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连佳瀚鼓掌。
“小墨,你好厉害!明明比我还小……”安悦言赞叹道。
姜墨有点不好意思,索性就大着嗓子说:“没事,我们这种局外人自然看得比你们清楚点。”
连佳瀚抓住了她话里的一个词,问:“姜姐,你不是威士帝国的人吗?”
好像说漏嘴了。姜墨可怜兮兮地看向凌培潇。
好在现在难民很多,不少都跑来了威士帝国避难,凌培潇大方地承认了:“对。隔壁那两个国家不是在打仗吗?后来乌达王国打到我们之前住的地方了,就逃出来了。”
连佳瀚恍然,原来他们是马里帝国的人啊!
至于这点,凌培潇可没承认,他只是说了乌达王国打到他们那了而已,可没说他们那是马里帝国原本的地盘,还是被马里帝国侵占的乌达王国的地盘。
“那我们继续开作战会议吧。”姜墨收好刚刚到账五十五万的银行卡符武,把之前购买的材料拿了出来,挑出了制作检测符需要的材料。
“对了,李一现,你打算要什么样的清毒符?”姜墨问。
李一现突然被点到名,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我存款只有一千,能做什么样就做什么样吧。”身为一个外行人,他回答。
凌培潇无奈,目前灵符师发现的成本最低的清毒符制作方法也要一千三,哪是你说降低价格就降得了的?
“还差三百,不然没法做。我没算人力费。”姜墨使了个眼色,让凌培潇去拿研磨材料的工具。
安悦言说:“那要不这三百我先出?到时候你再还我好了。”
“效果怎么样?”连佳瀚指出一个关键的问题。
姜墨想了想,说:“就普通的麻痹符,眩晕符之类的,还有就是会很耗符力。”
归根结底,就是很差。
“好一点的也有,你们不是过几天就参加全国比武大会选拔赛吗?基本满足李一现要求的要三千二。如果你有能力拿到资格的话,去全国比武大会比赛的要六千。”选拔赛其间可是灵符出售的高峰期,凌培潇也是专门研究过的。
李一现顿时语塞了。这么多钱可不是他找人凑一凑就可以的。
“能打欠条吗?”他羞涩地问。
“不能。”抢在姜墨答应之前,凌培潇果断拒绝了。欠条的风险太大了,要是李一现出了个意外,死掉了,钱找谁要!
姜墨想了想,说:“那你在我们店打工好了,一小时二十。包吃包住。”
不过李一现还要练武,比赛,怕是没法抽出多少空来。
“那具体干什么?”他问了一句,如果不麻烦的话他可以边修炼符力便工作。
凌培潇目瞪口呆地看到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局面,无可奈何,决定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测试灵符,收银,磨材料。”
这工作量一小时四十都不够吧!李一现还没想到凌培潇心中的劳动力这么廉价。
“收银就算了。”姜墨好心地去掉了一项。
也是,一下午都没人来,白白多给钱,有点亏。凌培潇表示赞同。
李一现:“……”
不过他还是有同伴的,而且有两个。
安悦言道:“一般来说测试灵符工资起码要三十每小时,而且得买保险。”
“磨材料倒是十五就够了,加起来要四十五每小时。”连佳瀚补充。
这么贵吗?凌培潇一脸失望,“算了,你去凑钱吧。”
李一现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嫌弃了,连忙说:“其实四十一小时就够了,我可以边测试灵符边磨材料的。”
不过还要买保险,虽然一份保险只要两百。姜墨也陷入了抉择。
“三十五!不能低了!”李一现一咬牙,“做六千的清毒符!要包饭!”
一般这么说的人都还可以再低一点。凌培潇静静等待着李一现再降价。岂料……
“好!签合同!”姜墨拍板,然后甩了个眼刀给凌培潇:收敛点!已经够便宜了!
贪得无厌的凌培潇翻箱倒柜,拿出了一张合同,在经过双方签字后,土土灵符店第一位员工诞生了!
现在回到正题。
安悦言用手机具现出地图,在灵符店联盟委员会的位置点了一下:“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监督精灵,它们不是会回去报告的吗?我们可以在它身上装一个摄影符之类的东西,然后拍到他们犯罪的证据,交给警察。”
“挺好的,摄影符我可以想办法。”姜墨赞同。
连佳瀚指出一点问题,“我们没法确定监督精灵能不能拍到证据。”
在以前他们俩合作的时候,他也是负责找错的角色。
“这确实是个问题。”李一现边磨材料边附和。
于是他们开始讨论起了潜入灵符店联盟委员会的可能性。
“别想了!这种操作很快就能被查出来的,到时候他们要凉了咱也得跟着凉。”凌培潇泼了盆凉水。
四人不解,看向他。
呵~!你以为我会解释吗?!凌培潇不屑地抬起头,眼神瞥向一人。
“快点,别磨蹭。”姜墨说。
凌培潇微笑地解释:“拍的视频是在内部拍的对吧?所以只要花点力气,肯定就能查出来是谁拍的。事情发酵都是需要时间的,他们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被一网打尽了,所以在排查一下,我们这种刚开店的肯定是第一个要遭殃的。”
不管是为了什么,在凌培潇心里,土土灵符店才是最重要的。
在姜墨心中同样如此,为了做好事,虽然这好事有点大,把自己家给赔进去,那可就不值了。
“那你们听下我的。”李一现发言,“我有一个想法。既然我们不能拍证据,那我们就从群众中做起好了,明天放出消息说他们贪污,然后大家肯定就群起而攻之,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完蛋!”
……
土士灵符店。
“店长,我们怎么办?一下子赔了这么多钱!”小辫子男人抱头蹲在角落。
店长眉头紧锁,数着手上的现金。
“只有一万七了。”他叹了口气。
“那我们怎么办?”
“接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