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主不得宠,如今也只能任人欺负。若是自己再不学的机灵点怕也只是死路一条了。
“我当时那个不长眼的,原来是阮娙娥的丫鬟呀。我看你也有几分激灵劲。不如以后就跟着我吧。”
“奴婢谢过夏美人,只是,只是。。。。。”
玉儿不是宫中新人,深知这阮娙娥随不是个受宠之人,可却沉稳,秀气,机智。就算是不受宠,也不定不会落得多悲惨的下场。
可这夏美人却恰恰相反了,冲动易怒,嚣张跋扈,做事没半点目的性,全凭自己高兴。
跟着她可享一时荣华,却也最易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再者她对下人极其刻薄,贴身的侍女都常常被打骂,更别说对她了。
“夏美人,不知玉儿犯了什么错,引你发如此大的脾气。”
茗烟拖着病态的身姿从屋里出来。随是一脸的病容,却未减半分姿色,反而更加惹人怜爱。
“这该死的奴婢冲撞了我。我这水蓝袍子可是皇上赏的,都被她弄脏了。你说这是不是大不敬之罪。你说她该不该死。”
弄脏真是夸张了。倒在她身上的都是干净的水。而且量极微,怕是走几步就要干了。
“这宫中自有宫规,这若真是皇上赏赐的袍子,那自该问罪。”
“你知道便好,夏月把它给我拖下去重打三十棍。”
“阮娙娥,救我,救我。”
玉儿拽住茗烟的衣角,跪着恳求道。
“只是夏美人这衣服怕也不是皇帝赏赐的吧。”
这夏美人真是睁着眼说瞎话,这衣服明明是她带入宫中的,因陶玩玩喜欢,自己又喜欢她活泼的性子才赠予她了,不知怎么就落到这夏美人的手上了。
“你在胡说什么。”
夏美人面色变的难堪,但她还是准备赌一把。皇帝一年赏赐那么都东西,许多都是连自己都没见过的,就算是对峙,也无从考究,更何况如此小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劳烦圣上。
“这衣服,是我带进府时带进来的,裙底还有我用特殊针法绣的兰花。”
茗烟端着手温柔的笑着。那表情似再说剩下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夏月,我们走。”
夏美人踱步愤怒的离开了,这有人多的地方事自然也多,茗烟本不想理会,却也总能碰上那一两个爱找茬的。
一个月了,皇帝都未曾召见自己,怕是在故意冷落自己了,连中的太监,宫女都开始见风使舵了,不过那些美人却都好似未在她生命中出现过一般,出来陶玩玩还能来看看送些东西,可以说是门庭冷落了。
可却不知是哪里惹了皇上的厌烦,宫里又无人可以打探,只能在太后哪里探得些消息。
原是太后独自召见的事被小皇帝知道了,对自己起了厌恶之心,说来也是年纪小,把不满都表现在了名面上了。
茗烟明白如果自己只是用一般妃子的狐媚方法去讨好他,只会增加小皇帝对她的厌恶之情。
但巧的是这小皇帝在幼年的时候,造奸贼的迫害,残了腿,虽然皇帝进出有四轮车,但也要靠人推,很不方便。
茗烟曾经研究过这种车子也曾因无聊做过一种升级版,如今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茗烟让玉儿墨了墨,便开始专心的画起了图纸,又找来了各种器材,自己动手制作。
她本就聪慧手巧,又加上爱琢磨。这些事情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消遣的乐事罢了。
很快变做好了,为了掩人耳目,只是在屋子里试上一试。
“阮娙娥,您做好了。”
“嗯,怎么样。”
“嗯。。。很特别,很精巧。”
玉儿想了想说出这两个形容词。
“你要不要试一下。”
“这是要给皇上的,怕是僭越了吧。”
“还没给他呢,还不算他的上来吧。”
“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玩。”
玉儿坐在上面一按扶手前方的按钮。刺溜就像前进了一截。
“快松开,快松开。”
茗烟急忙道。
“哎呦,可吓死我了。”
“哈哈,我应该先跟你说使用方法了。”
两人玩闹着,是不是的传出铜铃般的笑声。
恰巧夏美人经过了此处:
“都差不多是个被打入冷宫的人了,竟然还能如此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