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用少爷的字迹抄家训五十遍。”
“我就不!(`Δ′)!”
绿绮脖子一梗,双手往腰上一叉,复又盯上吕渊淡淡的眼神,只得狠狠得跺了跺脚
“哼ヽ(`⌒′メ)ノ,去就去。”气呼呼转身。
不望碎碎念道:“抄家训…又是抄家训…我就知道…”
吕渊也不管她。
此时刚修出真气,正是迫不及待想要尝试的时候。
他仔细观向周围。
暗忖道:“似乎整个天地清晰了很多。”
不但色彩丰富了,甚至是很多平时忽略了的细微情况,自己似乎都有感于心,却一时说不出来是什么情况。
叮...“那是因为你以前是个大近视,现在全身经灵气洗炼,又有了修为在身……”
“(???_??)”
吕渊被系统噎了一下。
微微疑神,运起真气遍及周身,此时再仔细观向周围。
只觉得天与地,一块石子、一株小草,院里的几株桂树,都像跟他气息相连,似是活过来一般。
而自己则成了它们其中的一分子,再不是之前那样两不相关了。
就是平时忽略了的风声细微变化,也漏不过他灵敏听觉。
却是因为他本是灵体,乃上先天高手才会的体质,加之天生神魂比较强大,灵觉很强,使他触摸到到先天高手才会有的境界—小天人,又称伪天人。
何为小天人,就是通过运功暂时达到到天人合一的状态。
与之相对大天人,就是不需要真气辅助,自身的灵觉已经足够强大,任何时候都可以处于天人合一的状态。
不得不说一下,因为天地灵气比较活跃,此界武道颇为昌盛。分为
后天之境:以积蓄内力,贯通全身经脉为主,是水磨功夫。
待十二正经,奇经八脉皆通即可为一流顶尖高手。江湖上九成九的人士都是处在这阶段。
不入流的,三流,二流,一流区别就是贯通的经脉数目不同,换句话就是内力深厚程度不同。
一门好的内功心法或者足够的钞能力可以大大节省积累的时间。
若是有大气运者获得些什么天地奇珍,传说中的千年人参,天山雪莲之类的怕是真气可以直接一步登天,臻至后天极限。
若是再进一步,贯通天地之桥触摸到冥冥之中的“神”,即是武道先天,可称小宗师。
因为“神”实在玄之又玄,有的人经脉贯通之时,即可见神直入先天,有的人蹉跎一生也未触到神的门槛。
这就是天才与常人的界限之一。后世经书有推测,“神”似乎与冥冥中的“魂”有关,天生灵觉强大的人更容易见“神”。意志强大者也更容易见“神”。
先天之后,开始炼“神”,所以先天宗师,往往锋芒毕露,眼蕴神光。
却是“神”未修炼到家,不能收放自如的原故,待“神”圆满,返璞归真之时即为大宗师。
而大宗师此时真气蕴含了神意,化而为罡,威力非凡,意念一转,罡气护体,御罡而行,都是些基本操作。
史书就有记载曾有大宗师御空独闯万军,实行斩首战术,万箭难伤其身,仅凭一个眼神就可以震杀不少人。
大宗师之后,练精,待周身混元一体,再尝试精气神合一,三花合一可成武道金丹,也就是破碎级的高手。
可惜自从两百年前飞升而去的传奇人物陈源老祖,就再也没有破碎级的人物诞生了。
吕渊时而将真气运转全身,时而收束丹田,或集于双手,或聚于双足……
一时间玩得不亦乐乎。
暗忖道:“兴许是因为自己是灵体,又修出了真气的原故,让自己看到的这个世界变得焕然一新。
总归自己确实是因为修行改变了体质。
但若说与人厮打,恐怕只要是个普通的护院就能把自己放到了吧,毕竟自己只是初习真气的宝宝。
“咦,怎么闻到一丝淡淡异味”而来源正是自己。吕渊默默把聚集于的真气散去。
皱眉一看自己皮肤上渗出的些许颗粒,手指微搓,即掉下一层死皮。
心知这是大道养生诀重视养身的原故,况且自己还是第一次修炼,所以淬炼效果很好。
“得赶紧去好好洗洗。”
“神清气爽。”
嘀…“...….”
............
吕家书房。
紫檀木做的狭长书案,雕有螭形牙子,上面立着尺许高青绿小鼎,桌后一幅画着秀逸常青的竹林大画,提着飘逸的字迹:
“传家有道唯存厚,处世无奇但率真”。
画下坐着一雍容大方,敦厚文雅的中年,正是吕父吕玉桓,他一边提笔挥毫一边疑问道:
“少爷又要习武?”
“这小犊子又要玩什么花样,之前说学武,我花了不少人情与银两请了几位武师来,想先教他一教,再把他送到二弟那里调教一番,他却说这个功夫丑,又嫌那个功夫笨。”
“习武不成,让他读书,又耍些什么小聪明,硬生生气走了三个先生。”
“老爷,公子天资聪颖,孩子心性,有些顽皮罢了,但还是懂得分寸的。”
一傍伫立的老者,正吕府管家,孙伯安慰到。
“罢了,他这个年纪,越禁止他,就越要做,且随他去吧碰一碰钉子也好,素琼走后,我确实是疏忽了他。”
“咚咚。”
“爹,昨日罚抄的50遍家训孩儿已经抄完了。”
“进来。”正是洗漱完毕的吕渊。
吕玉桓眉头一皱
“今天怎么知道敲门了,往常不都是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吗?”
“咦?”说完他仔细打量吕渊一番。
吕家祖辈也算大户人家,他这个儿子遗传了上一辈的基因,年方十四,面冠如玉,眉如墨画,眼若流星,端得像是个如玉君子。
如今再看却似是与往日有些不同,平白多了一股莫名的气质。
让人不由自由就将目光移来,这种感觉以前在二弟吕宗道身上见过。”
然而吕渊一开口,就又糟蹋了老吕的心情。手中狼毫笔险些掰断。
“爹,我要五千两。”
“嗯?”吕玉恒脸都绿了。
“买些练功的补药...”
吕渊看吕玉桓又要翻脸,
忙补充了一句
“就当是后两个月的例钱。”
吕父这时也不在意吕渊的变化头痛得摆摆手:“自己滚去帐房。”
“好嘞,这就滚|???ω??)???。”
吕渊心知吕父火气正大,悄悄退了出去,临走不望向孙伯微微躬身,带上了门。
“吱呀。”
吕渊收起书案上的信纸,塞进信封,上面依稀可见:
“吾弟宗道亲启。”
“唉……”
“想我吕玉桓,祖辈世代经营垦殖,养有僮仆、食客近万,资家巨亿。”
“我一辈子兢兢业业,要将家业发扬光大。
二弟宗道,爱好习武,年纪轻轻即修成先天,却常说武道前路坎坷,难以之横行天下,我亦明白拳不及权的道理。”
“后值前朝无道,天下大乱,十二路诸侯争锋,吾观那江陵周荣有王者风范,让二弟投身于其帐下。”
“不久二弟来信,我又散尽家财,充其军资,二弟以之为进身之阶,后因南征北战,功勋卓著,天下一统时,受封英国公,我也被封郡公。”
孙伯微微躬身赞到:“两位老爷,都是百年难出的人物,被世人赞为扬州双璧,不知道羡慕死多少王公贵族呢。”
“可是。”
“老爷我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败家崽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