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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大发神威的时候啊!”袁心悦看着地上的人影,有些幸灾乐祸,“你看看你把人家打的,都不能开口说话了。”
缩在墙角旁边的罗中捂着脸,神情不安的用余光看着说话的那个女人,这个人是什么身份,就是姓徐的都要这样说话?自己之前是不是太嚣张了,她有没有真的原谅自己?罗家还能保存下来吗?
“小姐,你一定要原谅我啊!我不是故意的,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五十万,不不,一百万。”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谁是这里主事的人,罗中挣扎的爬向袁心悦,一把抱住她的腿。
“我,卧槽?”许章磊眼珠子都瞪下来了,这一下子要是让老板看见,自己一定会死的吧?一定的吧?但是自己这也不好动手啊,只能够,哀怨的小眼神看向袁心悦。
“喂喂,把手给我撒开。”袁心悦还没反应过来,宋新叶就一脚踹了上去,“松开我家悦悦的腿,我tm都还没抱够呢。”
“喂喂,画风有点偏吧?”袁心悦额头上浮现出几条黑线,“这些话先不要自已啊,你到底想让这家伙占你多久的便宜?”
“我去?没被你打走?”
“又爬上来了。”
看着契而不舍的罗中,袁心悦低下头,“喂喂,你说你到底在怕这个家伙什么呀?他都这样打你了,揍他丫。”
“嗯?”罗中诧异的抬起头,我这是听错了吗?她怎么会这样说?难道自己理解错了?
“你可以撒手了吗?要不然我怕我忍不住会揍你。”跟逗小孩子一样拍拍罗中的脑袋,“谁让你来的?”
“曹阿姨。”抿着嘴,许章磊瞪了一眼罗中,这孙子是准备被沉江吗?敢抱着自己老板娘?
“我妈?”袁心悦一瞬间,不是闫言啊,“她跟你说什么?”沉了沉气,袁心悦故作不在意的问道。
“额······”许章磊卡壳了,他那里知道曹阿姨说什么了?刚才只是他瞎说的好吧,要不现在编一个出来?
似乎是看出来许章磊想说什么,袁心悦冷笑一声,“如果我回去问我妈的话,她说没有说过这话,哪怕我去找闫言,你也得给我陪葬。”
“别啊,老板要是知道今天这事,他会杀了我的。”许章磊皱着脸,“袁小姐,你到底想干啥?”
“这些都是怎么一回事?”指了指又开始缩在一边的人,袁心悦有点奇怪,这天也不冷啊,这人为什么在抖?
“老板让我看着您。”
“刚才不是说是我妈吗?”
“我说谎了。”
“闫言呢?”
“老板说有情况跟他说,现在在赴宴吧。”
罗中现在恨不得再抽自己两巴掌,是他吧,一定是他,怪不得许章磊会对那个女人这样的态度,自己好像真的要完了,罗家也保不住自己,不对,自己还有希望,只要这个女人说原谅自己,自己一定会没事的。
“袁小姐是吧,您一定要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啊。”
看着那么大的人,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袁心悦震惊了,满脸无语的看着许章磊,那到底是把人家怎么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给吓成这样了。
“别蹭我身上,离我远点。”看着罗中爬向自己,袁心悦打个寒战,“怎么回事啊,把你就吓成这样。”
“袁小姐,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他到底是什么人?能把你吓成这样?”袁心悦看着一脸无奈的许章磊,“喂,许章磊是我自己问还是你说出来?”
“我说,我说,您给我个机会,他是衡湖国际的秘书,”
“嗯哼?”袁心悦表示信息量有点大,“秘书?”一个秘书就把你吓成这样?不至于吧?
一双大大的眼睛紧紧盯着许章磊,让他的额头浮出细细的汗珠,擦擦头上出来的汗,许章磊尴尬的笑着,“那个袁小姐,您听我解释。”
“你说啊,我听着呢。”袁心悦抱胸而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许章磊的面部变化。
“丁零零,丁零零。”
“喂?来新西路街口的一个自动营业厅来接我。”
出事了,念头一闪而过,许章磊理都没理剩下的几个人,快步走出酒吧。
“喂喂,徐先生,酒吧的转让合同您还没拿。”
“转让合同?”袁心悦心尖一颤快步跟上去。
“喂,悦悦等等我。”
吵闹的走廊就剩下酒吧老板跟呆呆的罗中,酒吧老板看着手里的合同,眼睛里的贪念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掐灭,像罗家这样的后台都压不住的人,自己还是不要找死的好。
“您怎么上来了?”看着车后座的两个女孩子,许章磊手下动作也没停,“我估计老板是被阴了,就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忍着点,车速可能会很快。
至于闫言那里,杯中酒下肚不一会儿功夫,闫言就感觉像是一团火在小腹燃烧,挣扎着走进卫生间用冷水洗把脸之后,看着镜子里的脸,暗骂一声,从一个小窗户里钻了出去,踉踉跄跄的走进一个自动营业厅,缩在角落里用尽力气才拨给许章磊。
······
“病人摄入过多的兴奋剂量,最好还是能洗洗胃,现在这里签个字,去交费,马上进行。”
“我来。”签上自己的大名,袁心悦看着脸色通红的人,“混蛋,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刚才跟什么人在一起,竟然还被下药了?要是让我知道你是谁,一定弄死你。”一双眼睛担忧的看着手术室,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压。
“喂?老姐你在哪呢?”一旁的许章磊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了,急忙把发生的事情告诉自己老姐,要是晚了,自己这条命说不定就保不住了,在情郎面前她可没有什么姐弟观念。
想起自己姐姐的气势,许章磊冷冷的打了个寒战,突然想起了什么,有点大祸临头的看向袁心悦的方向,脑袋如遭雷劈,貌似这个是老板前女友吧,那等两个女人见面,自己是不是要凉凉?老板会弄死自己的吧!
“明天下午到,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
“呵呵。”许章磊嘴角抽动着放下手,这下说什么也会完的吧,老姐貌似说过有什么靠近老板的女人都要跟她报备一下的吧?有的吧?
······
“悦悦,你都一晚上没休息了,回去歇会儿呗,人就在这儿又丢不了。”宋新叶看着眼眶有点儿女孩儿,“就算你在这里看着,醒不了也没用啊!”上下左右扫视了一圈,有点奇怪的问道,“许章磊呢?出了事急得跟什么一样,现在怎么不见他人影?”
“我就是想多看看他,这几年没见,他还是没什么变化呢。”指尖掠过床上人熟悉的眉眼,“至于许章磊他去接人了。”说这又把目光放了回去,“真是不知道他是得罪什么人了,不过之前听就把那个人说,许章磊好像是衡湖国际的秘书,是他秘书吗?”
“醒了问问不就行了,你问的话他难道还会对你有隐瞒?”宋新叶推着打哈欠的袁心悦出了病房,“好啦,我先帮你看着,你一会儿休息休息,下午画个美美的妆再来。”
“姐,老板现在在医院。”这时的许章磊点头哈腰的站在一个西装丽人身边,卑躬屈膝的模样,像极了之前出现的罗中。
许文瑶环视着四周,整洁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看起来跟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区别,如果说起来的话,其他地方给的优惠明显更多,那个唯利是图的家伙为什么选在这个地方?仅仅是因为跟他有仇的人把公司开在这里?
“走吧!”眼神扫了许章磊一眼,迈开大长腿率先上了车。
“你似乎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感觉到从前面撇过来的眼神,许文瑶眼睛看着自己老弟,“是不是我交代给的事情你办砸了?”
冷汗飕飕的从后背窜了出来,干笑两声,“哪有,你交代给我的事情我一直都很用心的,只是,”许章磊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你好像不太关心老板的现状啊!”
“你既然都能亲自来接我,老板那里应该没什么大事吧!”许文瑶一脸看白痴的眼神,“还是说你把老板交给别人照顾了?”
能不在乎吗?自己这些年第一次动心,就看上这么个家伙,本来就有点不放心,晚上接到电话,谁都没怎么睡,赶紧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连夜坐飞机赶了过来。
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放心,狠狠的瞪了一眼老老实实开车的许章磊,许文瑶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到了跟我说。”
透过后视镜许章磊看着闭着眼睛休息的老姐,心里面默默吐槽道,还真是把老板交给别人了,而且这个人身份还有点特殊。但是肯定不能说出来啊,能晚死一会儿是一会儿。
闭上嘴老老实实的开着车,许章磊觉得自己得好好想想,到底要躲到什么地方,才能让自己免遭横祸,这是个难题哦!
······
“哇哦哇哦!”看着自己老姐领着手里的东西开开门,许章磊吹个口哨,“老姐,不打扰你跟老板相聚喽,我先出去喽。”
“滚吧,滚吧!”随意的挥了挥手,她现在才不管什么弟弟不弟弟的呢,一双眼睛紧紧的粘在了病床上的人身上,快步走到病床旁边,一双手抓住闫言露在被子外面的手。
“咦?这不是许章磊吗?他干啥去?”拎着热水壶的宋新叶好奇的看着急匆匆额背影,突然电话响了,“喂?悦悦,你到了?我去接你啊!没事,你老公还没醒呢。”
“我就知道不能让许章磊跟你来,粗心大意的根本照顾不好人,”许文瑶在桌子上摆弄着饭盒,“结果你偏要让他来,这下好,出事了吧,真是的,自己在外面不说好好照顾自己。”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化身成为老妈子,一边嘟囔着一边打扫卫生,“真不知道许章磊是怎么照顾你的,一堆垃圾都没带走。”
门口两个女生听着里面碎碎念的声音,面面相觑的站在原地,互相打量了几眼,一下子把门推开了。
“好美,”看见女人的面容,宋新叶惊呼一声,就遭到旁边闺蜜的眼刀,喂喂,你就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叛徒吧!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闯进来的两个女生,许文瑶有些疑惑的直起身,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两个女孩子来这里,但是应该是最近认识的人吧,温和的笑了笑,“你们好,我是衡湖国际执行董事许文瑶。”
“姓徐?”袁心悦莫名的对出现在闫言病房里的女人有一种莫名的敌意,“许章磊是?”
“那个臭小子是我弟弟。”
“弟弟啊!”送了口气,如果是弟弟的话,那就问题不大了吧,这个女人至少也是大上个五六岁呢!
“嗯?”注意到其中一个女孩子送了口气的动作,许文瑶一愣,是不是那个小鬼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啊,这个女孩子莫名俄对我有些敌意呢,但是听到我的年纪又消散了,是觉得没有威胁吗?“难道这个女孩子是老板女朋友?”
不自觉地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资本,先确定自己的主场,“两位小姑娘是?”
“我们是来这里看他男朋友的。”宋新叶眼珠子在两个女人之间转了转,把袁心悦推了出去。
“唔,嗓子疼。”闫言捂着脑袋一起身,就感觉自己下身有些阵痛,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骂出声,“这个混蛋啊,竟然给我下药。”
“商场如战场,你怎么这些年还不明白?”
“这声音好耳熟?”刚睡醒,脑子还是有些模糊。
“耳熟吗?”袁心悦眼珠子一转,夺过宋新叶手里的暖壶,倒了杯水递过去,“喏,喝水。”
“哦!正好口渴了,不过这个声音怎么可能这么温柔呢?虽然表面上看是这样。”耸耸肩,闫言也没纠结什么,一只手就想去接水杯,结果手刚到,杯子呢?半空中的杯子呢?就这样消失了?
一抬头,两张熟悉的脸呢,这是在做梦吧,肯定是的吧!
眼一闭,别再让我看见这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