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些难过?”站在露台上,上官曲御若有所思地问我,“东昔禹能在短时间内恢复成这样,小静可是功不可没,所以,他们之间难免会亲密一点。”
“没有,怎么会难过呢?”我掩饰着内心的失落,对着月光微笑。
东东他为什么竟能把和我相处的六年时光忘得一干二净,等待了两年,为什么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拉得这么远,让我根本就不能再靠近他,甚至是激动的拥抱一下都不能,他在惧怕我。
一想到他对我的冷漠,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滑下脸庞。
“小溪,你哭了。”猝不及防,上官曲御一下子扳过我的脸,看到我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
“没有,我只是高兴。”我赶紧擦去眼泪,十二岁时的执着加六年的相处和两年的等待却是二十岁的复杂失落,任谁也不能在这短短的两个小时之中调整过来。
“花晋溪,你不要这样。”上官曲御两只手扶着我的肩膀,眼睛定定地看着我,“我想要你知道,东昔禹所受到的伤害远比你想像中的更多,也许,有些事情不记得,对他,是一件好事。而对你,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上官曲御,你不会知道的。”难过一旦被看穿,也用不着掩饰,我有些激动,“你不会知道我和东东的感情,你也不会知道,晋漓之所以会这么对我,是因为她知道东东喜欢的人是我,她不能忍受我把属于她的东西抢走,而现在,我放弃自己的自尊轻易地让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是因为我总觉得自己也在亏欠她”。
“花晋溪,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是你!”上官曲御说道,“东昔禹当初要和花晋漓分手,并不是因为她不够漂亮,也并不是因为他喜欢的是你,而是因为他知道了灰狼与花晋漓的关系,而且还掌握了一些足以毁灭灰狼的证据。花晋漓害怕了,一旦你爸爸知道,她根本就无法再呆在花家,所以她利用你爸爸打击昔禹父亲的时机,收集了一堆对东家不利的材料,害死了昔禹的父亲,然后把昔禹送进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