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来找我,可是你却一直没有来。”他又轻抿了一口酒,话题转得很快。
“我干嘛去找你?”我有点忍不住了,“我又不是神经病。”虽然没惹他,但是他这么变态,没准又会把我吊起来入水池做升降机,黑社会出身的,虽然表面漂白了,但是腹黑,什么招都想得出来。
“我把你那个烧烤摊给弄掉了。”
一说到这,我还真的来了点气。我本以为我不去黄烤菜那就没事了,没想到,没多久那个让人回味的烧烤摊还是消失了。现在弄走人家的人居然还在这里像显摆似地漫不经心地说着,好像在说,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你给杀死了,你疼不疼啊。
“你让人无法理喻。”我不想和他说话,这段日子,避开这个心思与背景同样复杂的男人,日子过得简单而平静。
“你也无法让我理喻。”他似乎不想让话题落在他身上,“居然上学和卖菜两不误,你的社会生存能力出人意外,也很容易满足。”
“没办法,生活所迫,被人所逼。”说着说着话,嘲讽竟脱口而出了。丽晶的工作丢了也就罢了,想去烧烤摊弄点打工费你却把窝整个都给端了,这能不让人气愤吗?
“依你的性格,我以为你又会冲到我这里理论,没想到你这只小野猫却难得的收起利爪。”他晃着杯中酒,声音低沉脸含笑意,在别人看来,我们似乎交谈得很愉快。
“跟你没有理可讲,上官先生。”我说道,“在你眼中,只有你妹妹才是人,似乎所有的人都该为她活着。你堂堂一个大总裁,却去端了一家小小的烧烤摊,这种事情居然也做得出来,不就是为了让你妹妹解气吗?破坏了别人赖以生计的工作,只为了消她的怨气,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你还敢投资教育事业,你这些行为,对你那个有智商没情商的妹妹,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失败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