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0年四月二十六日,我们分离的第二十天。
夜深了,我坐在书桌前打着字,正对着窗户,房间的灯是关着的,窗帘也是拉着的,从窗外透进了柔和的光,鼠标的呼吸灯也在散发着五色的光,,戴着耳机,网易云音乐放着“赤伶”,很久之前就听过这首歌,但却是这两天才知道这首歌的名字。
老人说一场戏开唱了无论底下有没有人看都要唱完,没有人看不代表没有鬼神在看。
高中那会尤其爱听京剧,是被当时一个很火的剧叫《人民的名义》带起来的,所以最开始听的是《智斗》再后来听《武家坡》再后来特别喜欢听于魁智的《弹剑记》,我对京剧没有什么了解,不知道其来源其发展其背景,但我知道这是中华流传下来的国粹,听的时候感觉有很深的韵味在里面。
在文化这方面我向来是推古讽今的,在我看来中华的文化到现在已经遗失了不少,而当代还有很多人不以为然,我们民族很多好的东西正在消失,正在成为绝唱,也有很多人想拯救这些东西,可是都收效甚微,或许这是大势所趋吧,就像我们国家的中医,发展到现在中医也面临着很大的危机,也罢,这也许是天意吧,我们一介凡人也阻止不了这些事,只能在历史的洪流中随处飘荡,不过比起其他已经灭亡的文明古国要好得多,我们的魂依然还在,中华民族最重要的魂和根都还在。
由于我是设置的随机播放,刚刚随机到了一首我很久没听过的歌,在这深夜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就像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又像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沉闷得让人窒息,但这沉闷之中可以看见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仿佛乌云中的闪电,忽然划破厚厚的乌云,产生巨大的轰鸣声,震颤世间万物,这首歌名字是Prelude in D flat Op.28 No.15,‘Raindrop’,你以后可以听一下。
我向来听音乐的口味就比较多变,无论是什么歌只要是好听就都喜欢,高中那会尤其喜欢古典纯音乐,当时经常听肖邦莫扎特等等,特别是钢琴曲和小提琴,这两种乐器是我的最爱。
初中很喜欢看西方古典名著,最喜欢的是大仲马,特别是他的《三个火枪手》让我印象深刻,还有其他很多此类书籍就如小仲马的《茶花女》亨利哈格德的《所罗门王的宝藏》《她》《艾伦·夸特梅因》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的《化身博士》捷克杰作家哈谢克的《好兵帅克》露西的《绿山墙的安妮》等等,当时最多了是这类书,当然也不乏一些其他的书,比如说一本文言文版的《聊斋志异》,还有一些书我想不起来了,总之当时我的书架上堆满了书,这些书也是我初中的时候在家里唯一的乐趣了,每本书都对我影响深远,所幸当时家里对我看书一事还是很支持,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听过一句话说读书使人的思想变的深邃,不知道这些书有没有让我的思想变得深邃,但它们让我的生活和灵魂在苦闷中变得精彩起来。
高中则更倾向于日本的书和中国近代的书,日本作家最喜欢的是村上春树和夏目漱石,村上春树的《海边的卡夫卡》在一定程度上对我有很大的激励作用,卡夫卡真是完美的做了我初中就想做的事,他代表了我的一种理想,还有紫式部的《源氏物语》,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夏目漱石的《我是猫》,东野圭吾的《恶意》《时生》《白夜行》,芥川龙之介的《罗生门》,川端康成的《雪国》,不过这本书我记得当时没有读完,原因是我觉得太无趣了一些,太宰治的《人间失格》也是极好的一部作品,在我的生活里面好像谁都读过这本书一样,谁都能在自己的社交平台上说上几句或者发朋友圈的时候带上一张相关的图片,其实这些人都没读过这本书,仅仅是觉得这些偶尔看见的句子很“酷”便拿来肆意使用,我对此类人向来是敬而远之,谈到喜欢的日本作家突然让我想起了玉置浩二,一个日本的老歌手,也是我最喜欢的歌手之一了,他的每首歌都是我的至爱。
中国近代作家最喜欢的当属韩少功了,最开始是在一本语文练习册上看见了他的文章,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上了这个文章里透着自然气息的作家,他的《山南水北·八溪峒游记》是我最爱的,韩少功的文风相当朴实无华,充满了自然的气息,他的文章对我作文的影响特别大,白描是我最喜欢的描写手法,韩少功对此手法的运用更是炉火纯青,多处的白描手法令人浮想联翩,景色跃然于纸上,当真是美的极致。
不过高中对我影响最大的还是江南的《龙族》,这本书对我的影响无比的深远,在高中那个高压的学习环境下读这这本书仿佛能进入另一种梦中的生活,高二换了语文老师我就再也没有听过语文课,语文老师也不管我,因为我是常常是语文年级第一,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其实我主要是觉得她教的东西不适合我,我就不听,然后就用语文课来看龙族,我记得龙族三黑月之潮下厚厚的一本书我看了十一遍,当时这本书很多桥段我都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这本书我真是爱到了极致。
现在是2020年四月二十七日凌晨一点,今天依旧是没接到你来电的一天,我还是很想你。
“朱佳琪,我爱你胜过世间的一切”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