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于礼荣点了点头对小区里面塞车下车看热闹的业主大声喊道:“大家都听到了,光头哥说这个车子让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他觉后悔!你们大家有没有听到!”
“听到了!”那些业主纷纷高喊喉咙,刚才于礼荣一人干翻十几个青年的场景他们是亲眼看到的,反正没有自己的事情,迎着他的话准没错,大不了就是今天晚上不去上班了,请个假就可以了。
“好!”于礼荣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勾着一抹笑容走到秃头男子面前伸出右手说:“钥匙拿来!”
“什么钥匙?”
秃头男子疑惑的看着于礼荣问道:“你要我钥匙干什么?”
于礼荣吐了口唾沫骂道:“你丫的想反悔啊!刚才怎么说的!你的车随便我怎么处理都成!现在我要将你的车开到一边去,这算不算处理!”
“哦!好吧!”秃头男子点了点头将奥迪Q7的钥匙递了过去。
“真乖!”于礼荣勾着一抹笑容打开奥迪车的车门坐了进去,点着火然后对小区里面塞车的业主大声喊道:“今晚的事情对不住各位了!明天记得要将物业管理费交上来,还有,刚才你们也听到了光头哥让我将这个车子处理的,现在我将它开走了,你们以后没事的话可别学光头哥哦,各位明天见!”说着启动车子驶离了明珠花园。
“啊!”
秃头男子见于礼荣将自己的奥迪车都开走了,顿时站在原地慌神了,瞧自己都做了什么事情!怎么就被他那眼神给吓住了!
“唉,算了老兄!”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男子看着光头哥摇了摇头说:“这个事情算了吧,就算花车消灾,你刚才也看到了,一个干倒了十几个健壮的青年,而且巨头帮的老大也是听他的指挥,那个保安不是一般人啊,以后最好没事也不要招惹他!也不要报什么警了,现在黑道太多,警察也无能为力!这种人我们惹不起啊!”
“唉!”秃头男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着旁边的男子说:“听你的吧!明天咱就将物业管理费交上去。”说完,几人纷纷走回自己的住处着手打扫门外的清洁。
随着秃头青年等人的离去,小区里面两分钟不到重新回到了交通流淌,那些没有交上物业管理费的业主本来还想找人来教训那些保安一顿,但现在看到光头哥叫来的人都搞不定,顿时庆幸光头哥比自己快了一步,不然倒霉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了,随着这个事情的告终,众人心里也放弃了那些报复的念想。
淮东市分位东南西北四个辖区,而麦小马等人的巨头帮则在南部的电厂社区内,南部的电厂社区是九十年代留下来旧电厂,现在这里的发电厂已经转到淮东河码头附近了,所以南部的电厂社区几乎成了荒废,政府想过几次征地都没有把那块地皮征下来,原因是附近的居民强力的反应。
于礼荣开着从光头哥手头搞到的奥迪Q7拉风的在电厂社区停下,一个漂亮的甩尾动作,一时间将电厂社区那些把守的小弟看呆了。
“荣哥来了你们也不赶紧上去迎接!”麦小马骂了旁边的小弟一句,然后走到奥迪车旁边帮于礼荣拉开了车门,嘴上嘿嘿笑道:“荣哥!这车感觉爽吧?嘻嘻,比我的A4好多了。
“他们人呢?”于礼荣皱着眉头看向麦小马淡淡的说:“让他们打电话通知他们老大没有?”
“电话已经打过了。”麦小马点了点头说:“冥火帮的人很快就会过来,我只让他们老大过来,如果他们老大身边多出了三个人,那么就让他永远都看不到黄毛。”
“干得不错!”于礼荣点了点头走在前面说:“走吧,我们看看去!”
“好咧!”
麦小马应了声领着于礼荣走进了废墟里面的二楼。
苍梧区,陈父一家三口刚吃完饭就到坐着计程车来到淮东市区,但是刚下车就看到一辆奔驰S500的豪车迎面朝自己的方向冲过来。
“嘉悦小心!”陈父没有顾得那么多,在这种情况下,要么就三人都要遭遇车祸,而离自己最近的则是陈母,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陈嘉悦,飞身上前用力将陈嘉悦往岸边一推。
啪!
一声脆响,陈父和陈母两人同时被那两冲过来的奔驰车撞出了十多米,而计程车的车门也被撞开了。
“爸!妈!”
陈嘉悦被推倒在地上,仰头一看那辆奔驰车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开得更加的快,迷迷糊糊只能看到车牌后面的一组数字‘689’,而自己的父母则被撞倒在马路上,血肉模糊,鲜血染红了马路一大片。
看到这里,陈嘉悦爬起身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子湿润了起来,当她跑到陈父面前,将陈父抱起来痛哭的时候,陈父满脸是血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她艰难的挤出一丝声音道:“去找你的荣哥,我口袋的电话本子里面有他的电话,以后一定好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不会的!爸!你不会有事的!”陈嘉悦心如绞割的拿过自己的手机按通了120急救电话,将自己的父母亲移到人行道上,然后蹲在一旁痛哭起来。
因为是市区,救护车接到电话十分钟不到车子鸣起了响笛,一群穿着白衣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他们抬着搭架跑到陈嘉悦面前将地上的陈父陈母两人分别抬上两个搭架,最后一名女护士安慰着陈嘉悦,车子立马往市人民医院疾驰而去。
市人民医院。
陈父陈母两人同时被分配到旁边两间急救室,陈嘉悦则被拦截在急救室门口等候,关上门,急救室门前的灯立刻闪了起来。
陈嘉悦则蹲在门口左侧,双手抱膝,这个时候她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无助,面对亲人在生死边缘徘徊,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亲眼看到亲人离世的痛苦,没有人能够体会。
十分钟不到,急救室门上的灯听了下来,几名身穿白衣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垂头丧气的从里面走出来。
“医生!我爸怎么样了?”看到他们出来,陈嘉悦马上站起身子上前问道:“我妈呢?我妈怎么样了?”
“唉”一名身穿白衣大褂的中年医生手中捧着一叠物品递到陈嘉悦面前语气沉重的说:“对不起,病人再送来的路上就已经断了气息,我们无能为力,这些都是从病人身上留下来的物品,请您拿回去吧。”
咝。
听了那名医生的话,陈嘉悦整个人都怔住了,犹如晴天霹雳的感觉,那双颤抖的小手上前接过医生递过来的物品,眼泪滴答滴答往下直掉,然后转过头对从另外一个急救室出来的医生声音颤抖的说:“那我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