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先帮我搓背吧,搓干净一点!”
成奕扬听从她的话,拿起毛巾,说,“那我搓了啊!”
可是话音刚落,又听她“啊”的一声,从浴缸站了起来,对成奕扬大吼道,“成奕扬你个变态!”
秦汝娃只顾着要训斥成奕扬,忘了自己可是一丝不挂的事实。当她发现成奕扬那那俊美的脸正涨得通红,那充满男性特征的喉结也在不停地上下乱窜的时候,她适才发觉自己差点又引诱人犯罪了。
“你看什么?”秦汝娃羞得满脸通红,一手捂住自己,一手把成奕扬推倒在地。
可无论她怎么弄成奕扬,成奕扬的眼睛也还是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男人都是色魔,要他把眼睛移开,除非把他的眼睛给挖了。不得已,秦汝娃只好转过身去了。
“还看!”秦汝娃跺脚喊道。
“你自己都站起来了,不就是为了让我看的吗?”成奕扬大言不惭地说道,嘴角勾起的笑意,说他是淫笑也好,说是媚笑也好,总之都很好看。
“你以为我想站起来了吗?我还没有怪你呢,你个死变态,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叫你搓一下背,不愿意就出声,还玩报复,搓那大力,要揭我皮啊!”
“你不要那么自恋好不好,你有那么嫩吗?我那么小力,能剥你的皮吗?”成奕扬嘴上虽这么说,可眼睛停在秦汝娃那光滑细致的后背上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她的皮肤真的很嫩。他也只不过轻轻用了一点力气,那洁白的后背便泛了,粒粒红点,那是充血了。
“你出去,快点出去,不想看到你了!”
“你不用我搓了,我轻点啊!你过来呀,我帮你搓!”
“不用你了,你快点出去,再让你搓,我明天就见不了太阳了?”秦汝娃坚持道。不是怕自己的后背被搓出血,只怕,成奕扬等一下会流鼻血,无论怎么样,她都不想见血。
成奕扬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浴室,回到床上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觉得身旁有一个暖暖的软体,他知道是秦汝娃回来了。没有做什么,只是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她,然后睡去。
转眼,时间到了六月。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早上或许还晴空万里,到了下午,或许又乌云密布了。倾刻间来个倾盆大雨,来得及躲雨的,脸上往往露出了欣慰的表情,来不及避雨的,便在雨幕中边跑边骂,骂天,骂地,也骂“女人”。
下雨天会让人烦躁不安,也有人对此把掌叫好,秦汝娃属于后者。自那次成奕扬“哭诉”后,成奕扬便每逢下雨天,都会来接她下班了。
今天说会准时出现,可早过了放学的时间了,学生和老师们都走光了,成奕扬的车子还未出现在她的眼前。
天空下着小雨,秦汝娃就站在学校的大门口等。她焦急地朝成奕扬会出现的那个方向不停地张望。
可她没等来成奕扬的车子。却等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大帅哥,他不是成奕扬,而是秦汝娃以前的一位旧同事,杜宇。印象中的他,秦汝娃是这么定义的,放荡不羁,勾魂摄魄,女人的杀手,男人的嫉妒,话,是高山流水,悦耳动听,笑,是,花中之王,分外妖娆。脸是天使与魔鬼的化身,有点邪恶,却完美得像雕像。他的怀抱更是成千女人的梦想,很温暖,很舒适。
只是现在,秦汝娃有了成奕扬,所有男人在她眼里,都成了一件观赏品,没有冲动。对杜宇也如此。
眼前的杜宇,已经脱去了当年的稚嫩,越发显得成熟迷人。一双狭长的凤眼,炯炯有神,体格也比以前大了,看来这几年锻炼得肯定不少。他还是笑着,笑得那么灿烂,那么的风情万种,连秦汝娃看着都快产生眩晕感了。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杜宇笑道,一口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和那对深深的酒窝,使他的微笑更具诱惑力了。
他的到来并非偶然。前面已经讲过,他本是富家子弟,只是难以忍受枯燥的生活,才在毕业后,来到了第五小学当了一名老师。怎奈,却被秦汝娃深深吸引了,频频献殷勤,指望着能与秦汝娃来个开花结果,可没想到,花还没有开,就被秦胜活生生给摘了,一段恋情,还没有出世就夭折了。
为了证明自己有足够的能力,配得起秦汝娃,也为了要秦胜对自己刮目相看,当年,在受到秦胜与张亚昕的污辱后,杜宇一气之下,便跑到美国去了。
如今的他,接管了他父亲的事业,成了商业中的姣姣者。他也算是一个腰缠万贯的富豪了。他知道,在秦胜的眼里,金钱与地位就是他择婿的标准,以他现在的身价,要上门提亲,秦胜肯定会笑得合不拢嘴的。
秦胜那里,他是没有什么好担心了,可是更让他头疼,不,应该说是让他心痛的事实,已经摆在了他的眼前。秦汝娃结婚了。
刚刚得知秦汝娃结婚的消息时,他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了,他甚至有一段时间,还因为这个问题失眠了。
后来,他终于想通了。所谓的“想通”,并不是决定要放弃,而是坚持不懈。他想,结婚算什么,不是有离婚这东西吗?如果自己足够好的话,已婚也不可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他不会介意她结了婚的。
一回国,他就找机会靠近秦汝娃,可都没有成功。他知道秦汝娃是个健忘的人,可不知道她可以健忘到那种程度。面对面站在她面前,她也未能一眼就把他认出来。好几次了,他都想直接来学校找她,但一想到,她是一个最讲工作原则的人,决不允许有人打扰到她的工作,这个,在他还是她的同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