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问汗颜之时,行完叩拜之礼的狗血子似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随后,一缕精纯至极的血气从其额叶处缓缓凝聚散出,而这血气散出后,这狗血子的脸色唰的一下如白纸一般,比之方才御斧袭杀叶问之时的苍白不同,仿佛这缕血气的散出已经危及其本源。
“主上大人,此乃狗血真身的本源精气,请您收下,以表狗血子的忠心。”
叶问狐疑地看着这狗血前后脸色的对比,心里暗道,“这故意演的还是真是如此?”
这狐疑之色瞬间消失,叶问面不改色地盯着这狗血子,仅仅只是盯着。
但这狗血子看着叶问不为所动的神情,咬着牙似露出决绝之意,加大了几分催动之力,这缕精纯的血气连接着其额叶缓缓地增大了十之一二。
顿时,狗血子整个精气神全然不如刚才,面如白纸且萎靡不振。
这缕血气缓缓飞至困阵边缘,就在叶问放松警惕准备解开困阵,端详这缕精纯的血气之时。
一股不安隐隐之间产生。
叶问此刻,突然的退后三四丈处,心中疑虑重重,“这界外修者如此做作,明明前一刻刀剑相向想致我于死地,下一秒就能如此低声下气,且其手段诸多,不然方才是如何破阵而出,若非我昨夜修为大进,凭借方才手段我已经被斩于斧下。”
“难道是凭借这缕血气破了这困阵?看着这血气确实是其本源精气,但于我又有什么用处?”
叶问心里万千思绪,但面不改色突然的退后几步,让这困阵内的狗血子突然心中一惊,“难道他发现了,不能啊,这一夜时间拼了命凝聚地这缕本源血气,一半的本源破阵之力就算不能炸死他,也能让他发挥不足一成功力,没成想竟只是伤了他一只手臂。”
“按理来说他应该知道我这血气能够弥补这血气的亏损,应该能让他解开阵法,只要他拿到面前,哼,炸得你灰飞烟灭”。
这狗血子心中意淫着,但脸色依然痛苦苍白,那样子确实也是真实的,本以为轻轻松松付出一半精血就能结果掉这逃犯,却没成想竟然失算了,又再次沦为这逃犯的阶下囚。
但是这一次,这本源血气梭哈了,最后一盘赌注,你一定跑不掉,你应该很心动,很心动吧,毕竟,你命不久矣。
但随着叶问的退后,这狗血子的盘算似乎有些落差。但随着叶问再一次传来一句话,他的疑虑瞬间消失。
“这血气于我何用,而你又来自哪里”。
随着这话语传来,刘六六心中因盘算不成形成的失落,因叶问的话语找到了一个最关键的缘由,疑惑立马消散。
“难道,难道这逃犯失忆了?”
这刘六六回想起刚刚这叶问,好像也问了句,自己来自哪里?
来自哪里?
难道不是怎么来到这里,用何种方法来,而是来自哪里?
往深处一想,狗血心中似乎确定了一些,便试探性地问道。
“主上,狗血子来自虚牢,这血气乃是虚牢内凝聚的精血,有补元益气功效。”
说完,狗血子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叶问。
狗血并未如实地全盘托出这本源精血的作用,心眼却随着话语而出紧盯着叶问的神情变化。
“虚牢?”
而随着叶问带着疑惑问出虚牢二字。
狗血子心中的意识顿时如手足舞蹈般滚动跳跃了好一会儿,似在意识内攥了攥拳,对这脱身的把握似大了几分。
不禁感叹道自己虽然出师不利,一到这碎界便丢了血身,还被这逃犯给禁锢了一夜,但上天又好像对自己不薄啊,只要自己抓住这机会,就能翻身鲤鱼跃龙门。
一开始,狗血子本是想解释这血气的作用,但随之一想,托出虚牢,你苦苦挣扎了数十年,受梦魇般折磨了数十年的炼狱,你怎会忘记。
狗血子这一思索耽搁,叶问盯着这狗血子呆呆的眼眸,心中一怒,“快说”。
叶问此刻的不安愈加强烈,对这狗血子的防范处于一种极致的状态。
甚至,掌心浮现出一枚阵印,叶问心中已经决定严阵以待,只要这狗血子有任何异动,拼了不要探寻这心心念念的情报,也要将这狗血子击毙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