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看到不对劲,乘着空隙想,许志强眼一尖,抓住了她的手。
几个人把她扑倒在地上。
“跑啥跑呢。”
许志强摸摸她的脸“跟着爷你又不亏,让爷疼疼你,你想要啥,爷都给你。”
苏沫挣扎着,但双手和脚都被死死地按在地上,苏沫撇过脸,看着许志强。
“放开,你们这是在犯罪。”
许志强故作思考了一番。
“爷想了想,爷也没满18,三年起步十年封顶,再加上我爸的关系,估计关个一年就出来了,也不亏,再说了,到时候爷把你办爽了。”
许志强用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
“你估计就不舍得告爷了。”
说着整个人都贴上了她,紧紧地把她按在地上,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抓狂地吻着她。
手顺着往下滑,划到她的胸脯,用力地抓。
“这里这么丰满,一定不是第一次了吧?没事,爷不介意的。”说着用他坚硬贴上了她,准备去脱她的裤子。
苏沫见状,用头撞许志强,许志强一个没站稳,倒地。
其他人见状,慌了,苏沫乘机起身,然后前蹬腿踢中一个人的要害,那人松开了苏沫的手。
抓痛着,苏沫给这个人漂亮的过肩摔,给那个人一个勾拳,四人倒地。
“妞,看来学过哈。”
许志强吃着痛爬起来,想去直接抱住苏沫的腰,被苏沫一肘子,打到了肚子。
他双手抱着肚子,苏沫再一踢,正中要害,许志强叫疼。
“妈的,这臭婆娘,你们给我抓住她,把她绑起来,今天不上了她,老子就不姓许,”
“那你准备改姓吧。”
苏沫和他们打了起来,处处命中要害。
但女生体力和男生体力差距悬殊,很快就处于下风。
许志强见状,把她再次扑倒。
“妈的,把她给绑了。”
几人合力把苏沫的手给绑了起来,绑在了树上。
“老子今天操死你。”
“你们知道你们要坐几年牢吗?”
叶韵儒出现了,他找了一会发现苏沫和许志强他们都不见了,就知道出事了,告诉了老师。
大家就纷纷出来找他们了。
许志强看到叶韵儒。“要不待会也分你一杯羹?”
叶韵儒手操起地上的一块砖,直接砸向许志强。
许志强头上破了一个口,血直往脸下流。
“妈的,给老子做了他。”
叶韵儒和他们打了起来。
苏沫试着用脱绳法给自己解开绳子,还好那几个傻缺垃圾,绑得不牢,很快就解开了。
这边叶韵儒拜了下风,许志强拎着叶韵儒的衣领,重重给了他几掌。
“让你多事。”
“让你多事。”
叶韵儒被打得嘴脸角出了血,白色衬衫也被血染红了。
苏沫乘许志强不注意,朝背后给他一脚,再一个勾脚,许志强倒下。
苏沫再一手推许志强扑向其他的几人,四个人从坡上滚了下去。
苏沫抓住叶韵儒的手“快跑。”
两人跑了好久,天已经全黑了,前面的路也看不清了。
苏沫被石头绑了一下,摔倒了,带着叶韵儒一起摔下坡。
“嘶,有点疼。”
她起身,双手被磨破了皮,她去扶叶韵儒。
“叶韵儒,你没事吧?”
发现叶韵儒晕倒了,她打开手表的微光,发现叶韵儒脸上,身上全是伤。
她拍了拍叶韵儒的脸,“叶韵儒,醒醒。”
“叶韵儒,你别吓我!”
“叶韵儒……”
“嘶,疼。”叶韵儒艰难地睁开眼。
苏沫看到他醒了,差点都哭出来了。
“你吓死我了你。”
“虽然我才17岁,可是我觉得我要是死在你怀里,好像也不亏。”
“瞎说什么胡话!”
“苏沫,我走不动了,我们在这休息会吧。”
苏沫看到他衬衣都快染红了,摸摸他的额头,很烫。
“怎么能这么弱呢,你再等等,坚持一会,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们的。”
叶韵儒微微张开嘴:“没想到,苏沫同学这么厉害。”
“别说话,保持体力,你有没有带手机?”
“好像,刚刚打架的时候,落地上了。”
“哎呀,麻烦,要是有手机就好了,我手表有定位系统,我爸他们可以找到我的。”
“那个,在我去找你之前,老师好像打电话给你爸了……”叶韵儒说着说着又晕过去了。
“叶韵儒,叶韵儒,你醒醒,别睡。”
她有些慌了,今晚要是没有人找到他们的话,叶韵儒就熬不过去了。
外面全是伤,估计也有内伤,苏沫把自己的裤子撕了一半,将叶韵儒的衬衫轻轻地解开。
血渍和衣服粘在了一起,苏沫动作很轻,怕对他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
苏沫给他擦了擦身上的血渍,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现在就祈祷她爸能快点找到她吧。
半小时后,十几架直升飞机把这片树林照亮了。
苏沫打开手表的灯,对准上空,直升飞机朝这飞来,停在地面四五米的地方。
苏辛从直梯上下来,叶晨紧随其后,身后还跟了几名医生。
“没事吧,沫沫。”
苏辛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抱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是爸不好,不应该国庆去出差的,应该在家里陪着你的!”
“没事了,爸,我没什么事,轻微的擦伤而已。”她轻拍她爸的背,爸爸一定担心死了。
苏辛松开苏沫,看了看她有没有受伤。
苏沫给了叶晨一个眼色,朝叶韵儒那指了指。
叶晨指挥几名护士把叶韵儒抬上了飞机。
“对了。”
苏沫想了想,虽然她很不想那几个变态活着,但死了还是会让她心里隔应的。
“还有四个小混混,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地里躺着,估计伤得不轻。”
“是伤的不轻,不是头破血流就是断了肋骨,还有一个不能人事了。”
叶晨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厉害!散打没白学。”
“哼,欺负我女儿,还让我女儿伤成这样,我让他们明天消失在南洋市。”
苏沫没有说什么,算是他们自作自受吧。
飞机上,叶韵儒一直握着苏沫的手,他感觉好难受,好像随时就会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苏沫不停地摸着他的头,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撑着点,很快就到医院了。”
“别,别告诉我奶奶,我怕她担心……”
“好……”
这一天夜里,近一百个同学坐着直升飞机回到了学校。
大家什么都知道,什么也不敢说,好像几天的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苏沫她们也到了医院,叶韵儒被送到了抢救室。
苏沫在一旁焦急地等着,踱来踱去。
“苏沫,别着急。”叶晨坐在凳子上对她说。
“是啊,沫沫,要不你先回去?爸爸和叶晨在这看着。”
“不了,我在这等着,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太愧疚了。”
叶晨起身,把苏沫按坐在椅子上。
“你休不休息跟他的手术成不成功没有半毛钱关系,是不是?”
“所以这样吧,我们三人轮流值班怎么样?”
苏沫想了想,“好。”
“那个,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手术需要签字。”
“我!我是他叔叔。”苏辛,快速地把字签上,“求求你们要尽力救他!”
“爸……”
“没事,出了事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