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東嶽的建國慶典上,大量的江湖人物也被皇上邀請參與,包括了『滅』的幫眾,以至到魔教『天』的幹事。到底宛如傳說般,神秘又可怕的存在,會是怎麼的一面?我很好奇,可是我今天有要完成的任務,不可以因為小事而耽誤。
我裝扮成宮女的樣子,悄悄混入倒酒宮女中,但在先前,我早就把負責照顧軍師的宮女打暈了,現在她應該被綁於柴房中,或許很快有人發現她,也可能要明天她才能得救。
「喂!前面的那個。」
後方一個賓客不知因何事而叫,不巧周圍除了我一個外,就沒有其他人。我想裝不知道也難,唯有乖乖回頭一看。我慢慢地抬頭,只擔心對方是我認識的人,要是稍微瞄到是認識的樣子,我就會立即低頭走。
不過,這個人居然把黑色斗篷的帽子,拉頭見不了樣子,使我無法分辨自己認不認識他。只是在我熟悉的人中,會穿黑色斗篷的人,只有天鬼,但他是一定會帶面具的,所以他應該是我不認識的人。
「請問是有什麼事嗎?」我試探般的問他問題。
「我是『天』的人,帶我進去吧!」
『天』就是那個把身為『無間』級的閻風意弄致昏迷的魔教,傳聞中又神秘又可怕的天下第一魔教,原來就是我眼前這個人。
「是,請跟奴婢來。」
「你不害怕『天』?」
「敢問為何要怕?」我反問他,他就再也說不出別的話,反而覺得我的話很好笑,發出魔性般的笑聲。
「看來我們『天』真的要打幹一番,不然沒有人會知道『天』的厲害。」
他這麼說不過是想我害怕,但我真的害怕不了。我是一個誠實的人,又怎可能為了滿足一個連樣都不敢表露出來的人的心情,而去假裝呢?
「請問公子可以走了嗎?」
「你……」
我對他的態度,怕是惹他生氣了,這個魔教恐怕是要對我下手。半路中途,竟殺出一個程咬金……「阮,別鬧了。我們今天來,是有自己的目的,別做多餘的事。」
這個人無聲無色,突然出現在我身後,他與我的距離不足一個手吋位,我卻連他什麼時候到達也不知。現在,他只要向我伸出手,我就一定避不過,必死無疑。
「障,這個宮女很可惡,嘴巴欠調教,我只是幫這個世界消滅一個欠打的人。」
「阮!」那個被稱障的人,只是大聲喝阮,他就再不敢出聲,這個人應該被阮高級。
既然二人是認識,那麼障應該也是『天』的人。可是,皇上說過,他只邀一位『天』的幹事,現在卻來了兩個,事情有點奇怪。
「這位宮女,能否帶我們進去嗎?」障比阮的態度柔和,大概比阮好相處,我對他自然不會擺出一副臭臉。
「跟奴婢來吧!」
我先走一步,但他們終究也是魔教,為保障自己的安全,我立即回頭一看,他們會不會耍陰招,趁我不為意就殺了我。
他們見我突然回頭,也感到意外,但他們沒有任何奇怪的動作,我也放下一點的戒心,繼續為他們帶路。
「喂!女人,我能感覺你的氣質與其他的宮女不同。」阮在我身邊,用力嗅嗅鼻子「唔……果然有種令人心情愉快的味道,莫非你也是魔教中人?」
我停下正移動的步伐,害阮不小心撞到我,而我再一次回頭,以笑容掩飾對這個不禮貌先生的怒火「阮先生,你會不會一個成語『男女有別』?你靠近那麼近,是對我有什麼意思嗎?」
「你想多了。」阮立即退後兩步,而見這個情況的障,也說不了什麼話,只能對他嘆一口氣。
「沒錯,剛剛可能是我想多,但你說我又魔教的味道,會不會也是你想多呢?」我繼續向前為他們引路,同時極度懷疑的我,在他們沒看見時,嗅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可是,我都沒嗅出什麼,都是正常的味,何來『令人心情愉快的味道』?閻風意是『魅』的宮主之一,但她是中立派,怎可能算是魔教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