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两个,已经成了小情人了。”她说道。
“你别胡说。”燕敬海捏了捏拳头说。
“看来我是说对了,”她轻蔑地瞪了我们两个一眼,“怪不得你这么生气。”
我冻得瑟瑟发抖,用眼神示意着让燕敬海赶紧带我回家。他
“不跟你多计较了。”他凶狠地说。
染莲在我们身后冷哼了一声,随后也走了。
回了家之后,他给我换了一身新的衣服。那衣服也是麻布做的,暖和多了。
“咳,咳!”我好像是感冒了,浑身无力,干咳了两声后摊在床上。
“是不是冻道了?”他急忙问道。
他转身把桶里剩下的一点水倒在一个小杯子里,端到我面前。我喝下那水,润了润嗓子。
按理来说,只是被泼了冷水,怎么会生病呢?这一切,还要从昨天晚上说起。
那卖糖人的,在我被抓走前和我偷偷耳语过。
“想回到东宫吗?”他悄悄地问。
我思考了一会,还是说出了实话。
“那你明日找机会让燕敬海从屋子里出来,我给你备了马车。”他说道。
“可是,我也不能这样子回去啊,会被认出来的。”我说。
“谁说我要带你回去了?”他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才说,“你父亲被证明是清白的,可他已经死在了大牢里,殿下要把你接回去做补偿。”
我心里一惊,父亲竟已经死了。
可我又好像预料到了一样,还是坦然接受了。
“所以,我明日要带你坐马车,回边疆。”他叹了口气。
“可是,那的人都发现我走了,怎么容的下我再回去呢?”我又担心地问。
“我想想法子,让你不用完全回去见她们吧。”他说道。
我们沉默了一会,又相视了一眼。
“说实话,你为什么想回去?”他问我。
我想了想,说道:“杀父之仇,不可不报。”
随后,他便告诉我,有人要害我,就出现了昨晚的事。
所以,我其实没病,为的只是让他出去拿药。
“对不起。”我欲言又止。
“怎么了?”他摸了摸我的额头,问道。
我没说实话。
“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十分对不起他。我希望,报仇之后,还能和他在一起。
“你能帮我拿些驱寒的药吗?”我直入正题。
他点了点头,转身拿了些银子。
“待在家里别动。”
等他走远了,我就偷偷去了昨天我们订好的地方。
果然,他备着一辆马车,正等着我呢。
我们上了马车,他对前面的车夫吩咐了什么之后,马车就开始走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无聊时问道。
“我啊,”他嘴角一扬,“你可见过。”
是啊,我见过,可是想不起来了。
之后,发生了让我震惊的一幕:他缓缓撕下了脸上的一层薄薄的,像面膜一样的东西。我在哪里听说过,那东西好像叫易容面具,能让人改容换貌。
她讲那面具狠狠地扔在地上,我才看见,原来,她就是我服苦役时的那个女管事。