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颜跳完舞转过身,看见熟悉的身影,怕他破坏,便拉着那人走到一边,“你怎么还不走?你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干什么呢?”
白倾颜正想把南宫流从后门推走,南宫流转过身,“倾颜,我是想告诉你,我仔细想过了,我能!”
白倾颜愣了愣,接着把南宫流推走“什么你能?你能就你能,我又没说你不能,我要换衣服了!”
说着要把南宫流关在门外又指了指南宫流,“不许偷看!”
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等白倾颜出来,发现南宫流还在门口。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渣男?你不会以为在这里呆一会儿就能让我回心转意吧!像以前那样喜欢你,天天追着你跑?我告诉你不可能!”
“如果你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之前是我不好,没有好好关心你。”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只要你开口,我保证不管天大的事,我都替你担着。”
“你觉得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呢?白倾颜自以为的未婚夫?还是兄长?”白倾颜的话把南宫流堵的哑口无言。
白倾颜听着眼眶不自觉红了,“哼!你现在来说已经迟了!原来的白倾颜,她早就已经死了!”说完就直接离开。
就快要出门时,回过头冷冷看了南宫流一眼,“还有,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的钱是凭我自己赚的,不需要靠任何人。”
白倾颜不知道是不是这副身体和自己经历有些相似,竟然有些激动。
但是也许南宫流当时要是真的关心一下白倾颜,也许她就不会被人所害。
说到底这个白倾颜也是和她一样的可怜人,就算为了她自己,她也要查明真相。
南宫流看着白倾颜若有所思,“原来的白倾颜?”
……
冉浅眠看着站在自己左边右边的两个人,回头看看跟在身后的姜景曲,突然感觉自己之前的那个决定似乎不太正确。
咳了咳,缓解了下这个尴尬的氛围,“我去买点东西,你们就先看看其他东西好不好啊!”说着对着冉子风和姜时年眨了一下眼,跑走了。
冉浅眠跑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松了一口气,今天感觉这两个人真是奇怪极了。
看着温文尔雅的姜时年今天就和刺猬一样,平时温柔的冉子风也突然有了攻击性,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吵架了?
冉浅眠听见不远的地方有人在吆喝冰糖葫芦,眼睛一亮,正跑过去,要了一串冰糖葫芦。
一摸口袋,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出门向来与冉子风形影不离,所以嫌麻烦就直接把钱袋扔给冉子风了,现在好了,没钱吃糖葫芦了,冉浅眠心里有些委屈巴巴。
冉浅眠尴尬的把糖葫芦还给小贩,小贩看出冉浅眠的尴尬,接过冉浅眠的糖葫芦,“姑娘下次记得看好钱,这街上的小偷经常偷钱的,你一个姑娘家可要当心啊!”
冉浅眠点点头,这时候突然传来一声,“这姑娘的钱,我帮她付了!”
又扔给小贩一锭金子,“这些我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