁主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日子浅了道还好说,这日子长了,她就像是雄鹰被砍掉了一只翅膀,无论那只翅膀再怎么扑腾也飞不起来了。
“哎,有办法了。”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余欢狠狠的推了一把风铃,盘腿从床上坐起。
“香秀,香秀。”
“小姐我在这呢。”
“快来帮我梳妆打扮一下。”
这都日上三竿了余欢才想起梳洗打扮这会子事。
“小姐,小姐你慢着点,这是要去哪里呀。”
香秀在后面追这这好不容易追上了,又听碰的一声,香秀撞到了余欢的背上。
“哎呦,小姐,你怎么突然停了呢。”
“你看我手上有什么呀。”
香秀自习的端详了半天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有漂亮的指甲。”
“不对。”
“有好看的手指。”
“不对,不对。”
“有。。。。有。有仙术。”
“噗,你怎么不说还有一团空气呢。”
“嘿嘿,那小姐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这什么也没有呀。”
“笨丫头,没有就对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怎么求人办事呀?走。”
“去哪呀,小姐,小姐,你等等我呀。”
香秀赶紧加快脚步跟上。
谁知余欢却来了厨房。
“小姐不会要做饭吧。”
香秀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在北王府的时候就听说过小姐的光辉战绩。三岁时就跟着就偷偷进了厨房,趁人不注意抽了一根烧的旺柴火出来,把厨房前两天刚装的金鱼花门文烧成了一团灰烬。
七岁那年只是在一旁看着,却差点打碎了王爷最喜欢的雕花纹金翠盘子,下人们手忙脚乱的去接,却引发了一场“杯剧”最后除了保全了那金翠篮子,其他厨房的易碎器皿都身亡了。
最要命是小姐十三岁那年,第一次做饭,一切也都是顺利,只是吃了小姐做的菜的人,都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都没能下的了床。自此北城王就下命令再也不许小姐进厨房了。
这次只求别把整个厨房都点了就好。香秀在心中默默的祈祷道。
“香秀来,尝一尝。”
扑通一下,香秀就跪下了。
“小姐,香秀知错了。”
“哈”
香秀这反应弄得余欢一脸的蒙。
“我就是让你尝一尝怎么就要了你的命了。”
“快尝一尝。”
“不要,不要。”
余欢开始追着香秀满屋子跑。
“这干嘛呢。”
寒北钦走来过来。
“你怎么来了。”
“你们这么热闹我想不来都不行。”
“正巧,我刚做的糖蒸酥酪你尝一尝。”
“你亲手做的。”
“那当然啦。我特意做给你吃的。”
“这怎么是黑的呀。”
“就黑了这一点。”
余欢用勺子,将表面的焦黑挖掉。
“小郡王,您不能吃呀。”
香秀面带一脸忠义的说道。
寒北钦将勺子悬在了半空中。
“相公,臣妾自知能力不济,可却日日都想着替您分忧,照顾您的身体和胃口,特地一早就来了这厨房开始忙碌,不知经过多少波折才做成这小小的一碗糖蒸酥酪,可到最后还是不能称您的心,臣妾”自知无能,真是不配做这府里的王妃,更不配做您的妻子。”
好一个绿茶发言,余欢边说边可怜见的抹着眼泪。
“娘子,你怎么会有这想法呢。在我心里你说最好的妻子。”
“可我却连个糖蒸酥酪都做不好。”
“谁说的,我尝着好吃得很。”
“那相公你一定要吃的干干净净的,才不负臣妾这一番心思呀。”
寒北钦秉着一口气灌进了嗓子里。
“好吃,好吃。”
“那相公你要再来一碗吗?”
“不,不必了。”
“相公,臣妾有一事想求。”
余欢那出手帕将寒北钦的嘴角擦干净。
“娘子,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我想学功夫。”
“这可不行。”
寒北钦将余欢的手帕拿了过来。
“不行是吧,反正我闲着没事,要是不行我就天天给你做这糖蒸酥酪,好生伺候好相公您的胃。”
余欢认真道,吓得寒北钦脚下一个踉跄,最后同意亲自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