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的老屋后不远处有一大片的水塘,一个多月前我在塘里撒下一些西洋菜的头,谁知那个地方是最适合西洋菜生长的地方,没两个星期,这些菜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一下子爬满了整个池塘。
我和周婶还有周叔把这些菜择了下来,认真地清理好,东东在一旁默默地帮我,像以前在莱源村一样,一声不吭,似乎我们的日子又回到了从前,平静得如村头那一条小小的河流。
“花花,你要上学,这菜让我们帮你卖吗?”周婶问。
“不用了。”我摇摇头,“就摆在那个好了,一元一把大家自己拿吧。”
周婶有些吃惊,“这样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以前我们村都是这样做的。”
于是,我的菜就摆在了几个村庄附近的小菜摊上,无人看管,只有一块“一元一把”的小牌子孤独地看着摊子。
开始时,放出去的二十把菜每天只收回十块八块,一个星期之后,基本上天天都能收齐了。之后,我们又增加了一些品种青菜品种,每天竟也有着不小的进账,这不禁让我感觉这难得的淳朴民风,我以为,莱源村已经是世外之源,原来,这村外还有村啊。
发现学校那所老旧的琴房的锁用任何一把钥匙都能打开,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我是无意中发现了一条近路是可以到畔极村的,比走正路至少少了十分钟的路程,不过要翻过一堵矮墙,当然,这墙并不是十分的矮,但是对我这种习惯上墙垛下池塘的人来说,这墙实在算不了什么。
在这墙附近有一间略显残破的大房子,却看到出是昔日道谭的一个大礼堂,估计是新的起来了,旧的便被冷落了。
这大房子,一定也会用许多舍弃不用的东西,于是我从窗口跳进去,出乎意料的,整个房子空空的,我不禁有些失望,却瞧见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个巨大的东西,被一块暗红色的残破的布幔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