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一起到了一个没有人的房间后，洛月问道，顺便将跟在身边的仙子精灵收回了精灵球里。
“是啊。”陌夜点了点头。
“那你问吧。”洛月说道。
“你……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陌夜问道。
“哦？这个问题不错。”洛月玩味一笑，“你应该……已经有答案了吧？”
“是啊，我只是想看我的答案对不对。”陌夜微笑道。
“是对的哦。”洛月轻笑一声，说道，“我……哦不对，我们应该是两个人才对。不过是共用一个身体的。至于能不能分开就不一定了。或许可以吧，但现在还做不到，只能是切换。”
“不过，其实在不久前，我们还可以说是一个人，我们的精神是在不久前才分开的。准确来说，是在你穿越过来的前几天。”洛月说道。
“你们每次切换的时候，眼睛的颜色都会变吗？”陌夜问道。
“是啊，眼睛颜色的变化是不可控的，而且因为我们两个说话的语气不同，所以从这方面也可以看出来。不过我们倒也可以完全切换成她，在这种情况下，你所看到的就是你最熟悉的那个样子。但是有次数限制。最多只能完全切换三次。”洛月说道。
“还好你们两个的眼睛颜色比较像，要不然的话，你们两个一切换就暴露了。”陌夜说道。
“是啊。她是血红色，我是淡红色。虽然不同，但如果是眼睛的话，还是没办法轻易看出来的，必须要仔细看才能看出来。但又不会有人仔细观察我们眼睛颜色的变化。所以也就只有你能看出来了。”洛月说道。
“也是。”陌夜轻笑一声，说道。
“夜，你知道吗？其实，虽然我们相互都有对方的全部记忆，但我还是有些不理解你们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洛月说道，“我知道，你们一开始做杀手是为了活下来。但后来呢？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轻易威胁到你们的生命了吧？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们还要继续做杀手呢？”
“是啊，你说的没错。但你应该也知道，我们两个在成为杀手前所经历的那些事，至少你应该知道她的。”陌夜说道，“她家被杀手灭门，只有她活了下来。而她当杀手的初衷，除了活下来以外就是报仇。当然，我也是一样。所以我们现在之所以会继续做杀手，就是因为要报仇。”
“那报完仇之后呢？如果你们回去了的话。”洛月说道。
“那我们或许会选择退隐吧。”陌夜淡然一笑，说道，“说真的，过了十几年的杀手生活，我早就已经累了。如果报完了仇，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陪她过完这一生。我也想感受一下，自由到底是什么感觉。毕竟，我们从进入杀手界开始，就没有自由。”说到这里，陌夜显得有些伤感。
“夜……”洛月愣了愣。
“好了，不说这个了。毕竟这些都是以后的事，先看现在吧。”陌夜微笑道。
“嗯。”洛月点了点头。
“走吧，时间长了他们该问了。”陌夜说道。
“嗯。”洛月再次点了点头。
“诶对了，我之前好像忘了把冰雪龙的蛋给寒雪了。”洛月突然想起来，说道。
“那就去找寒雪吧。”陌夜说。
“好。”洛月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