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下唇,不甘心地打破这种沉闷,“那,上官曲御,我讲我的故事给你听好不好,可是,你一定要笑哦!”
“一定要笑,为什么?”他有点奇怪。照他的逻辑,这句话应当是——可是,你不许笑哦!
“因为我的故事很好笑,如果你不笑,就没意思了。”我说道。我突然有点想明白了,不是鼻子的血流到了后面,而是我的脑袋后面,也许,也有了一个会流血的洞,它不断在流血。
“你的故事有什么好笑,你的事情我全知道。”他似乎兴趣缺缺。
差点忘了这个人是隐身的黑老大了,信息渠道多得不得了,尤其是我还是被他特地调查的人。
不过我没理他,“我和东东生活在莱源村的时候,村头有一个相貌长得很不凡的男生,特别喜欢和我们在一起玩——”
“是莱三筒吧?”他突然插口说道。
“不是啦,三三可比他帅多了。”
“那你刚刚不是说他相貌很不凡?!”他“好心”地提醒我。
“我的意思是说他丑得很不凡!”我叹气,“你这个人有没有一点想像力的,不凡一定就是俊朗不凡吗?中国的文字博大精深,有你这么肤浅的理解——”
“我想听你继续讲故事。”他又打断我。
我当然不介意他两次打断我,“有一次他带我东东到后山玩,玩啊玩,突然他跑过来对说,草丛那里有一个人在偷偷吃油条。我一听就奇怪了,这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有人躲在草堆里吃油条。于是,我也好奇跑过去看,结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不猜!”他拒绝。
“猜一下嘛。”我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上官——曲御,你可不可以有趣一点?”
“那个人在大便!”他硬硬地回答。
“……”我无语。
见我没说话,他问道,“你要我猜的就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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