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出院了,爸爸派司机把我接回了家。
臭丫头花晋湘满脸掩饰不住的失望,花晋漓如往常般的恬淡,小溪,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和姐姐说哦。
纵观家里的人,只怕真正开心的人就是老爸了吧。
叫他老爸,除了感情上多一份亲近外,另外,经过我这一次昏迷,他还真的老了许多。
我后来才知道,我之所以昏迷了这么久,是因为我的头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扎进了一根细细的钢丝,差点伤到脑神经,再加上身上和脑后两个伤口,流了不少血,天气寒冷,我又冷又虚,所以等到有人来救援的时候,我只剩下一口气了。
我身上的血,是上官曲御输给我的。他几乎是在歇斯底里的状况下输的血,医生说当他把浑身冰得像根柱子似的我放在担架上后,他给我输血前的验血,他的肌肉紧绷得扎断了两根针。
睡了大半年,似乎身上的神经都麻木了。吃了医生开的两片药,精神状况好了些,拿出那本日记,就这样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
12月5日多云转阴
今天是一个寒冷的日子。
坐着昔禹哥哥的摩托车从培训班回来,手都冰了。
昔禹哥哥把我的手抓着放在唇边呵着暖气,笑我是小笨蛋,说下一次哦,一定要把我的手后到他怀里才行。
昔禹哥哥就是这样,我看着他笑成弯月亮的眼睛,从心底里,真的很羡慕姐姐,有昔禹哥哥这么好的一个男朋友。
12月9日
今天姐姐生气了,因为我把她的发箍弄断了。
以前她不会为这一点点小事和我生气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总是阴沉着脸。
也许是和昔禹哥哥吵架了吧,仔细想想,昔禹哥哥好像是有几天没有来了。
12月24日
我不知道昔禹哥哥和姐姐究竟怎么啦,明明说好12点一起在教堂听圣诞的钟声的,可是当钟声响起的时候,我才发现姐姐不在我们身边。
我问昔禹哥哥,他的眼睛里有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他说,别管她了,让她自己一个人好好想一想。
晚上,我回到了家,看到姐姐房间的灯还亮着,我想推门进去,却听到里边传来了低低的哭声。
我在门口站了好久好久,一直听到她的声音停了,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恋爱真是让人烦恼的吗?我不明白,姐姐有了昔禹哥哥这棒的男生做男朋友,为什么总还要和他吵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