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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话说莫香春与魏莲睡到一头,像照顾一个还不能自理生活的孩子,给她掖紧被子:“莲莲,倒是咋了?”魏莲若无其事:“没什么。”“没什么咋睡不着?”“我也不知道,总觉得心里乱。”“唉,亏了你了。”只当她后悔了,莫香春忍痛问,“要不明天再回去?”魏莲不高兴:“大妈,说什么呢?”莫香春心里踏实了:“还好,不是后悔。”脑子顿时灵活起来,心生一个大胆想法,于是挨紧魏莲,小声嘀咕。不料没说罢,魏莲就像撒娇的孩子:“大妈,那哪行?人家还没结婚呢!”莫香春故作生气:“亏你们还是年轻学生,咋满脑子的封建,结婚不结婚那不过是个形式,只要两人真心实意,还不是迟早的事?”魏莲身子一晃:“那多不好意思啊!”

莫香春听出她并不坚决反对,立时来了勇气,坐起来凑近她:“我先过去叫文欣过来,听大妈的,你快穿衣服起来啊!”也不管魏莲没吱声,便扯过搭在被子上的袄子披在身上,轻轻下床。

汉伟正辗转反侧,思前想后,唉声叹气,乍听轻微的脚步从堂屋过来,不由一惊。屏息而听,估摸是莫香春,心里纳闷:“深更半夜,又天气寒冷,她不睡觉,过来干啥?”正想着,莫香春到他床头:“汉伟。”刚叫一声,汉伟就小声问她:“妈,天恁冷,你过来干啥?”莫香春惊讶,“原来你也没睡着呀?”汉伟答了。“唉!”莫香春一叹,“我知道你在操心。”遂凑近他耳语,汉伟听了,颇显生气:“妈,那哪行?人家魏莲不要说我没品质?”莫香春故作生气:“她正穿衣服呢!”

刚说罢,就听轻微脚步已到堂屋,莫香春又叫汉伟:“你听,人家都过来了。”哪还管他是否答应,便到床那头叫文欣。

文欣睡得正熟,朦胧中被她扶到东厢房才醒,颇显奇怪:“妈,不是莲姐姐在跟你睡吗?咋叫我过来?”莫香春把他朝魏莲刚睡的那头轻轻一搡:“小孩子只管睡觉,管啥闲事?”文欣睡意正浓,哪顾细想,倒头就睡。

不说汉伟、魏莲如何领取结婚证,筹办婚礼,只说举行婚礼这天天气晴朗,阳光普照,门前枣树枝头两只不知寒冷的喜鹊朝门上贴的大红喜字、屋内外摆满的桌椅、出出进进的客人喳喳叫着,跳来跳去。直叫得来贺喜的亲戚朋友络绎不绝,屋里屋外笑语欢声。

家贫如洗,汉伟、魏莲本不想请客,却架不住魏贵、费新富、王怀武他们一致反对:“那咋行?再穷也要拜个天地,没钱我们凑!”几个人就凑份子办起今天这场婚礼。

今天全队社员都在江边一片碧绿的麦地里锄草,前面的老白鹤忽然收起锄头拄在手里,扭头叫后面那长长一排争先恐后锄地的男女社员:“莫说我今天锄到前面说得俏皮啊!谁锄到地头谁就回去看汉伟的结婚典礼。”大凤最好掰他疮疤:“你锄得快?还不是猫儿盖屎。”“你……”老白鹤正要与她争论,乍想到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忙改口,“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扭头小心锄草。“哈哈哈哈……”身后陡起爽朗笑声。

中午时分,宾客到齐,一切就绪。汉伟、魏莲正与费新富商量典礼,王怀武从热气腾腾的厨房里出来,叫费新富:“大哥,我跟汉伟说句话。”费新富还没答应,魏莲就笑着说王怀武:“想不到有名的王大个也斯文起来,什么话不能当着我们说?”王怀武笑着打岔:“别担心,一会儿就来。”

汉伟随王怀武钻进屋后的竹园,正要问他啥事这么神秘,王怀武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给他:“这是段小玉特别托我单独给你的。”汉伟脸红:“这钱我不能收,你还给她。”王怀武不满:“你还要伤她的心啦?”汉伟低头想了,只好接过:“她咋不来?”王怀武脸色冷峻:“她说她恨。”汉伟惊讶:“恨?她恨谁?我?魏莲?还是她自己?”“不!”王怀武抬头远望,“她说如果不是这场史无前例的运动,今天和你举行婚礼的一定是她。”

汉伟对王怀武的话颇显惊讶,魏莲忽然来到竹园边,见他俩脸色那么沉重,不满地叫道:“啥事这么当紧,老说不罢?人家费大哥在催典礼呢!”汉伟、王怀武相对一望:“好!”朝竹园外走。当他们各怀心事回到门前时,老白鹤、大凤他们一大帮锄草的社员正好赶回来,见了汉伟,一拥而上,像那枣树枝头的喜鹊喳喳直叫:“汉伟,恭喜你呀!”“汉伟,我们可要吃喜糖呀!”屋里的费新富见汉伟不得脱身,忙端起早准备好的托盘出来,叫老白鹤他们:“喜糖在这儿!”满满抓一把托盘里的糖果,“哗!”远远撒去,老白鹤、大凤他们竞相逐糖而去。汉伟、魏莲趁机进屋。

“秦汉伟、魏莲结婚典礼现在开始!”闹腾过后,面对堂屋当中站的汉伟、魏莲,面对屋里屋外满当当坐的、站的乡亲、客人,司仪兼主持费新富大声说了,遂又笑着解释,“现在‘破四旧,立四新’,不搞拜天地那套封建迷信,但新郎新娘要先向毛主席他老人家做三忠于、四无限。”

这可不能违背。汉伟、魏莲忙不迭转身向神柜后面墙上贴的毛主席画像深深鞠了三个躬,异口同声:“无限忠于毛主席……”念罢,才又转身面向满脸喜庆的人们。费新富笑着问大家:“天地不拜,但父母生养一场,不能不拜,大家说是不是?”人们异口同声:“是!”费新富当即就喊:“新郎新娘向母亲三鞠躬!”

汉伟、魏莲向费新富特意安排坐在第一排、脸上挂满笑容的莫香春深深鞠躬。莫香春咧嘴笑了,不经意中,忽然抬手揩一下眼睛。人们当她揩高兴的泪水,并不在意,其实她是想起不甘心而死的秦耀先,还有过去那无数艰难的日子。

费新富继续主持婚礼,问大家:“拜了父母,按说应当夫妻对拜,但咱不忙进行这一项,因为这一项进行了,他们就要入洞房,下面就没戏看了,大家说是不是?”巴不得看热闹的人们异口同声:“是!”费新富还真有心机,又问大家:“咱听他们谈谈恋爱经过好吧?”人们异口同声:“好!”费新富笑着叫汉伟、魏莲:“听见了吧?先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魏莲脸红,低头不语,汉伟红着脸说:“我们本来就是同学。”费新富一想也是,后悔自己不动脑子,问了个没用的话,便开动脑筋,想新问题。门口站的老白鹤突然大喊:“叫他们说到底是谁先追的谁?”

老白鹤的问题像一把火,腾地点燃人们的热情,竞相对汉伟、魏莲大叫:“对对!”费新富笑着催汉伟、魏莲:“快给大家说说,你们俩到底谁先追的谁?”魏莲依旧低头不语,汉伟要给她解围,红着脸“我们……我们……”半天也没说出个究竟。老白鹤不意见文欣在一边看得着迷,不由大声笑道:“莫不是文欣给介绍的吧?”“哈哈哈哈!”人们大笑,哄然而起,“是的!是的!肯定是的!”

文欣当是大家冤枉他,伸着脖子否定:“不是,不是!”头一低,就朝外面挤。“哈哈哈哈……”人们笑得更狠。

“好了好了。”费新富忙叫,笑声逐渐停止,费新富宣布,“现在进行下一项,唱革命歌曲。”并提出规则:“要求二胡伴奏,他俩一拉一唱。”人们纷纷互相询问:“他俩谁会拉二胡?”费新富听见,颇显神秘:“给你们说,汉伟的二胡拉得好呢!”人们又相互称赞:“啧啧,真没想到!”“要不说读书人聪明呢!”

议论没完,汉伟已从卧室里拿来二胡,坐上费新富给他准备好的椅子,把二胡搁上左膝调音,“哩啷——哩啷——”,屋里飘起二胡悠扬的声音。人们议论骤停,齐望汉伟。汉伟调罢音,问魏莲:“唱什么歌?”魏莲自知难躲此“劫”,早想好歌名:“就唱《绣红旗》吧。”“好!”汉伟答应。费新富时时不忘观众,大声问:“他们唱《心中想念毛泽东》好吗?”这歌谁不熟悉,“好!”人们齐声答了。汉伟满脸郑重,左手抚弦,右手执弓,满屋顿起悠扬曲调。人们屏声静气,眼瞅耳听,魏莲跟着曲调唱歌:

“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想念毛泽东……”两人眼前骤然风起云涌阵阵运动激流:贴大字报,开批判会,呼革命口号,唱革命歌曲。激流中,王宽和、费新生、马世英和无数党政军领导、有识之士纷纷倒下……汉伟、魏莲眼里闪着泪光,屋里的气氛分外沉重。直到歌声停了,人们才长出口气。费新富绷着脸正要宣布下一项仪式,老白鹤却挤进来叫他:“结婚本当喜庆啦!你偏搞得人心酸,下一个仪式我来主持。”费新富笑道:“好。”老白鹤问大家:“咱们来个热闹好吧?”“好!”人们齐声答了,老白鹤又问汉伟:“有红纸吧?”汉伟哪知他用意,照实回答:“有。”站起去拿,老白鹤叮嘱:“顺便带把剪刀来。”

汉伟答应着走了,莫香春身边坐的魏贵问老白鹤:“鹤子哥,你搞啥名堂呀?”老白鹤左手叉腰,右手指他:“今儿你莫插言,不然我把你也扯进来。”“哈!”人们哄堂大笑,魏贵却在笑声中闭嘴低头。

汉伟拿来剪刀、红纸,一并递给老白鹤。老白鹤拿剪刀裁纸,只几下,手中竟绽放一朵大红花。老白鹤捏着,煞有介事问大家:“这是什么?”“大红花!”人们齐声答了,老白鹤不无神秘:“咱们让新郎新娘摘个绣球行吧?”“好!”人们明白其意,情绪振奋。老白鹤从兜里掏出早准备好的一截红线把“绣球”扎了,费新富遂找来一根细麻绳递给他。老白鹤接过,瞅准屋梁,抬手一甩,那麻绳正好搭在梁中,老白鹤拽住垂下的绳头,系上“绣球”。这才满脸得意地问汉伟:“看见了吧?你啥时候抱着新娘摘到绣球,这个仪式才算结束。”

魏莲的脸又腾地红了,忙低下头。汉伟连声说:“不行不行,这么多人,哪能这样?”老白鹤当没听见,问人们:“大家说行不行?”“行!”人们纷纷答了。老白鹤指着人们叫汉伟:“你听听群众的声音。只要你们不干,咱今儿就朝夜里闹!”又问人们:“大家说好不好!”“好!”人们答了,还“啪啪”鼓掌。汉伟只好走近不敢抬头的魏莲小声嘀咕,魏莲无奈,低着头,一声不吭走向绣球。“啊!”人们齐声喝彩,“啪啪”鼓掌。

如此闹腾,直到午后,典礼才结束。汉伟、魏莲步入洞房,刚到门口,同时愣了,原来他们贴好的革命化对联被覆盖上新的对联:“孙悟空金箍棒能长能短,花果山水帘洞有深有浅”。横批是“能进能出”。汉伟咕叨:“真是。”乍听身后笑声陡起,回头一望,门口人群中老白鹤、二滚正捧着肚子前仰后合。

送走客人,把家里收拾停当,已是炊烟四起,月放明光。汉伟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在脸盆里洗了手。想到魏莲累了一天,也该洗手吃饭,早点休息,便直起身叫她。一连几声,都听不到答应,心想:“莫非在里屋休息?”等到卧室一看,却无魏莲踪影。“咦!”心里纳闷,又到厨房问正准备饭菜的莫香春:“妈,魏莲呢?”莫香春盛着菜:“不知道哇!该不是上茅厕了吧?”“啊!”汉伟恍然大悟,忙上屋后厕所,仍不见魏莲,一愣,顿感不妙,拔腿就跑。跑过竹园,跑上屋后大路,向东跑去。跑着跑着,忽然放慢了脚步,原来皎洁的月光下,高高的庙塌子上,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正翘首望着东方,那么优雅,那么专注,简直像月光下的维纳斯。

汉伟理解魏莲的心情,默默过去,右手轻轻搭上她肩头:“想家了?”“是的。”魏莲仍注目东方。“放心。”汉伟小声安慰她,“这只是暂时的。”

婚后不久魏莲怀孕。就在她肚子逐渐隆起时,中央接二连三发布命令:彻底停止武斗,收缴武器,清查犯罪分子。一部分当年被打倒的“走资派”相继被解放,恢复了工作,而那些曾经打倒他们,红极一时,双手沾满无辜者鲜血的造反派头目,则惶惶不可终日。蒋家朝、马占国、龙混清、仇仁海自然也在其中。清江县也因为他们而深受其害,全国闻名。

为落实党中央的大清查精神,查清运动中严重打、砸、抢和其他刑事犯罪分子,县委、县革委研究决定举办清查学习班。参加学习班的有:影响较大的派性组织头目、受害严重的单位代表、严重受害的个人、被害致死者亲属等。要求最终达到有冤伸冤,有仇报仇,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的目的。

汉伟、仇仁海、马占国、龙混清分别接到了参加学习班的通知。

接到通知的汉伟回到家里,高兴得像一个天真的孩子:“我要上县里参加学习班了!”遂问魏莲:“我说我们党像被乌云遮住的太阳,会重放光明的吧?”魏莲因怀孕更加少言寡语,对他笑着正要答应,一旁的莫香春却忧心忡忡:“汉伟,莫不是那老蒋设计要抓你吧?”“妈!”汉伟忙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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