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还不忘亲昵的摸了摸林姝的额头,林姝有些窘迫的避开了那一只大手,只需要忍一忍,等她重获自由,她就可以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十几分钟后,林姝放下筷子。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静静地看着顾南深。对上他一双冰冷深邃的眸子,看着他俊美如斯的面孔,林姝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就是一个流氓,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罢了。
“怎么,爱上我了?”顾南深如是说。
“你想多了!”林姝否定,面对一个那么自恋的人,她表示自己有些囧囧无语。
“我们谈谈!”林姝看着他的脸平静的说道。
“嗯!”不用多想,顾南深已经知道她的心思,他双腿交叠,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倪着眼睛期待着她的下文。
林姝:“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我们应该已经两清了。”
“嗯。”
见他如此平静,林姝又继续壮着胆子说道:“你没有权力囚禁我!”
“继续!”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而且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
“还有吗?”
“所以你现在最好立刻放我走,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计较。”
顾南深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思考了几秒,看向她的眼睛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所以,如果你要计较,你觉得你能对我做什么?告我?就这样?”他的话已经有恃无恐。
林姝有些惊悚的抖动了一下肩膀,她知道他不简单,背后庞大的势力是她无法想象的,加上他身上的那一身匪气,足以让她惧怕无比。
否则,不会过去两年她还是那么怕他,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问道他的气息就会颤抖不止。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我不会屈服,如果可以,我不介意以死相逼!”
林姝颤抖着声音说道。
“这个注意还不错!比告我有用多了!”他俊美如斯的脸上此刻正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
“打个赌吧!如果我放你走,不出三天,你就会主动回来找我!”顾南深胸有成竹地说道。
林姝在心里有些嘲讽,“不可能!”她不是爱财之人,除了有钱,她想不到顾南深还有什么优点。
“别说我不喜欢你,我甚至讨厌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主动回来找你!”
他没有能够让她主动留下的资本,林姝可以肯定。顾南深也不恼,只是幽幽的开口:“拭目以待!”
“那就再见了!不对,是再也不见!”林姝得意的朝他挥了挥手,顾南深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如此肯定自己不会回头,可他也如此肯定,他能让她主动回来。
一直到林姝站起身,顾南深都没有皱一下眉头,他是如此肯定,林姝会主动回来。
林姝拉开门把手的那一刻,都不能够理解,他为什么那么有自信。本以为她走了,没成想,几分钟后林姝又回来了,顾南深有些诧异的看着她:“怎么,舍不得我?”
林姝白了他一眼,在心里暗骂他是自恋狂。
“你得先还我的手机。”
顾南深:……
……
林姝拿到手机翻了一下,本想着打个电话让人来接她的,确看见了一串陌生号码打来:“是我!”
是他的声音。
林姝几乎第一时间就认出来了,顾南深:“电话留着,否则我怕你后悔!”
林姝有些鄙视他的自信:“你到底为什么那么自信我就会回来找你的?”
顾南深沉默半响没有回答,林姝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好听的嗓音又从电话里传过来:“林姝,我们之间,早就开始了!”
他们原本不该错过的。顾南深在心里补充。
林姝诧异的握紧了电话:“你什么意思?”她记得她不认识他的,他为什么那么说?
没等她再问,顾南深已经挂了电话,挂电话之前还不忘再叮嘱一句:“记住,留着我电话,不然你会后悔。”
林姝撇撇嘴:“我就删了你又能怎么样?”她已经做好准话,今晚就跑路了,她绝对不能跟这个危险的男人待在同一座城市里。
林姝拦了辆车到夜色酒吧。
已经消失可一周的林姝,让程予七急红了眼,在看到林姝完好无损地站到了她的面前时,程予七激动的抱住她:“姝子,你去哪了!?”
林姝被抱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松开程予七,认真的说道:“那个人出现了!”
程予七惊愕的瞪大了眼睛:“是两年前那个男人?”
林姝点头:“除了他还能有谁?”也只有他才能让林姝如此害怕。程予七仔细打量了林姝一圈,她脖子上的吻痕触目惊心:“他对你……”
林姝点头,“嗯,他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半响她又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欠他的,两年前我欠他的,如今他回来取了!”
程予七有些泪目,她当宝贝一样宠的人,就这么被人玷污了,就算是他们之间的交易,她还是气不过。
“他该死!怎么那么对你?你才十八岁啊!他怎么下得去手?”程予七骂道。
林姝轻拍了她的肩:“七姐,我没事!我今天来找你,是来跟你告别的。我必须离开这座城,他来了,我得走!”林姝一字一顿地说道,程予七注视着她,看见她眼里划过那一抹忧伤,顿时心中思绪万千。
“必须走吗?”
“嗯,必须走。”她不知道如果不走,那人会不会来纠缠她,两年前他就说过一句话:“你是我的,林姝!”
她害怕啊!这几年,她一直做着一个噩梦,都是关于他。
“什么时候?”程予七问。
林姝如实回答:“后天吧!”剩下这两天她想处理好这边的事情,顺便帮妈妈办理一下转院手续。
徐子怡从几年前中风开始,就一直昏迷不醒,加上又有一个好赌的父亲,林姝的家庭可谓家徒四壁。
徐子怡就是因为林振南欠下巨债才被气的中风,从此一蹶不振,几年了,再没有醒过来。林姝一人肩负起重担,沦落到酒吧中端茶倒水,那一年,她十六岁。
为了妈妈的病情,她签下了和一个男人的协议,他给她一百万,她给他她的第一次。
索性她不够十八岁,那人暂时放过了她,这两年里,也没有来打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