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听到动静儿吓了一跳,跑到洗手间看着白小兔正对着镜子猛照脖子,一边照还一边很诧异的说。
“这蚊子都成精了!冰天雪地的还出来为非作歹!你说现在的都变异了吗?大冬天的就没把它们给冻死?”
楚韵嘴角抽搐的看着白小兔脖子上的几颗小草莓,这秦守怎么就这么胆大妄为!
“痒吗?”
白小兔听了楚韵的话,抓了抓其中一个小红印,诧异的说。
“还真不痒!它们还真进化了?不光不疼还会止痒了?”
楚韵无奈的挠了挠头发,用看神经病人的眼光瞥了白小兔一眼,继续回到厨房做早餐。
白小兔拉着行李下楼的时候,发现秦守的车正正好好堵在了楼道口,白小兔脸一跌歇,皱着眉头朝车前站着的男人说。
“你堵着我路了!”
“我送你去机场……”秦守上前要拿白小兔的行李,还没伸过手就被白小兔一手挡住了。
“不用了,辰逸哥哥来接我……”
秦守听见辰逸哥哥这四个字,手上的力气明显增大了不少,硬生生的把行李从白小兔的手里给拽了出来。
“你没你辰逸哥哥不能活了是不是!”秦守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有多恐怖,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般,却似乎一直在压抑着自己。
“是!”白小兔心里惧怕着,可嘴上却得理不饶人,她现在的心态就是我们都分手了,就不要彼此干涉了,既然是他提出的分手,干嘛还要对自己纠缠不清!难道他该死的真的把自己看成妹妹,然后就这样告诉自己,你跟顾辰逸是不般配的,哥哥给你找个般配的好不好?去他丫的吧!她再傻也不能拿她当猴耍啊!
“你!”秦守本以为白小兔的胆儿是不可能说出什么话来,可他是真没想到,自从分手后,白小兔越来越得瑟了。
白小兔心里那叫一个得意,看着秦守气的脸都红了的样儿,她何止得意,简直就要高兴的跳起来了,这样看来分手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能给自己反抗他的力量,这把算是奴隶翻身做主人了,可她却忘了在更多的时候,秦守更像是她的奴隶。
得意得瑟了没多久就尴尬了,秦守放下手里的行李,把白小兔抱到怀里,压制住刚刚燃起的怒火,压制住心里最深的渴望,贴着白小兔僵硬的身体,轻声说道。
“你会想我吗……”
白小兔似乎感受到了秦守微颤着的身体,他问的那么自然,甚至后面都没有问号,可她却不知怎么回答,她的思绪已经被今天秦守所做的一切给打乱了,他凭什么要自己的想念?他有什么资格?他是自己的什么?
晃过神来的白小兔用力的推搡着秦守的禁锢,可这时的秦守就如当年那般霸道蛮横,不留任何的空隙,任由白小兔怎么捶打,都纹丝不动。
“秦守!我现在不是你女朋友!你这样是对我的不尊重!请你自重!”白小兔语气生硬的说道。
白小兔不知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还是怎么样,说完之后,秦守果然就松开了手,提起地上的行李,就要往车上放,却被白小兔挡住。
“不必了,辰逸哥哥在等我……”
秦守顺着白小兔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顾辰逸的车子不知在那边停靠了多久,当看到顾辰逸朝自己微笑着点头的时候,秦守心里再一次的肯定,他绝对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自己跟他是情敌,也可以看出他对白小兔是全心全意的爱,所以能看着别的男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不为所动,秦守只能说这一切只是为了蓄势待发、厚积薄发、一鼓作气。
看着白小兔坐上顾辰逸的车,看着他们的车渐渐远走,秦守却无能为力。
回到家后的白小兔整天都被皇太后追着问。
“你娘我都是在别人的嘴里知道辰逸不是你男朋友的!上次你叔叔摔到了辰逸替你男友捎来的那些东西,你顾妈妈才说原来你没跟辰逸谈恋爱啊!那是谁?”
白小兔懒懒的看了眼皇太后,哼唧了一声,她总不能在大过年的都皇太后说你女儿被人甩了吧!多不吉利。
“哼唧个屁!老么实的告诉我!那男孩子叫什么!家是哪儿的!还在上学吗?”
白小兔摇了摇头,是不打算跟皇太后说什么了,拖拉着鞋就往卧室走,皇太后一看立马装作哀怨的说道。
“你是想气死我啊!白小兔!你妈我还没有知情权?你也不想想是谁把你一手尿一手屎的把你拉扯大的!”
白小兔听着皇太后的话,一个劲儿的犯恶心,怎么就一手尿一手屎了呢?
“叫李光明,家住C市郊区,是种地的,我上次去踏青的时候跟他一见钟情,从此私定终身,接下海誓山盟非君不嫁!”白小兔摇着头胡乱的绉到。
白小兔忘了,皇太后这个人不咋聪明,甚至是什么都信,听见白小兔说的这一番话后,死的心都有了,自己一把尿一把屎拉扯大的闺女以后要跟着另一个男人风吹日晒的去种地?
“你喜欢他?”皇太后觉得自己女儿真挺另类的,本来还以为她喜欢的是顾辰逸来着。没想到口味变得这么重了!
“都说非君不嫁了!”白小兔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啃了一口,啧啧的说道。
“嫁个头!我一手尿一手屎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你就这么放心的放下我去跟别的男人织布种田!你以为你们是七仙女董永呢!”白妈妈觉得自己幸好能顺气儿,不然真的会被这个败家女给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