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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破酒馆

闯荡江湖,最需要的是什么?

绝世武功、滔天谋略、胆识过人,再加一些机缘巧合。

或者在不同的人心中,会有诸多不同的答案。

不过,对于潇昙和丁某来说,最需要的是识路的能力。

没有意外,出了老虎山的两人又迷路了。

岭南的密林没有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每一座山都好像是一样的,每一片树林也是一样,每一条道路也是一样。

那日离开老虎山时,丁某已是大醉着狂吐不止,而且一直昏睡不醒。

由于不便走大道,前天下第一的潇昙,白衫上尽是黄色的呕吐物,扛着大醉的丁某翻山越岭的赶路,自是狼狈不堪。

江湖有鲜衣怒马,有快意恩仇,然而更多的还是凡夫俗子的日常。

有的人穷尽一生都未走出岭南,有的人则用一生去等一个人。

或者说鲜衣怒马、快意恩仇是旁人的故事,然而很多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则难以用这两个词来形容。

出了老虎山的第一夜,潇昙找到了一个山洞,再去捉了野味。待到日头快要下了山,终是吃到了烧鸡。

可偏偏抬头看了一眼山洞外面后,只觉此等落日晚霞该有一杯美酒才是。

有了这番念头后,手中的烧鸡就失去了味道。

接着低头闻到酸臭的酒味,潇昙再难忍受,上前踹了丁某数脚。

日升月落,又是一片盎然生机。

“好痛!好痛!”丁某在一阵疼痛中醒来,不仅是头痛,而是全身都很痛。

或许每一个初次酒醉的少年郎,第二天醒来时都是全身疼痛。疼痛是因为酒醉时不小心摔倒所致,也可能是被同伴殴打所致。

显然,丁某并不知道这一点。

但丁某很快就不在意疼痛了,因为看到了那只仅仅少了一只腿的烧鸡。

什么是美食?垂涎欲滴、凤髓龙肝、色味俱佳,或者肉汁四溢。

但对于某些人来说,只要是吃的就是美食。

显然,丁某就是这样的人。

等潇昙醒来时,丁某已将手指吮干净了。

潇昙无奈摇头着道:“天天烧鸡,竟是不会腻。”

丁某并不在乎,打着嗝道:“出发!闯荡江湖去了!”说完后快步出了洞口,却是站在了原地不动。

潇昙以为丁某是在等自己,一面追出去一面道:“我可要和你约法三章,江湖凶险要小心行事,遇事要少说话多花钱,莫要去管不相干的事情…”

潇昙说着也来到了洞口,也是呆在了原地。

半晌后,两人同时问道:“这是哪里?”

意气风发的两人迷路了。

潇昙昨夜只想着赶路,并未留意四周,此时再看洞口外,只有密不通风的树林,露水已经将昨日的道路隐去了。

好在借着此时的树影,潇昙大概判断出方位。于是道:“这边是北,往此处去。”

于是接下来数日,两人遇山翻山遇水渡水,只是山后还是山,水后仍有水。

不过,丁某进了山林,仿佛鱼入汪洋鸟入碧空,不是飞身捉鸟就是下水捞鱼,自是快活逍遥。

潇昙则是越发的低落,虽不想什么行侠仗义,也不想什么武林江湖,只是这最后三年若是如此度过,还不如拔剑自刎算了。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此时的潇昙和丁某正坐在一个酒馆中,一个叫“破酒馆”的破酒馆。

这个酒馆出现的很突兀,极目远眺四周并无城邦村落。

更突兀的是,酒馆掌柜是一斯文男子。

丁某正在啃着猪头,时不时迸发出几声惊呼。

潇昙却是看着那个斯文的男子,不由得想起那伯斧的话,天下落的探子会想尽办法成为被跟踪之人的朋友,以便同行和监视。

斯文男子也看着潇昙,笑着道:“不知两位少侠为何会到此处?”

潇昙暗道:绝不能让此人知道,我们是第一次出门闯荡。

然而,丁某已含糊道:“我俩迷路了,所以到了这里。”

斯文男子“哦”了一声后,接着问道:“两位少侠要去哪里?”

潇昙暗道:绝不能让此人知道太多。

丁某已道:“去中原,侠义江湖。”

潇昙无奈之下,只好伸脚去提醒丁某。

丁某被踢了一脚后,看了一眼潇昙,仍是低头大口吃肉。

斯文男子起身道:“在下陆有路,见过两位少侠。”

潇昙暗道:陆有路,这太像黑道之人的名字,大陆上本就有路,意思不就是此路是他开吗?

丁某嘟囔着道:“我叫丁某,他是潇昙。”

潇昙不由得又踢了丁某一脚。

丁某忽的一脸怒气道:“你又不吃,还嫌我吃的多。你不是有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吗?怎会如此小气。”

一语过后,陆有路大笑,潇昙也是尴尬大笑。

陆有路道:“丁某?好奇怪的名字?”

丁某头也不抬的道:“还好。”

潇昙立即问道:“不知陆兄为何落脚此处?”

陆有路叹气道:“在下本是落魄之人,怎奈无一技之长谋生,好在略懂一点酿酒的技艺,只好在此处开个小酒馆了。”

潇昙疑惑道:“可此处荒无人烟,如何维持生计?”

陆有路道:“从酒馆往北有一个村落,那里的村民时不时回来买上一点酒和肉。”

潇昙还是疑惑:“怎会有个村落在这里?”

丁某早已不耐烦,接话道:“草山也是深山密林,不也有王大龙一家吗?”

这时,陆大路提着一个精美的酒壶过来坐下,笑着道:“这位潇少侠莫非怀疑在下是强盗响马不成?”

丁某探着头道:“陆大哥长的这么斯文,怎会是强盗?”

潇昙笑着道:“在下只是好奇而已。”

陆有路又道:“潇少侠若是不信,可去前方查探。这山的后面是在下酿酒的地方,往前再有七里便是村落了。”

潇昙笑而不语,只是看着陆有路手中的精美酒壶,暗自道:这个酒壶做工精美,一看就知价格不菲。此人即是隐居在此,况且只与村民互有往来,怎会如此讲究和阔绰。

潇昙又看了一眼还在狼吞虎咽的丁某,又转念暗道:听闻江湖中的黑店会在酒菜里下毒,然后再劫持财物。此人拿着酒壶过来,定是在酒中下了毒,待会先让他喝一口才是。

就在潇昙沉思时,陆有路笑着道:“在下这壶酒名叫'千金不换',酿制之法是要将谷物于烈日中晾晒四十九天,然后再发酵四十九天,在去取深山里的泉水酿制而成。此酒冠杰天下,两位少侠可要喝上一口?”

丁某连忙摇头,道:“不喝!酒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朝潇昙努嘴道:“他好酒,给他喝。”

潇昙道:“在下认识一位酒友,曾说过一句话,品酒如品茶,只怀风月,不识经道,就如耕牛饮渠。陆兄这酒既然冠杰天下,不如一同品尝一番。”

陆有路还未说话,丁某已道:“品酒?算我一个。”

陆有路大笑,忽的晃动左手,接着手中凭空多出了三个酒杯,道:“愿闻其详。”

丁某吃惊的看着陆有路道:“这三个酒杯从哪里来的?”实在好奇,顺势便要去抓陆有路的左手。

陆有路也是大惊,急忙甩动衣袖让了过去。

丁某本是下意识一抓,见其躲让,立马道:“好你个坏人,我只是好奇酒杯从哪里来,你却如此紧张。”立马双手抓出,直奔陆有路命门。

然而陆有路手上功夫不弱,左手如爪绕了出来,抢先扣向丁某右手的太渊穴,而右手的酒壶却是一滴未洒出。

然而他却忽略了潇昙。

潇昙则是趁机翻手去抓酒壶,一把将酒壶夺了下来。

陆有路手上功夫再厉害,也无法阻挡两人联手,惊呼道:“两位少侠手下留情。”

然而丁某此时的利刀早已出鞘,“哐”的将木桌劈成了两半,再是一步上前将刀架在了陆有路的脖子上。厉声问道:“你害了多少人?”

潇昙则是打开酒壶闻了闻,发现并没有异味。

陆有路惊慌道:“在下真的只是在此处经营酒馆而已。”

丁某问道:“你左手藏了什么?”

陆有路道:“左手袖中本是变戏法的小玩意,方才变化出酒杯只是想讨些彩头罢了。见丁少侠抓来,怕露出马脚让两位笑话了,所以才急忙避让。”

潇昙等他说完,伸手从其左袖拿出一个小机关,机关的一头用绳子拴着酒杯,只要挥动衣袖就可以将酒杯拉到手中。

潇昙拿在手里查看也无异样,接着笑道:“此了无人烟之地,你哪来的钱买这等精美的酒壶?”

陆有路一脸冤枉道:“这酒壶陪伴在下多年,再说哪一个好酒之人不倾家荡产的要弄些好的酒器。”

潇昙又道:“江湖中人常在酒中下毒,你是不是要毒害我俩。”

陆有路道:“冤枉啊!在下只想邀两位同饮此酒,再说我也不能连我自己也毒害嘛?”

潇昙道:“你定是先吃了解药,或者备有解药。”

丁某接着道:“把他绑起来喂几口酒便知了,先喝一口后,等上一个时辰再喂一次。就算先服了解药也没用。”

潇昙笑着道:“丁兄竟如此聪明。”

于是齐动手,将陆有路绑了起来,扳开嘴将酒灌了进去,然后找了块抹布塞在其嘴里。

陆有路自然“呜呜”大叫,眼泪都被憋了出来。

然而,陆有路足足叫了一个时辰,眼中布满了血丝。

此时,丁某又扳开陆有路的嘴灌了几口酒。

时叫时停又是一个时辰过了。

丁某开始有些慌乱,试探着道:“莫非酒中真的没有毒?”

潇昙虽也有些慌乱,还是道:“再等一个时辰看看。”想了一下又道:“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查探一下。”

潇昙出了酒馆,往北边奔去,去到后山确实见到一个酿酒的作坊,接着快步往北去找寻村落了。

潇昙脚步极快,奔出不到两刻后,只见不远处确有十多间小屋,不敢贸然进入所以在远处停留观察。

只等了片刻,就见到一个人影从村落走了出来,隐隐约约好像是一个少女,出了村落就往南去了。

潇昙暗道:此人该是去破酒馆的,不如一路尾随,看看再说。

少女走得极慢,时不时采几朵花戴在头上,由于潇昙不敢跟得太近,看不清她的容貌,只是看其倒有几分天真浪漫,不像是什么歹人。

少女似乎不太通武艺,并未察觉到潇昙。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大概走了半个多时辰才到了酒馆。这时,落日余晖撒了下来。

少女到了破酒馆,并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进了去。

潇昙隐约觉得,他和丁某应该弄错了,但还是不放心,想要听听里面的情况,于是一跃上了酒馆屋顶。

从潇昙走后,丁某就是一手按刀,大义凌然的坐在陆有路对面,只是刚吃饱难免有些犯困,正努力的将眼睛睁开。

忽然,丁某从长凳弹了起来,快速猫进里屋去了。外面有人来了,丁某听出并不是潇昙的脚步声。

少女非常自然的进了酒屋,随着门吱呀一声,赫然见到陆有路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青筋暴露,呜呜的叫着。

少女先是一愣,正要开口大叫时,从里屋快速奔出一道黑影,伸手便抓了过来。

丁某本以为是陆有路的同伙到了,奋力直奔中门抓去,只要那人挥手格挡,则可借势分抓左右定能擒住一只手。

可那人却是不会武功,所以丁某的手直直往中路去了,软绵绵的抓了一把。

丁某大惊,一时愣在了原地,才看清对面是一个头发黝黑、脸颊微红,似开在百花中的少女,顿时涨红了脸。

随着两个巴掌打过后,脸越发的红了。

丁某只觉得手中的软绵绵,慢慢变得有些滑,然后又变成了电,将他的手给电开了。

少女带着眼泪大怒道:“哪里来的贼人?我非杀了你!”

丁某此时全身通红,连气都喘不匀,只好大声疾呼:“潇昙,你在哪?快来救我!”

少女似乎忘了被困住的陆有路,纵身朝丁某扑了过去,一边大骂着一边去挠丁某的脸。

丁某欲哭无泪,想要伸手阻挡,可少女此时浑身带电,手指只要碰到她的身体就被电了回来。所以完全放弃了抵抗,只能挺直了身子,任凭两个小爪子在脸上乱抓。

少女见丁某也不抵抗,再看他的脸全是血印子,心中怒火去了几分,问道:“你是谁?”

此时,丁某离少女并不远,见其说话漏出一对虎牙,笑呵呵的道:“你的虎牙好好看!”

然而少女却是一面骂道:“还敢调戏我!”又扑了过去一顿挠。

房顶的潇昙早已笑得直不起腰,虽然已经知道陆有路并非恶人,但见丁某这般模样,自然要看看好戏才是。

又过了一会,丁某脸上的血印又加深了几分,那少女才问道:“你为何要把陆大哥绑起来?”

丁某弱弱的低声道:“我以为他是坏人。”

就在这时,潇昙已翻身进了屋,朗声道:“在下潇昙,这位少年叫丁某。初到此地,误以为陆兄是强盗响马,所以才把他绑起来了,全是一场误会。”

少女回头看了一眼潇昙,机警着道:“这般不分好坏,你们才是强盗响马。”

潇昙已快步到了陆有路身旁,将其绳索去了,立即赔罪道:“实在对不住了,陆兄见谅才是。”

陆有路此时口干舌燥,直喘着粗气。

潇昙立即倒了水过来,再次赔罪道:“还请陆兄见谅。”

陆有路此时才缓和一些,摇头道:“我哪里长得像坏人了?你们两个想当大侠想疯了吧!我还多余给你们品尝美酒了,说绑就绑。”

潇昙连连道:“陆兄说的是。”说完伸手去拉丁某,却不见丁某说话。侧眼看去,丁某涨红着脸不知所错,但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着少女。

少女可能是见丁某脸上的数十道血印,有些过意不去,却是不骂。

陆有路起身活动几下后,叹气道:“所谓不打不相识,在下还想听潇少侠评酒的高妙之处。”

潇昙立马作势去倒酒,却被陆有路抢先拿在手里,看着潇昙道:“潇少侠说来便是,在下倒酒。”

潇昙只好道:“品酒不同于喝酒,先观色,其次闻香,然后再小口慢饮。观色则是观其醇厚度,是否挂杯不下。闻香则要将酒杯置于鼻下两寸,头略低嗅其香,然后再慢饮吞之。”

陆有路早将酒倒满,抬起一杯递到潇昙身前,道:“潇少侠请。”

潇昙拿起酒杯看了一眼,再凑到鼻子下闻了闻,一口下肚后惊呼道:“好酒。”

其实潇昙嘴上说了一大通,但此时无心品酒,做做样子罢了,毕竟无缘无故把陆有路绑了三个时辰。

陆有路也是一口饮下后道:“丁少侠请!”

丁某忽的抓起酒杯,一饮而尽,朗声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

话还没有说完,潇昙与丁某忽然直觉眼花耳聋,话也说不利索的倒了下去。

陆有路这时才一连数脚踢出,骂道:“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充大侠,还敢绑我!莫名其妙!”

陆有路实在气愤,在丁某身上多踢了几脚,愤怒的骂道:“你个狗杂碎,盯着老子看了足足三个时辰,脑子被猪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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