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自稱是『滅』的弟子,而飛鳥卻說她不是。即使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能想到在以武為主的世界,假冒門派弟子,還要周圍欺負弱小,這可是不得了的事。
就算飛鳥說得是真一樣,但也有可能是聽別的人說,未必是真,畢竟冒充天下第一正派弟子,要是被發現會惹來什麼樣的效果,這個妹妹應該也知道,除非她是個傻子。
「這個別說了,剛才我的那個好妹妹說要找父親和她師父幫忙,到時就知她是否『滅』的弟子。」
「什麼老爺也要來?!」
飛鳥的臉色頓時變青,她口中的『老爺』也是我父親,為何她會如此懼怕?難道不會如小說一樣,女主角的爸爸總是幫著妹妹,不管女主角的生死?
「我父親很可怕嗎?」
「這個……」飛鳥好像有點以啟齒,令我更加好奇那個父親到底是怎樣的人,而我心中卻莫名有種空虛。
自小孤兒的我,沒見過父母,一出生就住進孤兒院。這裡多年,早就接受了自己無父無母的事實,但是如今聽到『父親』一詞,我的心居然會有點鬱悶,想見卻因他不是我真正的父親而不想見,真是不知是怎麼回事。
*****
「大小姐,老爺叫你去大廳。」
突然有人來傳話,說父親要來見我,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八成就是我的好妹妹用的『靠爸術』,真是佩服這個好妹妹,吵架也能靠爸。
不過用了這身體,就要當個好女兒,父親找我,我當然要去,但一會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保證不了。
此時,在飛鳥的眼中,自己的小姐露出的笑容,是多麼的可怕,彷彿是她心裡有著想不透的法子,令人渾身不自在。看久了,就有感覺她不像本來的小姐,更像一頭魔獸,笑得讓人起滿雞皮疙瘩。
「小姐?」
「怎麼了?」
有點看不慣的飛鳥,不禁呼喚我,而我就在回頭時,收起了那種可怕的笑容,所以她也收起了疑心。
「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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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大廳後,倒是一件又一件令我想不透的事,都紛紛走出來。大廳的氣氛相當沉重,待久了可是會隨時窒息,而大家的目光都落在還沒踏過門檻的我。
根本就想不到會發生什麼,就有種不禁進去的感覺,什至有想現在就跑的衝動。當我看到那個婊子妹妹跪在地上,一副比剛才哭得更慘的模樣,我就更不清楚發生什麼事。
「飛烏,你覺得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悄悄跟飛鳥說話。
「奴婢也不知道。」
既來之,則安之,要來的總要來。雖然不知什麽情況,但在之前,我曾看過不小的電視劇、小說,劇情來來去去也是這樣,我就不信有事我是猜不了,沒什麼事能難度我風意的。
我跨過門檻,大步、有自信的走進去,站在那個哭泣中的妹妹身邊,而我可不俏關心她,就直接問眼前坐著大椅上的男人,我猜他應該就是這副身體的父親。
不過,他跟我所想像的樣子有點不同,一點也不老,反而更似是個年輕、二十多歲的男人,披頭散發,喝著似乎是酒的東西,一點也沒有父親的樣子,反而更像輕佻又輕浮的男人。
「請問父親找我有事?」
本來也不肯定他是不是父親,直到他開口回答我的問題:「風意呀!為父知道你妹妹的所作所為,已經替你教訓了她。今天讓你來,是想問你還有什麼話想要教訓你妹妹的。」
「誒?」
我完全不知發生什麼的事情,怎麼一切也不按套路的?
什麼打罵女主角的父親、什麼靠爸術用到爛的妹妹、什麼人生慘劇般的女主角……原主不是個不能習武的廢物嗎?這個世界應該是重武才對,可如今這個父親為何會幫我說話,還要我再罵這個妹妹?
怎麼一切都不如我所想?然而,他叫我『風意』的話,那麼我不就跟原主同名同姓?我總覺得這個世界跟平日所想像的古代有點不同,不論是事還是人,都是不按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