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你快放我出去,袁娘她绝对不会作出危害村里的事情,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还有我现在的符法比其他族兄弟们威力强大其实都是袁娘的功劳。。。”
“不要再说了,过了明日,后日早晨便会将你放出来,到时一切自有分晓”
“叔公,叔公。。。”
祖堂的一间侧房内,一面容清秀的男子被关在其内放声呼喊。
“后日?为何要后日放我出去”男子呼喊半响见无人应答后冷静下来,嘴中念念有词到:“离九填八,坎位属五。。。不好,根据袁娘教我的推断术,明日是大凶之兆。。”
被关押的男子就是张氏一族目前符术第一的张远天,六年前自己在村外河边救起美若天仙的袁娘顺利诞下一子,这六年来袁娘每日洗衣做饭,采桑纳麻,家中事物管理的仅仅有条,儿子也自幼聪慧懂事,只是胆子很大,偶尔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但少儿天性也没有多加理会,这一切都让自己感觉很是幸福。
只是两年前自己在符术一途上陷入困境,三种符术中的驱兽符根本制作不成功,强行画出的符纸连村中黄狗都驱赶不了,张氏一门本就是靠着售卖符纸为生,所画的符纸多为求雨符,驱兽符和疗伤符。张氏对于制符术的传授十分严苛,不仅之有张氏子弟可以学习,还必须经过张氏学堂考核通过的弟子方有机会学习,如果能够成为全部制作出这三种符纸便可以成为村中正式符师。
符师在村中地位极高,张远天在学堂每次考核都是第一成绩,其后也确实没有让人失望,在束发之年的一年时间内便画制出第一张求雨符并成功激发,这让整个张氏都对其关爱有加认为此子定能顺利制作出这三种符纸,特别是张氏及有姻亲关系的附庸氏族适龄女子更是常常对其心生爱慕之情。
在自己要娶袁娘一外来女子时村中族老多加劝阻,但那时一则是自己态度坚决,另外自己已经可以成功制作一种符纸,各族老已经不能对自己左右自己了,最后在自己坚持下顺利和袁娘成婚。
原本以自己能够制作两种符纸的能力即便无法成功制作驱兽符也是无妨的,只是村中渐渐有闲言碎语中伤袁娘,说是她嫁给自己坏了自己的符道,这些话听在耳里让张远天十分愧疚。
一日自己从村外回来带了最新的胭脂准备给袁娘一个惊喜,但行近村外河边时发生的一幕却让自己羞怒不已,河边一处地坡上一群妇人都在此处洗衣,袁娘提着衣服远远站着,等这些妇人洗完起身时才准备过去洗衣时自己四岁小儿满身是泥哭喊着跑来,昨日袁娘为其生辰赶制的新衣裳也被撕破一角。
这时那些洗完衣服的妇人都还没有走远,看着泥人般的小儿凄惨模样非但没有同情,反而哈哈大笑指指点点丑态百出,媳妇受辱,小儿遭欺尽至于斯,张远天躲在树后气的咬牙欲碎,但又不敢现在冲出来让袁娘更加尴尬。
当自己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回到家中问袁娘今日过的如何时,袁娘只说今日河边和众妇洗衣说话很是高兴,只是儿子调皮要来恼自己被其推下水中弄湿了衣裳。
此日之后张远天每日制做驱兽符不再出门半步,袁娘期间多次劝解,但张远天脑海里只一个念头必须制作出驱虎符不让自己妻儿受辱,但这驱兽符还是一直无法画制成功,接连几日的劳碌后,张远天只觉得眼睛一黑昏死过去。
等自己清醒过来时见袁氏将一张符纸贴在自己额头,从此便开始交自己另一种制符之法。。。。
原本以为自己成为符师后妻儿的日子会好很多,不想十日前一邪物来袭,那邪物形如耕牛,全身漆黑,力大无穷,直接撞开村中围栏,更是掀翻几间屋舍直朝自己房屋袭来,还好关键时刻袁娘祭出一道纸符贴在那邪物身上,成功震退此物,但不想邪物被逼退,自己和妻儿却落得如此下场。
“族老,这袁娘分明掌握一种更加高明的制符术为何还要杀她?”
“我们张氏一族靠这三种符术已经传承几百年,为何还要更高明符术?”
“原来今日审问只是想看看是否这更高明的符术还有其他人知道”
“但远天那里?”
“一个女人而已,晴儿不是还对远天念念不舍吗,正好给远天续上,过个一年半载的就忘记了”
族老房中,张氏一族的几个话事人聚在一起商议着,准备明日将袁娘母子两人绑在村口的木桩上,如果那邪物果真来袭便将这两人算作祭品献了出去,反正村中已经派人前往茅竹山找应援降魔的高人去了,根据回信这几日也便到了。如果那邪物明日不来,也早已在林中抓了两头豺狼,且用驱兽符控制住也定让袁家母子两断然见不着次日的太阳。
众人商议妥当便按照计划依自行事而去,待众人离开房间,一脸风霜的族老对着祖宗画像点了两根烟,口中默念到:“为了张氏的根基不乱,我种下此罪孽,还望祖宗在天有灵,将这两个张氏之魂好好镇压,永世不可超生,并保佑我张氏符术一脉永远不被人超越”
“纲儿你怕吗?”
“不怕,在娘亲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好纲儿,还记得娘亲交你的口诀吗?”
“记得,只是娘亲这口诀是什么意思啊”
“如果能够过得今日还待着张氏,这口诀你还是忘记罢了,如果,不会有如果的,远天哥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母子两的”
“母亲你别伤心了,就算父亲不来,纲儿也会保护好母亲的,可是,母亲我渴~”
“也罢,亦流于淇,有怀于卫。。。”
村口的两颗木桩上,袁氏和其小儿两人被绑在上面,昨夜的突然审讯一直持续到半晚才结束,今天凌晨两人又被绑在此处,现在已经到半夜十分,两人滴水未进,见到孩儿那倔强又干裂的嘴唇,袁氏一咬牙,口中念念有词,少倾便有大雨在其上头方圆几丈的范围落下,张家小子赶紧张大嘴巴痛饮这天水。
“族老,这雨来得蹊跷啊”
“哼,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只是这邪物并没有来的丝毫迹象”
“那就准备用那两头狼兽吧”
“好的,那我这就去安排”
村口不远处,虽然年迈但背脊骨依然挺拔的族老目光一冷对身边一高瘦男子下令吩咐到。
“这位乡里,请问这村口绑的两人犯了什么村规吗?”
唐游拍了拍下摆的灰尘来到张家村口,忽然看到村口出被绑在树桩上的一美艳妇女和一孩童不禁诧异,拉住一乡人出声询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