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我不知道我去了哪里。
醒来的我,听到一声清脆的下课铃。
“开学了么......”我挠挠头,抹去了嘴角的口水。
“老师说了,这个寒假咱们俩和纱派斯去一个什么职高体验一天的职高生活。”
龙哥摸了摸我的毛茸茸脑袋。
“为什么!?”我突然清醒了下来,“为什么是咱们仨!?”
“我哪知道为什么。”
“老师说了,每个班出三个,咱们班就咱们仨”纱派斯认真地说。
“去职高干吗!?”
“他们说因为不能让咱们上职高,提醒咱们好好学习告诉咱们职高不好。”
“哦,行叭”
就这样,我迷迷瞪瞪地坐着大巴车跟着大部队到了个偏远山区,我们下了车,就看见一个像是雪地地图里面那个航天基地似的那个破地方,和烂尾楼一样。
“我说过我永远不去职高的......”
带着这句话我和龙哥纱派斯一块进了那帮人指定的那个班。
班里极其脏乱差,课桌还有切了一半的,好像是刚打完伊拉克阿富汗似的。我和龙哥坐靠后位置的同桌,后面是三班的张大龙(我的小学同学)和纱派斯。
“上课了啊”
前面不知道是什么人就在前面喊了一句上课,接着在那里叨叨叨讲着他那个分式的加减乘除概念,然而我都会。
“讲的什么破玩意。”纱派斯听的不耐烦,掏出手机就在位洞里玩了起来。
再往右边一看,龙哥早就翻着白眼留着口水呼呼大睡。
“什么........”
“后门窗户有个人看呢,别走神”
原来是张大龙提醒我。
我赶快把手从左后方伸过去提醒纱派斯,纱派斯收到信息后收起了手机。
“愣神就行了”我瞧瞧对纱派斯说。
“真煎熬”纱派斯翻了个白眼,抖抖肩无奈地说。
“下面同学们拿着书桌上那本书看吧别出声。”前面的老师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我靠老师怎么还玩起手机了”
“人间不值得”
“后面那人走了。”
下课铃都没有,老师看了眼手机,然后说:“下课了,玩吧。”
“卧槽”
过了几分钟,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那个人说:“你们这帮臭猪赶紧去搬砖”
“???????”
我们一脸懵,龙哥叹着气小声对我说着:“这.......”
“没办法。”
一个人要搬一车的砖,这什么破地方啊!
累得不成样子的我们,终于搬完砖累得躺下休息。这时我看见一个好矮的姑娘在那墨迹,才搬了十几块就累了。
我和纱派斯不由自主地过去帮忙,有个人大喊一声:“让她自己搬!不许帮忙!”
纱派斯喊:“男生女生体质不一样!”
“你们敢犟嘴是吧!是想一直在这呆着吧?”
那个人走了过来,我们仨都懵了。
“凭什么!?”我故作镇定地说。看着他走过来这架势,我脸上的汗流的更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还把自己摊进这件事了。
“你别这样!”
别的班的前辈们冲我喊。
不过我没有在意,我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是接受现实还是认怂,还是畅快淋漓地挨一顿数落。
这时我身后一根手指头戳了我一下,我转过身去,是那只捧着砖,脏乱不堪面目全非的姑娘可怜地看着我,我全身都在颤抖着。
那个人绕开我们,然后不停地数落那个姑娘,好似故意要看她哭得狼狈模样一样。
之后的我.......就没有那一段记忆了。
在黑暗的世界里我走了很久,什么的看不见,直到那一刻........................................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表,已经深夜一点半了,我从宿舍的床上醒来,我紧握着拳头,有些晕乎。
我坐起来,摇了摇脑袋,从床头上拿起一个本就写起了这一次奇妙的旅程。太震撼我了,因为我知道这种事情我很快,也许只是一秒钟就会忘记........
我叹了口气,在这篇文章的结尾,写下了很多,很多??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