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穆锦年欲哭无泪的躺在床上,两只修长的手指用枕头唔着耳朵内心想着,这只一个晚上,穆锦年是又后悔又感觉想哭。她是遭了什么孽?为什么要放姓陆的那个男人进来?她整整一个晚上,整整一个晚上他都睡不着觉,听着一楼那暧昧不清的声音,她感觉到了自卑,为什么!同样是结婚的人了为什么她姐姐她们会……emmmm每天晚上纠缠不清?(这几个星期如果陆泽不忙的话都会按时按点的过来陪她姐姐睡觉觉,就算忙到头破血流也不会忘了他姐姐。想到这里她终于安心了,那个人应该心里爱着姐姐的。)
想了想就把枕头丢到了地下,两只小脚丫子从床上“哒哒哒”的下来了。用跑的速度开门冲到了楼下道,“安静点好不好?让不让人睡觉了!”
房间里的两个人好像耳朵间接性失聪一样,不仅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比刚刚更过分!声音大得在五楼阳台都听的到。这两个人!过分!啊啊啊!她真的要疯了!!!!
挪威,纪家老宅。
男人庸懒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左手手中夹着一根香烟,手中的香烟在昏暗的灯光下围绕着男人烟雾缭绕像是一个腾云驾雾的神仙。
男人微眯着眸子,眼睛里透露着毫不隐瞒的冰冷,客厅里的空气也似乎像到了北极冷得有点儿渗人。旁边的佣人也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看着这位神一样的主人真的有点想自杀!那么凶!不吓死人?
纪成威气哄哄的闯进去就大声的扯着嗓子吼道,“纪樊!你什么时候可以把位置让给纪子健?你要我说多少次!?”
男人身边好像快结冰了一样,意味深长的盯着冲进来气势汹汹的男人,他从小到大就是在这样一个家庭里长大的。爹不疼娘不爱,家中所谓的“父亲”是他纪樊小时候最大的梦魇、噩梦。他眼中所谓的母亲只是在一旁坐着看他被所谓的“父亲”给打的奄奄一息。
家里最疼他的是爷爷和奶奶还有就是大伯母大伯父还有妹妹。其他人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不顾死活。有一年他的父母执意反抗爷爷和奶奶还有各位长辈们执意要把他送进联合队里,在一次任务里他差点就没了生命,救了整整一天一夜。
再一次就是在他18岁成年礼中把他的水换成了催情药,还差点把他二妹妹给睡了。他逃出去之后又进了间房间,把里面一个妙龄少女给睡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女孩儿已经跑了,从那天开始他就开始对女人有了一种厌恶他提不起兴趣来,一心只有那个女孩儿,他已经喜欢不了其他女孩儿了。
还有一次就是在联合队里执行任务时被他父母的人给关在了着火的栋楼里,一个女孩儿再次出现救了他,他本来想说谢谢的但是女孩为了救他腿部和头部伤到了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等等之类的。
那个时候他去医院看女孩的时候发现女孩的左边锁骨上有一颗像爱心一样的志,那时候他是永远把她给记住了。
过了几天女孩儿转院了从此永远消失在他的回忆中,找也找不到,看也看不到。那一段时间他真的疯了,后来他父母又给他添堵,他刚出院没多久就被车撞了。
然后就是在他回忆中那一颗的志,让他永远记住女孩,不过女孩好像也给他一个东西,那就是一个项链,下面你夹了一个爱心,拿东西放大看里面有字,内容是这样的,“我走了,祝你幸福。”
过了几年,他和一个刚上20的女人结婚了,但他不爱她因为他心里放不下一个女孩儿,每天都快要想疯了了,所以他对她就是像冰块一样,没有温柔就只有冷漠和无情。
但是他爷爷奶奶对这个女人很喜欢而且也很爱她。也不让她和他离婚,还说过一句话,“你离婚的话,会后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