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缓缓从昏睡中醒来,他已经记不起了发生的事情。如果硬要说有点记忆的话,应该是自己最后看到的那团诡异的光芒。昏昏沉沉的脑袋让陈帆一阵无力,他尝试着从床上起来看看自己是在哪里,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为啥?饿啊!莫名其妙的昏死过去,还疼的不要不要的,这么久没吃东西了,一个死宅男的体力咋能不饿呢。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推了开来,听声音是有人进来了。
陈帆借着自己还能转动的眼珠瞟了一眼来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样子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头发已经苍白,面容也算的上是棱角分明了,看样子年轻的时候是个帅小伙,不过显然没自己帅。最特别的是这个老人留着一齐胸胡须,还穿着一身古怪的衣服,看样子有点像古代人啊。
就在陈帆打量老人的时候,老人也在看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把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救回家里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不过看样子他身上没啥刀枪伤,也没啥疙瘩肉。想来也不会是劫匪什么的,不过唯一奇怪的是他穿的也忒奇怪了,还学老娘们穿个花裤衩,而且长得还丑。
陈帆在那个老人猥琐的眼光下感到太尴尬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还不知道这是啥地方就遇到个猥琐的老头,一直盯着他看。估计要不是自己是个男的,那个老头或许已经将自己给猥亵了!而且自己现在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万一他要是真的喜欢男的,那自己怎么办?苍天啊,大地啊,圣母玛利亚啊!救救我这个只是长得帅的可怜人吧!难道长得帅也有错吗?如果真的有,我宁愿一错再错,但是也别让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身啊!这个老头他过来了!陈帆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老人,心里几乎是崩溃的。
“哎,瓜娃子,你在做啥子?啷个表情那么丰富哎?”老人一脸的不解。
“啊?大爷您是四川人?这是四川哪里?我怎么到这里来了?”陈帆一听这个声音就想起啦大学寝室里曾经的一个哥们,也是满口的四川话。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那句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格gou日勒!”,好生霸气!赶忙和老人说道,问明白了地址,才好和那哥们打电话,让他接自己回去。
“啥子?四川是哪里哦?这里是紫砂国,你个瓜娃子?脑壳进水了哟。”老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陈帆。
“紫砂国?大爷你逗我呢?我怎么没在地球上听说有紫砂国这个地方,好歹我也是名牌大专毕业的学生。您快和我说这是哪里。”陈帆一听老人说的话也是不解,连忙问道。
“你在说些啥子?听都没听球过。好了好了,我看你一定是几天没吃饭了脑壳都饿憨咯。嫩个嘛,我去给弄的吃点,你呆在床上莫要动。”一边说着老人一边怜悯的看着陈帆走了出去。很快老人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晚热腾腾的粥,还有一碟小菜放在陈帆面前。
陈帆想了想,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当务之急还是先填饱肚子。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不过套用自己那位大学室友的话,他还有下联。那就是,X是铁,枪是刚,用力过猛要生疮!
很快一碗米粥就被陈帆吃完了,他用手抹了一把油腻的嘴巴。刚才的虚弱感也缓解了不少,果然还是饿的。陈帆打量着这个破旧的小屋,虽然很是脏乱,但的确不像现代人的建筑风格,甚至还和地球上的风格很是不同,难道自己真的穿越了?因为一个破插座!还是因为一个游戏,陈帆已经凌乱了。
“恩?不对,既然自己穿越了。那么一定也会像其他猪脚一样牛X哄哄才对,自己一定有啥技能。比如什么点石成金啊,飞行翱翔啦,要是有个透视眼就更好了。”陈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在自己身上寻找了起来,希望能看到一些和平日里的不同之处。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还是那个一米七的个子,还是那个销魂的大肚腩。哦,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想来就是自己的bao皮似乎少了一点。额,难道现在穿越都流行bao皮切割术吗?陈帆一脸的不解,好像没在小说里看过啊,这难道是新的技能?
“什么??难道自己千辛万苦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唯一的改变仅仅是困扰自己多年的bao皮问题被解决了?WTF!弄啥勒!”陈帆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难道穿越过来就是专门为了给这个世界的人普及一下bao皮过长的危害?是不是还应该出版一本就叫做《论bao皮的自我修养》?功成名就之后给自己用全世界最昂贵的钛合金闪亮金镶玉弄个大雕像?上面写的一段纪念语就是:“啊!多么可爱的人!送给一个伟大的手工匠人!”千百年后,人们每每想起这些神奇而又精彩的故事,总会由衷感慨一声,好小伙,割皮去!
多少诗人会为自己留下丹青,多少少女会为自己黯然销魂。额,应该是多少基佬会给自己烧香。很多年以后,应该就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清风绿柳,小桥流水。一对刚刚结婚的夫妇相约来到一座闪亮的雕像下,四目相对,满含爱意。丈夫忽地一展清秀容颜,看着眼前的妻子,不语。他知道不管他在还是不在,他都在这里。
小桥流水,带来了这初春的芬芳。百鸟争鸣,带来了这绝世的容颜。
妻子亦是这般看着眼前的丈夫,昨日的欢愉依稀还回荡在耳边。他似乎快受不了了眼前挚爱那火热的眼光,在他的眼神中他似乎要融化了一半,腿脚一软便陷入了那宽阔的胸膛中。
丈夫伸出一指托起爱妻的脸,满目邪魅,洒然一笑道:“你还是这般可爱。”
他怀中的妙人闻言,忽地不依了起来,轻轻的捣着粉拳,口中娇喝道:“你坏,你坏嘛。”不过很快他便意识到了不对劲,待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发现丈夫到在了地上。那原本宽厚的胸膛,已经被锤成了鸡胸状!
妻子顿时慌了神,一把抱起丈夫,单手上肩,便向外跑去。阳光洒落在妻子结实的肌肉上,闪亮的是了那古铜色的肌肤,还有那只比猪蹄还大的手臂。画面还是很美的,如果他不是长得和如花一样的话。
陈帆:“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