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旧是平静而又祥和的一天,和往常一样的听听课看看海贼玩玩平安京,其余的也就没做什么了,中午去银行办理了一些业务,是银行卡绑定的身份证到期了重新去绑定一次。
我这第一张身份证就在昨天到期了,没想到已经那么多年了,这张身份证还是我初二的时候办的,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真是个毛头小子,其实不仅是当时,现在回想起自己的以前,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觉得以前的自己非常幼稚,哪怕是昨天的自己,想着以前遇到的事算什么事,现在遇到的烦恼才是真正的烦恼,这让我不禁联想到一个有趣的悖论——忒休斯之船。
忒修斯悖论,是一种同一性的悖论。
假定某物体的构成要素被置换后,但它依旧是原来的物体吗?
公元1世纪的时候普鲁塔克提出一个问题:如果忒修斯的船上的木头被逐渐替换,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那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因此这类问题现在被称作“忒修斯之船”的问题。有些哲学家认为是同一物体,有些哲学家认为不是。在普鲁塔克之前,赫拉克利特、苏格拉底、柏拉图都曾经讨论过相似的问题。近代霍布斯和洛克也讨论过该问题。
在我看来我觉得同一性这个概念是语言界定出来的,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踏入同一条河流的也可以说不是一个人。忒修斯之船但凡换了一个木板也可以说不是原来的船。作为思维主体,可以说记忆和经历是证明他同一的标志,但是如果这个人脑损伤,不仅记忆丧失,性格也大变,那么他还是不是之前的思维主体呢?我认为,说是就是,说不是也不是。因为究竟什么是“同一性”,本身就在于人的界定,恰恰因为不存在绝对的同一,也不可对某一思维主体或某一物件谈绝对的不同一,才成为一个需要探讨,或者需要判断和界定的问题。
一个典型例子,就是类似人格分裂的人犯罪,甚至可以因为某一个或多个人格的“无辜”而不判罪。
或许我们时时刻刻的自己都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了,上一秒的自己已经消失,下一秒的自己即将到来,他们都不是你自己,只有你此刻的自己才是你自己。
以后要是谁跟我说你变了这种话我就可以给他讲讲这个悖论给他普及一下知识。
这种诡辩在我看来也是及有意思的,最开始了解到类似这种诡辩是在一部国产动漫《秦时明月》里面,这部动漫是国内为数不多的好动漫之一了,无论是画面特效还是情节在国内动漫里面都是名列前茅,我所说的这场诡辩出自里面一场精彩的辩论——白马非马,这也是极为有意思的一个悖论,我姑且将其称作悖论。
白马非马是中国古代的逻辑学家公孙龙(约公元前320--前250年)提出的一个著名的逻辑问题,出自《公孙龙子·白马论》。
白马非马简单来说就是“白马”不等同于“马”,因为“马”是指动物名称,而“白马”是按马的颜色分的,按照公孙龙的逻辑就是如果白马就等于马,那么黄马,黑马等其他颜色的马难道就不是马了吗?所以得出结论白马和马不是一回事,因此白马非马,也就是白马不是马。
白马非马其实是割裂了事物来看问题,把共性和个性弄混了,白马和马的内涵不同,准确的说它们不是并列关系,而是包含关系,所以公孙龙的说法是将白马和马的共性与个性割裂开来看的,是一种形而上学的理论。
这些有趣的思想为我的生活增色了不少,小学的时候我就领略到了文学的奥妙,从那个时候也爱看书了起来,又或是家庭原因,我母亲只有在我看书这件事上不限制我,其余的哪怕是我我出门散步时间长了回家也会挨骂,每天过得胆战心惊的老是担心挨骂,只有看书的时候能让我感觉很平静,那个时候白天也没什么机会可以看书,家里有大大小小的事等着我去做,等到晚上十点十一点的样子才能上楼睡觉,我的书桌在窗前,无论是怎样的夜晚只要是捧着书都会感觉到心灵上的宁静。
那个时候睡觉我从来不关窗,因为睡觉的时候可以透过窗户看见天上的繁星和那轮皎洁的明月,跟外公外婆在一起的时候有次外婆问我月亮上是不是像有棵树,那上面还有个人在砍那颗树哩,这个时候我会问外婆为什么会有人在那砍树呢,外婆说因为那个人撒谎了,玉帝就把他抓去砍树了,撒谎的人都会被抓取砍树,那是一颗永远也砍不完的树,外婆的这个故事吓得我当时一点也不敢撒谎,生怕被抓去砍树。
不过现在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满天繁星的景象了,因为我住的是三楼而我家那地势较高,我还可以看见远处的山峰,其中最大的那座山尤为的奇特,我们那叫这个山的名字是“关银山”,听老人说以前山上经常能看见狼和老虎等动物,现在少见了,约摸是人多起来那些猛兽都逃到更深的山里去了吧,关银山最奇特的地方莫过于它的山峰造型,整个山峰的造型呈现骆驼的样子,小时候还满心疑虑的想为什么不叫骆驼山呢,或许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那山峰像骆驼吧,夜晚我经常看着月光倾泻在这“骆驼”的身上入眠,运气好的时候还可以看见流星划过,一般这个时候我也会许个愿,不论能不能实现这至少代表了我心中对未来的期许,已经好多年没有见到这只陪伴了我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骆驼”了,不自觉的有些想念。
此刻突然涌起了一股思乡之情,又想起来纳兰性德得那句“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这句诗恰好的表达了此时我心中所感,思念之至,无可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