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金陵城。刘伯走在街道上准备敲更。咚咚!咚咚!敲的是二更古代人打更有自己的规律靠的就是听这个更点儿节奏。
打落更(即晚上七点)时,一慢一快,连打三次,声音如“咚!——咚!”,“咚!——咚!”,“咚!——咚!”;
打二更(晚上九点),打一下又一下,连打多次,声音如“咚!咚!”。“咚!咚!”;
打三更(晚上十一点)时,要一慢两快,声音如“咚!——咚!咚!”;
打四更(凌晨一点)时,要一慢三快,声音如“咚——咚!咚!咚”;
打五更(凌晨三点)时,一慢四快,声音如“咚——咚!咚!咚!咚!”。
总体来说是由慢到快,连打三趟便收更结束。但为什么又不打六更(凌晨五时)呢?因为古代汉族人民早睡早起,五更一过便开始起床做家务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嘛,就连皇帝也在五更天便开始准备上朝了。另外,还有种说法就是五更天鬼在串,此时不宜惊动他们以免影响他们回不到阴间而在阳间为祸,当然,这是古代汉族人民的封建迷信了。
鼓打二更,刘伯走在街头,手里的梆子咚咚!咚咚!的响着。此时街上已经没什么人,这个时间还出来走动的不是小偷就是山匪踩点儿。如果遇上这两种基本上够刘伯喝一壶的,前方出现一个人影。今天天气有些阴没有月光,只凭着手中的灯笼看不清来人,只能恍惚见看到一个人影,好想带着一个斗笠。几个呼吸间来人已经走到刘伯面前。刘伯还来不及反应那人已经伸手像刘伯的后脑,刘伯心头大惊“什么”人字还没出口,刘伯只觉得脑后一阵刺痛,然后一阵睡意袭来,就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刘伯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看了看这环境,房间很是昏暗,周围门窗有些破旧。外面狂风阵阵。怕是大雨马上要倾盆而下,
“醒了?”那头带斗笠之人问道
刘伯惶恐道“英。。。英雄,不知小老儿哪里得罪了英雄需要如此啊?还望英雄大人有大量,放小老儿一条活路啊!”此时刘伯被绑在椅子上,苦苦的哀求。刘伯这几十年想是没白活,旁人若遇此情况怎么不得喊几声救命,
那人冷哼一声“哼!你不知哪里得罪了我?我问你本月二十五你在何处做些什么?”
刘伯闻言心下一惊暗道“他怎么知道?”心惊归心惊口上还是迅速回答道“别管哪日小老儿都是白天在家睡觉晚上上街巡更啊!”
“哼!还敢狡辩?不妨告诉你我是城中陈府的管事,我家老爷在二十五那天丢了心爱之物,有人亲眼看到你在那天进了我陈府,我今天带你来是给你一条生路,你可要想好了在说,刘!一!守!”那人最后一字一顿的道
刘伯心下更惊自己隐藏多年的身份对方都查的到,看来对方不是等闲之辈。
“英雄!事已至此看来你是有备而来,不错小老儿年轻的时候不懂事确实闯了一些祸事,借着这祸小老儿也有些名声,可我十五年前就洗手不做了。二十五那天。。。。”说到这儿刘伯沉吟了一下道“那二十五那日小老儿跟米面铺的王掌柜喝酒了来着,小老儿喝的不省人事,就连更都是你王掌柜替小老儿去巡的!你若不信可以。。。”刘伯想起来,这也不是公人办案,还能去找人证对质。对方这显然是在用私刑啊,哪儿可能就去找证人来。想到这儿心下犯了难谁知对方竟然道“你说的是真的?你与那王掌柜喝的不省人事?可为何那日你在公堂说的却是那王掌柜一直与你一起?
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了?刘伯心下琢磨,眼睛咕噜噜乱转,毕竟闯荡江湖多年察言观色,危机之下通过对方的话语创造对自己有利的局面是刘伯多年来磨炼的技能。于是试探道“英雄小老儿不明!为何扯到到公堂上?”
那人闻言一愣,意识到自己想是露馅儿了。只得硬着头皮道“那日公审我也在场,你在公堂之上与现在说的完全不一样,你叫我怎么相信我家老爷的东西不是你偷的?”
刘伯见目的达到识破了对方的身份也就知道如何做了,对方是公差。公差办案自然不会殃及自己性命。可一个公差来查自己干嘛呢?自己确确实实已经十几年没做过老本行了。而且还要用这种方式,刘一手在衡量,自己这个时候要不要反客为主揭穿他的身份。可万一对方在查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己揭穿他,他会不会愤而杀人呢?有的时候谈判也是一门技术活儿。
“不知英雄想知道些什么呢?”刘伯试探性的问道。
我想问,,,,那人突然住口,四处张望。。。。“算了今天的事就到这里。我且暂时信你,来日有什么不明白的我自然会再去找你!”说罢近身上前手往刘一守脑后一探。一根银针刺了上去。不多时刘一守便昏迷了。那人扛起刘一守从这房间的后门遁走。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走进这个房间,两人一胖一瘦,瘦的那个看起来是客栈小二的装扮胖的那个看穿着像个富商。
这大半夜的把我叫来干嘛?胖的那个富商模样的人问道
“还能干嘛!那梁二被抓了马上就要问斩了,很多情报还没有与我交接。我这不叫你来商量怎么办嘛!”那瘦的答道
“哼!还能怎么办?我早就跟高大人说过,这梁二平时就是个花花公子,每天脑子里只想着女人,他与那女人的事我是知道的,也劝过他几次。可他不听啊!我们是来做大事的!每天只想着女人大事怎么能成?这下好了!栽在女人身上了吧!”那胖子幸灾乐祸的道
“你别说着幸灾乐祸的话。这梁二虽然行为不检可他极受高大人看重!不然他也不会被任命为我们的头儿!”
“哼!他?凭什么?有些小聪明罢了!我看高大人也是识人不明!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够了!高大人这么安排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我等不要去揣摩!我叫你来不是来听你发牢骚的!如今朝廷马上就要挥师平陈!由晋王带兵统帅!太子殿下在朝中越来越不得宠!我们是高大人的依仗!如果我们在这有所建树太子也许可以重新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