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无所谓较不较真,而是坑爹的原则问题,我要如何和她讲明白呢?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最后连比划带说,总算是颠三倒四和她俩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了,只不过很有技巧的省略了我和顾月寒那一宿的纠结谈话。而雪霓裳在彻底听懂之后,果然如包子预计的那样,义愤填膺,深刻谴责顾月寒是个大渣男,连我这种纯真无知的姑娘也敢骗——当然,我猜她之所以会这么生气,估计是还回忆起了自己当初被顾月寒算计的血泪史。
“这个混蛋,上一次透着掉包戒指的事儿我就不和他计较了,现在居然还玩弄你感情!我上次给你的药呢?给他下药!”
“我下了……”
“下了?然后呢?”
“他主动喝的……”
“……”雪霓裳呆滞了片刻,侧过脸试探着问我,“……不会是死了吧?”
我很认真地回答她:“没死,不是有解药么。”
“噢,也是。”她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美艳眉眼间尽是考量神色,终于像下定决心般反手一拍我的胸口,自信满满道,“得了,我估计顾太平那个老家伙是怎么都不会放过你的,你先留在这暂时躲着,等凌川搞定罗生门之后再作商议,横竖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
“可听他们说,冰蟾宫貌似还有二十天就要开启了……”下个月的月圆之夜。
雪霓裳不屑地“切”了一声:“难道他们还敢抢人吗?”
“他们敢。”
“……那也不用怕!姐姐这里有假死药,大不了就说你被南葭女弄死了,看他们找谁去充数!没准还能促成顾太平和南葭女那段未完成的孽缘呢!”
八卦果然是所有女人的天性,我琢磨着在自己讲述的那段故事里,只有这一点才是最让雪霓裳感兴趣的吧?
好在总算得到了雪霓裳的保证,这至少说明,我暂时安全了吧?
然而心底却依旧涌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这种情绪来源于突然浮现在脑海中的那句俗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