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给你看啊,给你看啊,你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恶心啊。”骆伟简直是拿这个老妈没有办法,此时他多希望老妈是一个老太婆啊,这样自己就不用遭受这个罪了,可那仅仅是妄想而已,因为她的老妈年轻的很呐,而且绝对是世界一流的保养,别说和儿子绕这几个圈子,就是今天和儿子去参加长跑比赛,也说不定能拿得下哪个名次。
“你不让我说这么恶心的话,你就赶紧的,马上的,把你的手给我看,”老妈的语气更加坚定,突然,她停了下来,可是骆伟一个叉不住,一下子就和老妈撞了个满怀,虽说被老妈狠狠抓住,可毕竟也是个男子汉,老妈就算和他一样大,也是没有他那样大的力气的。
不就是一个手吗?看就看吧,骆伟也想这样就一下子闭眼豁出去算了的,可一想到,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今后不光能不能继续上学是个问题,就那张福可就算是倒霉的,不行,一人做事一人承担,坚决不能连累任何人,这样一想,就誓死今天要和老妈周旋到底了。
但是这个老妈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只见她目光坚定地说道:“你肯定是被学校里的哪个人欺负了。”
可不可以不要猜的这么准,能不能猜点别的?骆伟在心里祈求着,可是有用吗?老妈那双好看的水灵另的凤眼,此时却像是鹰的眼睛一样锐利,简直是以不可阻挡之是里迅速地穿透了他的内心。
骆伟强硬地说着:“是我欺负了别人。”
“以你的性格你会欺负别人?”这样的谎话,鬼才相信,此时的老妈在认定了自己的猜测后,一脸的杀气腾腾,咬牙切齿地说:“就算是你欺负了别人,可他为什么要和你打架,为什么不任你打?为什么还要把你打伤?”
晕倒,这世上哪会有这样的逻辑,不过幸好这些仆人们都是跟着这个贵夫人多年的,她的脾气和以她的脾气说出再怪的话来也不为过,不过只是大家知道,上海要发生大事情了。虽然家里的老爷不是名正言顺的上海市长,但其中的那权利,想必除了市长就是自家的老爷了。可人家会问,不过一个市长的秘书,能有天大的权利?可同样干的是秘书,就看混的怎么样了?就像体格一样的张福和骆伟,在学校里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给我看,”老妈已没了任何信心和骆伟在周旋下去了,一个手势把仆人们招过来,像指挥着千军万马的将军一样说道:“把少爷抓住。”
此时的情景简直就像是捆着猪去上刑场,只不过是可惜的这猪变成了骆伟,这下任你骆伟怎么跑了吧?完了,完了,自己所有的计划都完了。骆伟不觉得竟伤心地难过地哭了起来,难道自己想独立一次就会这么难吗?虽说自己混的不太好,但这又有什么呢?是鹰就要飞?难道要永远生活在谁的荫庇之下吗?
此时,那只带伤的手已经放在老妈的手里了,只见这个老妈顿时觉得天上地上颠倒了过来,瞬间就觉得世界末日就要到了一般,气喘着半天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从小,从小到大,我没有让你受过一丝委屈。你。你却,被人。”再见骆伟脸上挂着泪,以为儿子是因为疼,其实是骆伟伤心难过自己的自由从此就要被浸灭了。
“马上,马上,马上给老爷打电话,”老妈的这一句倒是说的还算比较利索,只见她的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迸发出二十多年未有过的强烈的仇恨的火焰:“我要让你祖宗三代不得好死。”
此话一出,骆伟不觉脑袋都大了,声音像蚊子一样地哀求道:“老妈,不至于这样吧?”
“这还不够。”此时骆伟的手已严重刺激了她的思维和神经,她几乎就要窒息,浑身上下没有一个不在冒火的细胞:“马上告诉我这个人是谁,我要把他的班主任,把他的校长全部都开除,怎么会教育出这样的学生?竟敢欺负我儿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马上,马上打电话,我要把所有相关的人,全部都治罪。”老妈说的这话可不是在开玩笑,反正他们家有的是钱,光是钱就足可以达到她所想要的一切了,更何况,他们家老爷是位高权重。
此时骆伟只有去哀求老妈了,如果张福就此为了自己了却了下半生,那自己可怎么活啊,:“妈,求求你了,他只是不小心踩到我的手一下。”
“不小心?”老妈又看了一眼骆伟的手,不觉顿时泪如雨下:“就这样的不小心把你的手踩的跟一个馒头,对了,”老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的大叫起来:“保镖呢?你身边的保镖呢?马上让他们过来。”
“老妈,难道就因为人家不小心踩了我一脚,就要保镖把人家打一顿吗?”骆伟在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说不通。
可是老妈的神经实在是被刺激的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了,只有两个字,报仇,虽说这并不算是一个多大的仇,可在她的眼里,世界上还又什么比儿子更重要的事呢?虽说保护到儿子的每一根毫毛有点夸张,但是绝对不能受委屈的这可是绝对不能有任何异议的,可是,现在竟然让人把儿子的手给伤成这个样子,当然是无法想象的,随便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可怜的母亲吧,她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孩子,仅此而已。
那在学校,一年一度的社团代表长跑比赛已经马上要开始了,还是老规矩,每团出一个代表,长跑第一者,社团当属当年社团第一老大,按照惯例,所有的社会团都是随便找一个体质最弱的人去参加这个比赛的,因为这种马拉松比赛,比的就是耐力,谁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而武术社团出的人当然就是他骆伟的,因为没人比骆伟更听话,只需林阿威发布一个命令,只有看到跑道上没有了一个人,你才能停下来,记住,你不能晕倒。
如果林阿威知道自己说这句话的后果的话,恐怕林阿威就是打死亡他也不会说,他以为骆伟是一个面瓜,却忽视了这面瓜身后的实力。可是今天这面瓜怎么还不见踪影,往天这面瓜可是碰到有什么出面的事,可是乐的就像只蛤蟆一样蹦来蹦去的?今天怎么会临阵脱逃呢?
“他不会是不敢来了吧?”面对几乎都已挑出代表的选手们,陈文俊不满地皱了下眉头。
“不会的,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会,”林阿威殊不知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要大祸临头,而这祸并非只是一点小小的祸,或许真的是要出现一件让人意想不到悲惨的和家族有关的事,不过所有的年轻人都是非常年轻气盛的,不到真正的滴血关头,有几个人会真正的低头认错呢?更何况他林阿威,那是万万不能的,他一面讨好着陈文俊,一面拨着号码,这个死,害我在这里挨骂。
电话通了,也总算是有人接了,只听见林阿威一个劈头盖脸地就骂了出去,所谓的祸从口出啊,如果林阿威知道他将要为骂的这些付出巨大代价时,那可是杀了他也不要去干的事,不过现在,他确实就是做着这样的事。只听他大叫着:“小兔崽子,难道你要让我来跑不成?啊?小兔崽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啊?你说话啊?啊?骆伟,是不是你,你说话,你跟我装垄作哑是不是,你******不来就说一声,缺了你还地球不转啊,刚给你点脸你就在这里甩,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是的,不知是谁收拾谁,正在林阿威还要继续骂的时候,对方那边突然就挂掉了。
这边的老妈已确实不能再听下去了,再听下去的话,那传说中的心脏病可都是要出来范了。而一直盯着手机的骆伟也在心里呐喊,林阿威,不能怪我,谁让你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又谁让你说话又是这样狂妄?稍微好听一点也不会让你惹上杀身之祸啊。
一想到这四个字,骆伟不禁感到浑身一个颤栗,这话说的可是一点都不假,绝对是有着杀身之祸的,别不信,依老妈的性格,不杀上个把人是绝对不消心头之恨的。
可是此时的老妈却是一言不发,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难怪,这是世界上最丑陋的语言,也是世界上唯一一次有人竟然敢当着她的面这样跟她讲话的人,虽说只是用手机,又或者那个人就算是无心,可也不能成为那个人就可以免除罪孽的理由,是的,就是应该用罪孽来形容,前面文中已讲过,每个人的体内都有一种潜在的异能,只是看被开发的程度,此时,老妈心里那颗丑恶的异能被充分调动起来,她绝对不能容许有人在她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那样嚣张地叫着儿子的名字。那可是她亲手给取的名字啊,现在却被人污蔑成这样?这种潜在的异能告诉她,她的祖上也曾出过杀手,所以她身上是有潜在的杀手基因的,只是现在这个基因为终于是要调动起来了,不管如何,她决定一定要杀几个人出来泄愤,瞬间,这个漂亮的贵妇就马上要变成杀人的噩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