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本是金陵城外一个普通农户人家的孩子,那时候这世道太乱,每天都在打仗百姓过的太过疾苦。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还要提防路过的官兵,那时候的官兵跟强盗差不多,除了奸**女剩下的事儿没啥是他们干不出来的。很多百姓受不了就去了山上做山匪,做了山匪的百姓继续下山来抢勉强的度日的百姓。说来确实十分讽刺。不知道那些做了山匪的百姓在去抢自己曾经的邻居是个模样、陈寿的父母就死在那个时候。那年的陈寿才七岁,记忆不是很清晰,他只记得当年父母把自己藏在了一个茅房里,家里正常能藏人的地方一定会被发现,所以茅房基本没人会去看,那骚臭的气味大概就是他大部分的记忆,外面没声音了他走出来看到的就是村庄里活下来的村民围着死去的家人抱在一起哭泣。在死人堆了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从那一刻他变成了孤儿,在村里待了一天他就往城里走了,因为没人可怜他没人给他吃的,年纪不大但是他知道待在那儿跟等死没区别。靠着跟父母去过城里的记忆再加上沿路上的打听他到了金陵城说实话这金陵城真美哪怕是第二次看,跟自己所在的那个小村庄比这里就是天堂。这里的人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还很善良起初几天每天都有好心人给自己饭吃。后来一个年长的乞丐总是在自己的饭碗里抢吃的,自己争不过他有一天一个人路过看到这一幕帮了自己赶跑了那个乞丐,那人还说以后可以管自己的吃喝而且还愿意教自己一个养活自己的手艺。陈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去哪里找这样好的条件呢于是陈寿就跟他走了做了一个刽子手。所以那天他在街上捡到陈默的时候他觉得这就是冥冥中的安排,他觉得就这就是缘分。捡回家发现这孩子也姓陈他就觉得这一定老天的安排了安排这个儿子来到自己身边。这孩子很古怪每天好像都出门办什么事情,这是第一天陈寿发现的事情,那天傍晚吃过饭他感觉自己睡了他就跑出门了然后大概一个时辰他就回来了,然后一整夜都在挥舞着那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刀,他这个年纪怎么可能辉的动呢,搞不好还会伤害到自己刽子手的训练都是循序渐进的所以陈寿没忍住出来阻止了他教了他一些方法,告诉他一味的蛮练不会有啥成效自己明天会开始训练他让他回房间睡觉。只是后来他发现这孩子白天练的不是很刻苦晚上却是很勤奋,就觉得这孩子可能比较内向也就没当回事儿。至于这孩子每天晚上去了哪儿倒是跟踪过后来发现他总是在一个地方躺下,躺一会儿他就会回来陈寿自己理解的是大概那是这孩子埋骨的地方把,也就没在管了就这样两人的相处一直持续了七八年,知道前几日陈寿睡醒后没见到这孩子起初以为可能这孩子去办什么事情了,可一连几日都没有音讯陈寿坐不住了这才报了官。
堂上陈默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今天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发生太多了。所以一时有些愣神。娄县令见陈默不言语问道“陈默你作何解释?要不要我把陈寿宣上来与你当面对质?”
“大人不必了!我认!不过我想替自己申辩!”陈默低着头低声道
“哦?你认了!你还有何话说?”娄县令没想到刚才还嘴硬的陈默为何突然就认了以为她还想耍什么花招于是问道
“大人!我不知道该该怎么跟你解释,事情虽然可能是我做的,可我完全不知情!”
“哦?你做的但你完全不知情?你当本官是痴儿?还不从实招来!”娄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这样吧我从头给你说,那天记得很清楚傍晚的时候我在家睡觉,我还记得那天我练的很累。我劈了六七百个冬瓜练了一堆项目吃过饭我上床就睡了,可当我醒来我就在他家了”说着陈默一直牛丹丹继续道“我记得当时下着雨我醒来看到自己躺在地上大雨排在脸上,我想抹把脸才发现浑身酸痛不已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还发现自己手里握着一把刀虽然刀上的血已经被雨水冲掉了,可那刺鼻的血腥味我还是闻得到,微微抬头我看到屋子里有一个人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在哭,我感觉不好我好像卷到某个事情里来了,而且我从小就有一种病,就是我叫他梦游症就是人睡着了以后身体会不收头脑控制,擅自做一些事情自己完全控制不了。所以我感觉这次我可能是梦游症又发作了!所以我跑了”陈默如实的说道
娄县令听了陈默的话问道“本官要听的是事情的起因,你与牛家到底有何冤仇?要如此残忍!”
陈默道“草民不知!我甚至为何出现在那都不知道!你问草民草民又去问谁呢”
娄县令怒道“大胆!事情你都承认是自己做的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号隐瞒的?快快招来你也能少受些皮肉之苦。不然别怪本官不客气!”
陈默急道“大人!草民确实不知啊!您也说了事到如今草民又有什么好隐瞒的!小人说这些句句属实,我知道我铸成了大错,我很同情人家的遭遇。我诚挚的跟您道歉”说着转过头恭恭敬敬的朝着牛丹丹磕了三个头
牛丹丹本就气极了看他这番作态更是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陈默道“你认为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你磕了头我的家人能活过来嘛?我的一双儿女能活过来嘛?你,,,,,”颤抖的手指一直指着陈默说到这儿不再说了竟是晕过去了!娄县令见状道“把牛丹丹拉下去休息吧!转过头对着陈默道“本官现在宣布犯人陈默杀人罪名成立,而且作案之后毫无悔改之意,待本官将你的罪状送到上峰上峰批示之后择日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