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我不假思索,一推就挣脱了青蟏的怀抱,扯着嗓门大叫,“是哪个没种的家伙,竟然在我的地头上撒野,给你奶奶的滚出来。”
“哼,一对狗男女!”一个听起来很奇怪的声音应道,“竟然在大爷的地头上亲热,还敢这么嚣张,乖乖地留下买路钱,大爷我就放过你。”
我和青蟏齐齐转过身去,只见在我们的身后,四五个半大不小的小屁孩从树后转了出来,一个个横眉竖眼地,一脸臭屁样,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们和我们的车子。
我有一秒钟的瞠目结舌,有两秒钟的不敢置信。
那个领头的家伙,屁颠屁颠地个书包掉到膝盖咣铛咣铛的,不正是莱四条那破小子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臭屁了。
“喂,你看什么看?!”他见我眼瞪瞪地死盯着他瞧,显然没认出我来,便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丑女人,看清楚了,这是我的地盘,你别乱撒尿就以为是自己的窝。”
我靠!
休息了两年多的教育责任在这一刻全部复苏,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想像以前一样提起这臭小子狠狠地打一下屁股,却发现两年多的时间这小子模样是没变,身量和体重却长了不少,我一下子竟没提起来,反是揪着他的衣领,啮牙咧嘴的,一种很怪异的姿势。
那周围的几个小屁孩有点想冲上来的帮忙样子,青蟏却在一旁大笑起来,“莱花花,看来已有人替代你的位置当上村霸了,你已经过气啦!”
正想对我出拳的莱四条一听到“莱花花”三个字,一下子停止了挣扎,怔住了,抬头看看我,突然倒退三步,又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最后才不确定地开口,“莱花花?你是莱花花?”
“不许叫莱花花,要叫花花姐。”这小子长得真快,不过他的身量,我赏他的个栗子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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